轧钢厂,一食堂后厨。
何雨柱给了杨为民一巴掌后,众人都觉得他有些霸气,但更多的是觉得杨为民这人嘴太欠。
人家虽然以前叫傻柱,但人家结婚之后,厂里哪怕是以前杨厂长,还有现在的李主任,都没有再叫过傻柱这个绰号。
你杨为民区区一个车间工人,谁给你的脸当着人家的面叫绰号的所以被打也是活该。
面对何雨柱的冷脸,杨为民虽然心里愤怒,可他终究不是傻子。
形势比人强,在场没有人愿意帮他的,要是再嘴硬下去,恐怕他今天真得横着出去了。
想到这儿,杨为民面色十分羞怒地说道:“对对不起”
见他服软,何雨柱脸色也缓和不少,随后他点点头问道:“说说吧,我要是没记错的话,咱们之间应该也没见过几次,按理说是属于往日无怨,近日无仇的。你为什么要拿着木棍来袭击我
正好,现在保卫科的同志们也在,你若是不给我一个满意的回答,那我肯定会向厂领导打报告,真要这样做了,你恐怕会被开除丢掉工作。”
闻言,众人也看了过来,他们看着何雨柱脸上地表情,心里也不禁怀疑他是真的不知道,还是只是装作不知道
今天一大早,厂里可是传得沸沸扬扬,厂花于海棠与他好上了,而杨为民作为于海棠前男朋友,虽然说二人已经分手一段时间了,可大家都知道,杨为民一直在纠缠于海棠,期待能够将她挽回。
实际情况,何雨柱怎么可能不知道呢
杨为民看了看何雨柱,又看了看众人,随后他冷着脸说道:“何雨柱,你别装傻了,你真不知道我和于海棠的关系
你既然和她好上了,那就应该听她说过,我以前与她谈过对象,而且我一直没有放弃她。
今天早上厂里都在传你和她好上了,我听到这个消息后便有些冲动了,所以才会提着木棍来找你。”
话音刚落,何雨柱决定做戏做全套,于是他一脸懵逼的看着杨为民,哭笑不得道:“你从哪儿听来的消息,我啥时候和于海棠好上了”
“难道没有吗何雨柱,你敢做不敢认是吧于海棠现在都住进你们家了,大家说得有鼻子有眼的,你这么抵赖有意思吗”杨为民冷哼一声,眼中满是不屑。
在他看来,肯定是何雨柱怕因为生活作风问题被处理,所以才会选择嘴硬说谎的。
“有意思吗
呵呵,当然有意思,按理说你这么大的人了,不应该听风就是雨才对,如今看来,你还是个没长大的孩子,连一点正常的判断能力都没有了。
于海棠是住进了我们那个四合院,但是,她是住在后院,在秦京茹家借宿的,你但凡有点脑子,只要随便问一下我们院子里在轧钢厂上班的人,就知道她有没有住在我们家,这是第一点。
第二,我他么的结婚了,媳妇儿还怀着身孕,她天天下班都会回家,我和于海棠之间要真有点什么能瞒得住她吗
第三,或许在你看来,于海棠美得很,美得不可方物,是这个世界上最美的女人,但在我看来,她和其他女人没什么两样,我心里只有我媳妇儿,不可能和她好上。
最后,冲冠一怒为红颜听着好听,但在没弄清楚事实真相之前,你就如此冲动,我刚刚要是没躲开,你那一棍子真要把我打死了,你以为你最后的结果又会是什么
没脑子”
何雨柱解释完,随口又骂了一句。
对面,杨为民听完后,冷汗也是不禁打湿后背,真要如同何雨柱说的,他今天真把人给打死了,那他也逃不过法律的制裁。
想到这儿,杨为民突然觉得身上的疼痛也不那么疼了。
片刻之后,他看着何雨柱道歉:“对不起,何副主任,是我冲动了,一时糊涂,希望您能够原谅我,对不起”
见他弯腰陪罪,何雨柱看向旁边的几个保卫科的人,随后沉声道:“相信情况大家也都了解了,我本人虽然不想追究,但厂里是讲规矩的地方,若是这次我轻易放过他,以后每个人都像杨为民这样做,那厂里还不知道会发生什么。
