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场的许多大臣不知道的是毛钰刚刚还给穷鬼皇上送来了二十万两的分红。
于是年仅二十二岁的毛钰成为了正三品文官闽浙海军衙门也因为毛钰的升迁逞威与浙江巡抚衙门、福建巡抚衙门平级的部门,今后如果相处东海军,浙江、福建巡抚虽然还是可以移文,但却不能指挥毛钰了。
半个月前,登州前往舟山的战舰上,孙元化气急败坏地瞪着毛钰:“毛钰,你马上方本管出去本管要去京城哪里告你”
毛钰摇摇头笑道::“我的大军门啊,要不是看在阁老的份上我才懒得管你呢。你知道留在登州是什么下场吗肯定是被陈新甲押解去京城然后菜市口走一遭”
孙元化想了一会说道:“不可能,招抚叛军是朝廷的政策,我不过是执行。就算有失土之责也不过是罢职。”
毛钰撇撇嘴:“别忘了叛军的主力就是你辛苦训练出来的登莱新军,他们打得越好你的罪过就越大。要不是我及时赶到灭了沈士奎,等到沈士奎收拾了吴襄等人。我估计你就是被诛九族了。说不得爷爷都要受你牵连。”
孙元化嗫嚅着说道:“本官丢了登莱,皇上和朝廷要降罪我也能接受。”他看得出来依然不服气,不过毛钰的话部分还是有道理的,尤其是毛钰没来之前沈士奎率领以登莱新军为核心的叛军打得朝廷五路人马节节败退,差点就拿下了莱州。不过想到登州城头的火炮和城内的火枪手,孙元化就不能平静,那可是他毕生的心血啊。
见到他如此,毛钰直接说道:“我跟你打个赌如何,假如你的那些部下到了京城平安无事,哪怕只是丢官罢职或者流放,我就立马派人送你去京城跟皇上请罪。如果最后连他们都免不了菜市口走一遭你就老老实实的给我隐姓埋名。”
孙元化有点不敢置信地看着毛钰,自己是登莱巡抚对下属约束不到位,责任是很大,但巡抚衙门的属官基本上是的。先是沈士奎和毛承作一个副将一个参将半路造反,桀纣是张寿的队伍临阵倒戈这个登莱文官还真没什么关系。
如果朝廷连这些人都不放过,那他孙元化和张寿肯定难逃一死,说不得还会连累家人,想到这里连忙态度缓和了一些问道:“承斗,你能不能想办法联系一下我和张总兵的家里人”
毛钰微微点头笑道:“放心吧,你们两位的家人现在都在舟山,正在那里等你们呢。”
“你我”孙元化一脸的不可置信。他可是知道毛钰赶到东江后就一直在登州海域,那么他是什么时候安排人接自己和张寿的家人到舟山的。难道这家伙真的和叛军有勾连孙元化摇摇头又问道:“沈士奎是不是早就和你联系了你是不是早就知道沈士奎等人要阴谋叛变”
“军门真是看得起我啊去年的这个时候我还在金门岛和郑芝龙进行生死较量,哪有心思管两个曾经不利于父亲的人呢。不过也正是因为没时间,所以才疏于防范,让他们在东江差点得逞,不过以后不会了”
“那你打算将我安排到哪里去在舟山你就不怕别人知道了弹劾你嘛”
“这个就不用你操心了。不过登州确实不思一个好地方,而让你作训服也是皇上识人不明啊,你就赢高老老实实的铸炮。舟山有你发挥的地方”
孙元化冷哼一声,他不认为自己会感谢毛钰的救命之恩就要帮他铸造火炮。不过等到毛钰的舟山号在金塘岛停靠的时候,孙元化的嘴巴一直张得大大的无法闭上。
首先映入眼帘的是金塘岛的隐秘码头,正有四艘崭新的战舰停靠在那里等待海军的接收。算上毛钰在路上跟他说的十八艘西班牙式战舰和两艘荷兰战舰,那么毛钰现在有二十四艘这样拥有三四门重炮的战舰。而这四艘全新的战舰,采用的是最新的十八磅火炮,重量不到葡萄牙人生产火炮的三分之二。所以现在四艘战舰两侧各安装了二十门十八磅火炮,加上首尾各两门火炮,全舰重炮数量达到了四十四们,比登州城墙上的火炮数量还要多。文網
而金塘岛的造船厂还有四艘这样的战舰即将完工。而正在建造的两艘和泉州号相似的被毛钰定义为白虎级战舰更是让孙元化这个新火器专家经得目瞪口呆高大德船体和多得令人发指的武装炮台让他有一种做梦的感觉。而毛钰回答的是共计准备安装次目瞪口呆。吵着要毛钰马上带她去金门岛,他要亲眼见一见泉州号。
毛钰当然不能让他如愿,一是风投还没过去,二是他千辛万苦将孙元化揪出来不是让他来参观然后大呼小叫的。他是要让这位和毕懋康双剑合璧,将海军的火器推向一个高潮。
经过这几年的技术积累,金塘岛已经有四个高炉同时炼钢,一个专门生产盾牌和船外壳的锰钢车间,一个专门生产步兵刀和刺刀的高碳钢车间。每个月可以生产包括步兵炮和九磅、十二磅、十八磅、二十四磅各类火炮四十门,这个数字再次超过了登州城墙上的火炮总数。
你这些年到底赚了多少钱还有你从哪里弄来这么多工匠你你要干什么”
毛钰知道要让孙元化慢慢融入海军还需要很长一段时间。不过金塘岛的各个生产车间已经超出了孙元化的想象。等他参观完舟山已经台湾岛的几大造船厂,估计他什么也不想说了。因为习惯了。
孙元化再次被震惊是在火枪生产车间,他看到了白发苍苍的毕懋康。这位已经被毛钰聘请为火枪设计首席工程师而这位曾经户部侍郎、兵部侍郎却是一脸的笑容,完全忘记了自己是朝廷正三品官员,而是觉得和一群工匠整日切磋而开心。
而按照毛钰的计划,孙元化将会是火炮铸造的首席工程师。现在还缺少几名火药和子弹外壳的设计工程师。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