遏必隆从败退回来的清军描得知,进攻沧州的右路军由于撤退的时候阵型散乱被人家的重骑兵从背后追上来,犁地一样将整个慌乱逃散的队伍给碾平了。
按照逃跑回来的清军所说,他们至少遭遇了四五千步兵的顽强阻击以及三千重骑兵的突然袭击。八千多人兴冲冲地想要攻占沧州,结果损失了两千多由于不清楚沧州城内到底有多少明军他们放弃了继续攻击沧州赶到河间来。只是没想到的是河间也遭遇了顽强的抵抗
遏必隆不敢继续想下去,也就说同一天他们大清国最精锐的军队在河间和沧州同时遭遇了顽强的阻击,损失超过五千以上
这样的损失只出现在当年和科尔沁叶赫部的时候还有就是征战林丹汗的时候。不过那时候击杀的敌人则是数倍现在遏必隆根本既不知道毛钰在河间和沧州一共部署了多少军队,而依靠城墙的掩护河间的损失肯定比自己少。而根据右路军的反馈,他们的大部分伤亡是出现在被重骑兵碾压的过程中。也就是说,人家沧州那边至少还有七八千人,至少有三千的重骑兵,今天的战斗基本上没有什么损失。
遏必隆觉得自己已经无法统领这么庞大军队和这么强悍的敌人对战,他必须请多尔衮亲自前来,或者至少也要多铎来。只有亲王级别的人才能承受如此严重的伤亡
遏必隆不知道的是他的噩梦还没有结束。当夜幕降临的时候,原本是大家终于可以躺下来好好休息一下。将领们也可以认真总结一下经验再根据其他各方战场的消息研究一下明天如何打。
遏必隆则失眠了,因为前半夜他是谁不着,后半夜则是没法睡。当整个营地安静下来,遏必隆也强迫自己休息的时候,营地外发出了起立的警训,听声音,这是敌人已经抵达一里之内了遏必隆觉得奇怪,因为他没有听到马蹄声,想来其他人也没有听到。
难道毛钰选择了用步兵袭营答案当然不是毛钰的士兵虽然夜间作战视力上有优势,但人家还有将近两万骑兵呢。来袭营的是毛钰麾下的空军
准确地说是每个步兵师配备的用来侦察和战场瞭望的气球部队和飞艇部队。
这次出动的是两个气球和四艘飞艇那些负责警戒清军在毛钰空军逐渐靠近的时候第一时间发现,但是他们不确定是什么东西,于是朝着空中放箭,但是并不能阻挡那些飞得很高的飞行物继续前进。
但是那些警戒的清兵也是十分有经验的,看那些飞行物前进的方向分明是己方大营,于是就第一时间示警
当遏必隆穿戴好走出营帐的时候,就看到许多将士抬着头朝着前方张望。顺着他们的目光遏必隆也看到了那几个带着火光的飞行物。飞得很高,但是可以确定方向是朝着己方营地而来。
不用遏必隆吩咐不断有人朝着空中放箭,还有人站上了帐篷顶部放箭。依然没办法阻挡那些东西前进。
终有有两个飞行物在距离营门五百步的地方停了下来。其余四个则继续朝着营地飞来遏必隆皱起了眉头,他知道这必定是毛钰的新花样
但遏必隆明白并不代表所有的清军都明白,再这样漆黑的夜晚,高空中那一闪一闪的火光,还有那不断前进的庞大古怪给人一种非常压抑的感觉。
紧接着这种压抑的感觉变成了恐慌,因为那四个庞然大物进入营地之后就开始从上面落下黑乎乎的东西,有经验的将士看出来那些和白天明军发射的炮弹差不多,但来不及提醒同伴,那些炸弹要么在空中爆炸,要么落地之后点燃了帐篷。总之这是能要人命的东西
而己方却对这样的东西没有任何呃防御。四个庞大的怪物飞入了遏必隆的营地,将成筐的炸弹扔下来。这些炸弹如果在跨着地的时候爆炸杀伤力非常大,对帐篷的上海也是翻倍的。很快营地的出口处就一片火海。
遏必隆眼睁睁地看着无数的满清勇士被炸弹碎片挤到,被大火湮灭可是他就是没有任何办法反击,唯一的办法就是离开营地
不用他吩咐,早就有人翻越栅栏,放弃了辎重和战马开始逃命。然后是越来越多的人做出了同样的选择。而那些被惊吓到的战马则在营地里四处逃窜,将一对对的火带到其他的帐篷里。jujiáy
见到此种情景,遏必隆叹了一口气,知道今天晚上麻烦了。只要打开栅栏,那些战马还有机会逃脱,但是辎重是无法抢运了。虽然骑兵机动能力很强,但是最近的辎重存放点也就只有去高阳的。
遏必隆不想就这么离开河间,所以他不断命令将士砍掉其余几面的栅栏,让人牵着马赶紧离开。然后他就听到了自己最不愿意听到的声音。
轰隆隆的马蹄声,这是河间城内的毛钰出来夜袭了遏必隆立即下令军队集结,不管能够集结多少人,总不能一团散乱地迎击。
遏必隆营地五百步外,两个气球的下方,两支骑兵部队正快速冲过来。然后几个纸团从空中扔下来。骑兵很快一分为二,左边的是三千重骑兵,右边是不到两千的轻骑兵。
遏必隆终于如愿以偿地见识到了豪格的那些手下和白天从沧州回来的右路军描述的重骑兵。只见他们全副武装马挨着马,人挨着人,排成一堵堵的墙朝着己方那些刚刚冲出营地的满清勇士冲过来。
勇敢的满清战士惊慌中用弓箭还击,只是那弓箭如同棉花子一样撞击在铁盔上发出叮咚的响声,就算射中了马也是掉落在地上。几乎没办法对敌人造成伤害。
距离越来越近,然后一堵墙越过了他所在的位置,接着是第二堵墙,第三堵墙轰隆隆的马蹄声伴随着厮杀声,三千重骑兵如一阵风掠过然后遏必隆痛苦地闭上了自己的眼睛。因为他看到数以千计的满清勇士就这样倒在了黑暗中。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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