所以不管怎么说,我认为都应该对杨为民同志这样的行为做出处罚。
当然,具体怎么处罚我不管,你们保卫科的同志是专业的,专业的问题就交给专业的你们去处理了”
“何副主任放心,我们一定秉公办理。”
为首的保卫科成员点点头,给了保证,随后便让其他人把杨为民给带走了。
这些人走了以后,何雨柱看着还围在他身边的马华等人笑道:“今天这事儿多谢大家了,明天中午,我带点食材过来,到时候请大家吃顿好的。”
众人一听,顿时欢呼了起来,如今想要吃到何雨柱做的菜,那简直太难了。
哪怕是有领导吃饭,但每次基本上都是吃得瓢叫碗吼的,汤汤水水都剩不下,过来吃饭的领导们就好像被饿了几天一样。
“太好了,谢谢师父,明天中午我们有口福了”马华笑嘻嘻地恭维道。
“谢谢何主任”众人也齐声说道。
“行了,折腾好一会儿了。大家还没吃饭就抓紧时间吃饭吧。”
何雨柱摆了摆手,这才让大伙儿散了。
好在杨为民冲进来的时候,厂职工们已经吃得差不多了,否则还真是耽误事。
都说小道消息传播的速度最快,还没等到下午上班的时候,厂里几乎都传遍了发生在一食堂后厨的事情。
一时间,什么何雨柱与于海棠好上了的事儿大家都没在讨论了。
甚至还有人说早上这个消息,是于海棠自己故意放出来的,她癞蛤蟆想吃天鹅肉,想攀上何雨柱这个一食堂副主任的高枝儿,飞上枝头变凤凰。
总之,越来越多的人都在私底下讨论这事儿。
广播室,于海棠听到这个消息后,顿时气个半死。文網
“该死的杨为民,你好死不死去惹何雨柱干嘛直接把我计划都给打乱了”
于海棠在心里暗骂一句后,她也知道,经过这件事儿之后,恐怕何雨柱以后对她就更加没有好脸色了。
常言道,忍一时风平浪静,退一步越想越气。
如今的于海棠就是如此状态,要不是怕随时有人会进来,她估计都想发疯了。
且说一食堂后厨。
何雨柱与众人吃过午饭后,刚准备回自己办公室休息,随后就见乔春明这个食堂主任拎着食材走了进来。
见状,何雨柱知道,这是又来活了。
“何副主任,今儿下午又得麻烦你了。”乔春明笑呵呵地说道。
何雨柱也笑着点点头,然后吩咐马华将食材送到小食堂去,这才对乔春明笑道:“乔主任,没必要每次都这么客气,您可是我领导呢。
领导有任务下达,我照做就是了,再说了,这是我的本职工作呢,做的好是应该的,做不好您该怎么批评就怎么批评就是。”
“哈哈哈,难怪后厨的大家都服你,这样的做事原则,处事又公道,要我说组织上对于何副主任的才能还没有充分了解,你就算是当食堂主任也是应该的。”乔春明哈哈一笑,这般说道。
听得这话,何雨柱不知道他说这话的意思是什么,于是思索一下便连忙摇头苦笑道:“乔主任说笑了,别说食堂主任了,就是我身上这个副主任,要不是每个月能够多领一点岗位津贴可以补贴家用,让我有些舍不得辞掉。
要不然就是这个副主任的职位,我都觉得自己不能胜任啊”
听着这话,乔春明哈哈一笑道:“哈哈哈,何副主任谦虚了,谦虚了,你的能力有目共睹的。
对了,咱们借一步说话,正好我有点事儿想请教一下”
何雨柱点点头,随后笑道:“这边请”
不多时,二人来到一食堂外面的走廊,何雨柱从兜里掏出了一支大前门递了过去,又拿了一支叼在嘴里。
二人抽着烟,乔春明深吸一口,又将肺里的烟雾吐出后,这才笑着说道:“何副主任,我从李主任那里听说了,今儿中午发生在后厨的事情确实是杨为民同志做得不对,按理说我应该主张严惩才对。
