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谁能顶得住
小腹一股热气腾地往上窜,楚墨沉抱着顾南音的手,激动得微微颤抖,呼吸间全是她身上迷人的香气。
两人身贴身,肉贴肉。
薄薄的衣衫,隔绝不了对方灼热的体温。
楚墨沉喉咙滚烫,只觉得顾南音就像一团烧旺的火,快要把他给热炸了。
他要很努力,才能战胜身体本能的冲动,声音低哑难耐:“南音,你别这样。”
顾南音水汪汪一双大眼睛,懵懵地瞅着他,“不会吧,墨沉哥,我都这样了,你还能顶得住”
楚墨沉心说:顶不住了,早就顶不住了。
他把头埋到她的颈窝里,温声哄道:“快下来,听话。”
顾南音八爪鱼似的黏在他身上,娇娇俏俏地说:“墨沉哥,你还是不是男人啊,我都这么主动了,你还让我下来”
楚墨沉一顿,喉结上下翕动,抱着她,就往沙发上走去。
他性格一向沉稳,不会被小丫头的激将法唬住。
哪怕很想要她,可是责任和道义不允许他这么做。
他从小由爷爷带得多一些,性格偏保守,骨子里传统,责任心也重。
楚墨沉把顾南音轻轻放到沙发上。
刚要直起身,顾南音忽然伸出细嫩的手臂,揽住他的脖子,就来吻他的唇。
她嘴里独有的清甜气息,太诱人了。
楚墨沉觉得那是一汪神秘的泉,引人沉沦,再沉沦。
他撑在她身体上方,尽量把自己的身体往后退,同她拉开一定距离,太受不她了。
他越是这样,就越能激起顾南音的征服欲。
她一手缠着他的脖颈,另一只手揽到他的腰上,往自己身上按。
楚墨沉身体筋脉快要撑炸了,推开她白皙的小脸,哑声道:“南音,松开我,结婚后,我们再”
“我们肯定会结婚的,墨沉哥你太老土了,一点都不像当代年轻人。”顾南音又来索吻。
手机忽然响了。
是顾南音的。
不过她懒得理,这种时候,谁都不如她的墨沉哥好玩。
男欢女爱,女欢男爱,有什么比得上两情相悦,你欢我爱呢
可是打电话的人特别执着,一遍遍地打个没完。
顾南音的手机放包里了,包刚才进门时,扔鞋柜上了。
见顾南音一直不接,对方把电话打到了楚墨沉手机上。
楚墨沉从裤兜里摸出手机,扫了眼。
是顾傲霆打来的。
想到那张严肃的棺材板儿脸,楚墨沉身上的欲气顿时减了大半。
他冷静片刻,撑着从顾南音身上起来,按了接通,“顾叔叔,您找我有事吗”
顾傲霆声音透着不悦,“南音和你在一起是吧”
“是。”
“让她接电话”
楚墨沉把手机递给顾南音,“你爸打来的。”
顾南音皱了下小鼻子,接过手机,十分嫌弃地说:“老爹,你能不能有点眼色天天跟催命鬼似的,无处不在,烦不烦啊”
顾傲霆冷着一把嗓子,“你在哪”
顾南音环视客厅一圈,“在天上。”
“胡说,我的人看到你和楚墨沉去了他住的地方。大白天的,你们忽然去他住处做什么”
顾南音生气了,“你竟然派人跟踪我”
“我不派人跟着你,你就要无法无天了保镖说,你们上楼已经九分零三十五妙了。这么长时间,你们俩人在干什么”文網
顾南音没了耐心,“顾董,你也年轻过,能不能不要问这么弱智的问题”
“放肆”顾傲霆又生气又担心,命令的语气道:“你马上给我下楼”
“我偏不”
“给你三分钟时间,你要是不下楼,我就让保镖上去抓你”
顾南音可不是被吓大的。
她轻哼一声,“你抓啊。私闯民宅可是犯法的,只要你的人敢闯进来,我立马报警”
