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住,什么人”一个中年男人守在门前,看着突然出现在跟前的车队,警惕的大声喝道。
“砰”
一声枪响男人迎面倒地。
车队里边华夏商会的人鱼贯而出,抄起家伙没有多余的废话,闷着头就冲着山口组的大门冲去,每个人的脸上都有着兴奋。
“在岛国整整二十多年啊,终于有机会踏进山口组的大门了。”刘肥仰头望天,心中百感交集。
这一天他不止一次的幻想过,没想到真的有成真的那一天。
刘肥看着山口组的庭院里,喊杀声震天,家伙不断碰撞出的火星子,嘴角露出一抹笑容。
“砰”
举起枪把门前挂着的“山口组”字样的牌匾打落在地。
刘肥转过头看向陈平安,两人相视而笑,踩着牌匾走了进去,突然脚步加快,俩人就像是绞肉机一样,转眼间就把山口组的阵型,硬生生撕开了一道口子。
陈平安咧嘴一笑,一脚踹飞了看向自己的鬼子,真期待看看那个一直以来,躲在幕后的男人啊。
陈平安撇过头,看向身后的楼宇大声喊道:“小子你爷爷我来找你了”
刘肥虽然不知道陈平安指的是什么,但也跟着喊道:“可别着急死啊狗娘养的阴阳师,老子来找你了”
两人背靠背杀得山口组的众人连连败退。
没过一会,山口组的人就所剩无几了,被围在了一处楼房的门前,面色惊恐的看着面前浑身浴血的两人。
刘肥和陈平安对视一眼。
两人脸上都有着沉重,丝毫没有刚开始来的那种兴奋。
因为这些人都只是杂鱼罢了,山口组真正的底蕴,立足之本是杀伐果断神出鬼没的忍者和阴阳师,但是这么长时间过去了,丝毫没有看到他们的踪迹。
这让刘肥和陈平安隐隐生出了一种不好的感觉。
就在这时,天空上突然下起了小雨。
一样东西突然从空中飘飘荡荡落在了陈平安的身前,伸手一抓,是一根黑色的羽毛。
陈平安皱了皱眉头,抬头看去。
只见天上漫天都是这种黑色的羽毛,伴随着羽毛飘落下来,陈平安瞳孔微缩,不过不是因为这个黑色的羽毛,而是不知何时周围的屋顶上。
站满了身着黑衣手持长刀的忍者,或蹲或站,形成了包围圈。
“哈哈哈,八格牙路,你们这群蠢猪死期到了”站在门口本来面色惊恐的山口组残兵看到这一幕,顿时癫狂的大笑了起来,一扫颓势。
陈平安环顾一周,突然嘴角微翘,因为在忍者中,看到了一个身影,正是源惠子。
但是源惠子好像没察觉到陈平安一样,站在一个高瘦男人旁边,眼神异常的冰冷。
华夏商会的众人也面露狠色,背靠背把刘肥和陈平安挡在了身后,心中也有着忐忑,他们都是普通人,对付这帮忍者百死无生。
但是没有一个人露出恐惧的表情。
能跟着刘肥到这来的人,无一不是华夏商会的死忠和精锐。
刘肥嘴角微翘,拍了拍手。
突然。
几道长虹划过夜空落到了院子里,周遭的气氛顿时焦灼了起来,刘肥看到几人,笑容更甚,朗声道:“诸位,今日决战,大恩,我华夏商会永不敢忘”
“二当家,说这个干啥干就完了”其中一个身着劲装的中年人哈哈大笑。
其余人也都戏谑的看着那些忍者,跃跃欲试。
陈平安挑了挑眉头,两个外劲巅峰,三个内劲初期,两个内劲中期。
一共七人,这些就是华夏商户的底蕴了
怎么感觉有些不怎么够看啊。
陈平安端详了一下几人的气势,跟自己差了不是一星半点,但是对付这些忍者差不多也算是势均力敌了。
剩下的就是阴阳师了。
那才是自己的战场。
陈平安想到这冲源惠子促狭的眨了眨眼睛,调笑道:“那边的美女输了跟我回家当老婆咋样”
所有人眉毛齐齐一抖。
刘肥竖了个大拇指,咧嘴笑道:“兄弟,都这时候还想拐回去一个呢佩服”
华夏商会的纷纷哈哈大笑,紧张的气氛被陈平安一句倒是也缓和了不少。
站在房顶上的忍者,顿时面色不善的朝着陈平安看了过去,纷纷握紧了长刀,看来是想先解决到这个登徒子了。
源惠子没有反应,双眼微寒,看的陈平安一愣,都这时候还演吗
“嗉”
毫无征兆,一道破空声传来,伴随着一柄闪着寒光的长刀直指陈平安的面门,周围的忍者也都不约而同的飞了下来,各自挑选目标厮杀在了一起。
陈平安侧身躲过,余光看见刘肥身边站了一个内劲中期,也就放下心来,不用束手束脚的守在刘肥身边了。
咧嘴一笑,活动了一下手脚,猛地一脚点地身子腾空,就像是巨龙翻身一样,以一种强横的姿势踢向面前的忍者。
“砰砰砰”
两人互对了几招,陈平安面色有些沉。
这个忍者就是刚才站在源惠子身边的那个,但不论是速度还是身手上都强于源惠子。
每次都在陈平安快要打到他的时候。
这个忍者都会以一种诡异的姿势堪堪躲开,不过令陈平安最头疼的不是这个。
陈平安摸了摸自己刚才被削掉一捋碎发的头发。
这个刀涂毒了,而且不知道怎么了,异常的锋利,甚至让陈平安产生出了一种预感,就是如果不小心挨上一刀,那后果很危险。
就在陈平安为难的时候,一个声音响起,正是刘肥。
“陈兄弟,接着”
伴随着话音的还有一柄唐刀,足足半人多高。
原来刘肥一直注意着陈平安这边的战况,看着陈平安明显刻意绕着刀打,就明白怎么回事了。
陈平安接过唐刀,掂量一下,面色一喜。
空手接白刃不行,那老子就跟你拼刀
握紧长刀转身就迎了上去,“狗日的,吃你爷爷一刀”
忍者眯了眯眼睛,狠狠瞪了一眼刘肥,暗暗叫苦,本来仗着手里的长刀还能跟陈平安周旋一下,但这么一来自己最大的依仗也没了,竟然有些被压的喘不过气来。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