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外面走过来的人,身上穿着御林军专有的盔甲,气势汹汹的朝着外面走来。
他们的手上有一个看起来格外锋利的银枪。
这群人只是随意的站在这个屋子里面,便是用气势将所有的人全部的压倒。
宋秋錞的眼神淡淡,“看来如今的这一出戏,是背后的人,专门的给咱们看的呀”
沈权楠慢慢的喝茶,“无妨看看这一出戏要演成什么样子”
宋秋錞慢慢的挑眉,好笑的说着,“所以,夫君,如今咱们这样的行为,其实就是黄雀在后”
沈权楠的剑眉微扬,缓缓凑到宋秋錞的跟前,就像是一个讨要糖果的小孩一般。
他的冷眸慢慢眯起,轻轻抓住宋秋錞白嫩的手腕,勾人的声线慢慢自喉处滚滚而出,“那夫人可是觉得,李家的夫君,十分的厉害呢”
宋秋錞一时无奈,沈权楠向来如此,在她的跟前,向来是这样一副模样。
她无奈的勾起嘴角,美眸之中流露出笑意。
“皇上,如今大家都看着呢这要是别人看见的话,那可是要瞧笑话的”
沈权楠方才停顿下手上的动作,斜斜的靠在宋秋錞的身边。
他又是悠然说着,“可是如今,大所要看的好戏,可不是咱们这个地方”
说话间。
沈权楠和宋秋錞的目光纷纷的看过去。
与此同时,屋子里面已经开始大乱,原本在上面言之凿凿的书生,什么都不知道,人就已经被人给押到地方。
侍卫锐利的声音迅速的响起。
“你们好大的胆子,在这个地方随意的编排当今的圣上,你就是有一千条命都没有办抵”
场上的人这才意识到刚才这些书生所说的话,所指向的,是当今的圣上。
大家一阵惊呼。
“不可能吧”
“我听着这个事情也不对劲呀感觉没有这样的意思”
底下的书生现在还不明所以。
自己所说的话足够的隐晦,按理来说,不会这样容易引来御林军才是。
这些人到底是何处过来的。
他们在地上拼死的挣扎,不断的说着,“如今的事情,和我们有任何的关系吗我们不过就是说一个故事而已,根本就没有提及皇上的名号我们哪里来的过错”
后方的书生死鸭子嘴硬,一个劲的大喊,“这简直就是草菅人命,皇上在何处我们需要一个公平”
御林军将身上的令牌拿出,居高临下的看着底下的人,阴沉的眼眸十分的不屑,“我们是御林军,是丞相今日让我们来此的”
御林军的眼神很是坚韧,将自己的手高高的举起。
两个拳头合在一起,对着老天爷作揖,“丞相大人是皇上身边最亲近的人,丞相的命令那就是皇上的意思你们还敢在我们的跟前放肆”
书生的眼底处夹杂着冰寒。
声嘶力竭的喊着,“不可能,我们是丞相手上的幕僚,这一次的事情是丞相让我们过来的,为何又是丞相派人过来抓我”
他们实在是没有相当。
自己辛辛苦苦的给丞相做事。
结果到了这个时候,竟然是莫名其妙的被安上了一个所谓叛国的罪名。
这简直就是疯了。
“放开我我是丞相的人,我是丞相的人,你们一定不是丞相派过来的人,一定不是”
御林军那边得到丞相的命令,让他们过来抓人,并且说证据确凿,并且一定要将这群人给抓走。
可是他们听到这个书生一直以来说的话。
顿时有一些迷茫。
如今这个场面,他们到底是应该听谁的话才是
御林军迷茫的仔细思索一下,很是狐疑的询问底下的书生
“你有什么样的理由可以证明,你就是丞相府邸里面的幕僚,这次的事情关乎于丞相的名声你们可千万的不能胡说”
书生如今被丞相逼迫到一个无法挣脱的角落之中。
他如今也是不管不顾。
不管丞相如何
他必须要活下去,书生不断抽着气,用手颤颤巍巍的指着自己的腰带处。
“这个地方有我一直携带的丞相府的令牌,丞相府的令牌外人没有资格得到,这可以证明我们的身份”
角落里面的宋秋錞摇头。
慢慢的将自己的手指提起,指着书生在的地方。
优哉游哉的同沈权楠说着,“这个书生还是太天真了丞相之所有弄出来这样的一场局势,那就是把所有的一切准备好”
“他们估计是没有任何的戏”
宋秋錞当真是觉得可惜。
本来还以为这些书生可以把事情弄的稍微的精彩一些,可是如今的这个局面看过来的话。
这群书生是彻底的被丞相给算计了去。
就他们的年岁而言。
和丞相那个老狐狸一而再再而三的对抗,没有任何的能力。
也没有任何胜利的机会。
沈权楠的眼睛斜斜的看过去,手轻轻的将茶杯提起,“慢慢看吧”
果不其然。
书生的腰牌被人拿出来,但是其中的令牌,并不是丞相府邸的令牌。
或者是一个神似丞相府邸的令牌。
则更加的可以证明,他们假冒丞相府邸幕僚的事情。
御林军认识这些令牌到底是长什么模样。
所以如今见到这个令牌。
一眼就发现了其中的端倪之处。
他但是破口大骂,“你好大的胆子,连丞相府的令牌都可以伪造,看来今天,你可是必须,要和我们离开了”
书生诧异的很。
他一直拿着的,就是丞相府的令牌,从来没有拿过其他的腰牌。
他怒目圆瞪,几乎是吓得眼球都要直接的等出来。
“我我我,不是我啊”
御林军没有给这个人任何的机会,三下五除二,就直接的将人给扣住。
“赶紧的拖下去丞相大人那边吩咐了,如今不知道好歹的人,就应该好好的教训一番”
说话间。
御林军的人带着书生他们浩浩荡荡的离去。
此时的场上一片哗然。
“那群人,真的和那条街上面的瘟疫有关系吗”
“不会吧”
“看好戏管那么多的东西”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