见硬的不行,顾傲霆来软的,“南音,你还小,男人都不是好东西,不要跟男人独处,你会吃亏。”
顾南音扑哧笑出声,“你看你女儿像吃亏的主吗只有我欺负墨沉哥的份儿,他不敢欺负我。”
这话不假,顾傲霆一时语塞。
过半秒,他语重心长道:“你跟墨沉不合适,他那身体真的给不了你幸福。爸爸就你这么一个女儿,捧在掌心里怕晒着,含在嘴里怕化了。他那身体万一日后有个意外,留你一个人孤零零的可怎么办听爸的话,分了吧。爸亲自帮你找男朋友,一定找个身体好的,家风也好的。楚砚儒年轻时出轨离婚,我怕墨沉以后也会走他的老路。”
顾南音嗤笑一声,“得了吧,你不也婚内出轨了我妈天天跟你闹离婚。”
顾傲霆不认同,“我那是喝醉酒认错人,楚砚儒是明知故犯,性质不一样。”
顾南音呵呵冷笑,“你们俩半斤百步了,好吗”
顾傲霆声音一沉,“反正我不同意你们俩在一起他那身体真的不行”
顾南音小下巴一扬,“他身体好着呢,不信你就试试。”
顾傲霆想歪了,“你这小丫头,胡说八道什么怎么对你老子说这种话没大没小”
顾南音一怔,随即哈哈大笑,“老爹,你瞎想什么呢,我说他一个能打你俩你可真污你想试,我也不同意啊他是我的”
顾傲霆老脸发黑,“别扯那么多废话,马上下楼”
顾别南音掐了电话,直接关机。
她抱住楚墨沉的腰,大眼睛湿漉漉的,“墨沉哥,我们继续吧。”
楚墨沉却已经彻底冷静下来了。
他宠溺地揉揉她带点儿婴儿肥的小脸,恋恋不舍地说:“南音,我先送你下楼,改天再约吧。”
顾南音刚要开口。
门外传来一阵紧似一阵的门铃声。
楚墨沉去开门,站外站着两个人高马大的保镖。
保镖客气地说:“楚少,顾董让我们来接南音小姐下楼。”
楚墨沉嗯一声,回来帮顾南音整理好衣服和头发。
顾南音依依不舍地拉着他的手,不想走。
楚墨沉摸摸她的头,“我们来日方长,不急于这一时。”
又哄了好一会儿,顾南音这才肯走。
几人下楼。
要分别时,顾南音使劲踮起脚尖,凑到楚墨沉耳边,低声说:“墨沉哥,你等着,等我偷到户口本,就和你领证去。我们先斩后奏,到时就是我爸不同意,也没法了。”
楚墨沉心里涌起阵阵暖意,特别感动,“谢谢你,南音,谢谢。”
顾南音眨巴着大眼睛,一脸疑惑,“谢我什么”
“谢谢你不嫌弃我。我小时候得过白血病,后遗症肯定会有,顾叔叔那样考虑也是对的。”
顾南音不在意的口吻,“我哥以前还瘫过呢,我嫂子不也没嫌弃他”
楚墨沉笑了,笑着笑着,心里一阵酸涩。
年幼重病,母亲发疯,父亲再娶。
病弱的身体,父爱母爱缺失,支离破碎的家庭,在他心底留下了不可磨灭的印记。
虽然表面风风光光,可是内心是自卑的,否则他不会拖到现在,才追求顾南音。
明明深爱她,却不敢追求,就因为这重重顾虑。
他一把将她按进怀里,下颔抵着她的小肩膀,喉咙发硬,“南音,你真好。”
顾南音不好意思了,“哎呀,你别肉麻了。我从小就这样,你又不是不知道,就一张嘴厉害,其实心可软了。当然,只对自己人心软。”
楚墨沉笑容更深。
觉得自己何德何能,被这么好的女孩青睐
他把她抱得更紧了,恨不得和她融为一体。
两人紧紧相拥,难舍难分。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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