但是吧,杨为民是我朋友的侄儿,希望何副主任能够看在我的面子上,放他这回,这孩子从小就冲动,今日冲撞了何副主任,我在这里代他给你陪罪了,很抱歉”
本以为乔春明会说什么,没想到居然是替杨为民道歉的。
想了想,何雨柱摇了摇头,失笑道:“早知道他和乔主任您这边有关系,今天中午我肯定拦着点,不会让他遭这遭罪。
乔主任你都开口了,这事儿就算过去了,我不会追究了。”
“哎哟,那太谢谢何副主任了。”乔春明大喜,他本以为还需要多费口舌的,毕竟,他可是听说了,何雨柱可是和上任食堂主任杨开泰开怼的主儿,还是在明知道杨开泰是杨厂长侄儿的情况下怼的。
人家要真不想给他这个面子,他还真没办法。
“小事儿一桩,乔主任不必客气,对了,您比我年长,又是我领导,不嫌弃的话以后叫我小何或者柱子都行。”何雨柱微笑道。
一听这话,乔春明立马点头笑道:“哈哈哈,好,那我以后就叫你柱子了。
不过,柱子你放心,这事儿确实是杨为民这孩子做错了,明天我就让他过来给你赔礼道歉。”
何雨柱明白,人家这是要把面子给他补上了,否则,杨为民真要是不受厂里处罚,一点事儿没有,又不来赔礼道歉,他这个副主任的威望恐怕也要打折扣。
“哈哈哈,行,那就让他明天过来吧,正好我也想和他说几句。”
何雨柱很给面子,与乔春明说了好一会儿话之后,又将下午宴席需要注意的地方问清楚之后,这才回了自己办公室休息。
且说李主任办公室。
听完乔春明的汇报后,李主任很是满意地说道:“哈哈哈,小何这人还是挺上道的,他既然选择不追究了,那你受累,去一趟保卫科,把杨为民放出来吧。
另外,你叮嘱杨为民,让他明天把礼物准备多一些,陪罪要有陪罪的态度。
还有,我忘记和你说了,春明,小何这人一向不喜欢往上爬,也不喜欢参与政治,心心念念只想过老婆孩子热炕头的生活,以后就不用再试探他了。”
“主任放心,我都明白。
何副主任确实是个人才,我和他相处也算愉快,不会耽搁您吩咐的事儿的。”乔春明微笑着点头道。
“嗯,坐吧,咱们聊聊其他的。”
二人的对话,何雨柱不知道,就算知道,他也不会有任何想法。
下午五点五十分,何雨柱将六菜一汤一凉菜做好后,便开始收拾灶台,收拾完,他便提前下班了。
一来要去接王茜下班,二来他在厂里待最后这10分钟也没啥意思。
晚上,何雨柱把钱饭菜做好后,又把聋老太太还有一大爷一大妈请了过来。
吃过晚饭后,一大妈主动帮着把碗筷给洗了,收拾干净这才陪着聋老太太还有一大爷离开。
等他们走后,何雨柱将今天在轧钢厂发生的事情给王茜说了一遍。
听完后,王茜眉头微微皱起,随后看着何雨柱说道:“老公,实在不行,咱们以后就不要和于海棠来往了。”
“怎么这么说呢”何雨柱柔声问道。
“我若是没猜错,今天早上在你们厂里传的流言蜚语,应该是于海棠故意为之。
只是,她没想到杨为民居然会这么冲动,大中午的就跑去找你,这才将她的计划打乱了。
真要是让这些流言蜚语继续在轧钢厂传播下去,人言可畏,三人成虎,就算不是真的,也要变成真的了。”王茜沉声说道。
这是何雨柱第一次见她这么不待见一个人,所以除了惊讶之外,更多的是感动。
若不是杨为民袭击自己,差点让自己受伤,以王茜的性子,她估计不会说这样的重话。
“嗯,我明白了,等她把收音机还回来,咱们就当面说清楚吧。”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