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江圣宝德医院。
这是坐落于香江旧山顶道的一家私立医院。
同许多国家不同,香江医疗最厉害的,从来不是什么公立医院,而是十大私立医院。
香江的私立医院,不仅肯花大价钱购买最新医疗设备,还会不断高薪挖掘著名医师。
最为重要的是,论到“保密”,香江各大私立医院做到了极致。
几乎每一位医务人员,包括扫地阿婆的在内,都和服务医院签订了保密协议。
不仅不能透露患者的病情,甚至许多医院连患者名字都不能透露。
如若违约,几乎可以比拟明星违约金的天价,绝对不是一个医务工作者能够承受的。
圣宝德医院,自打建成以来,不知接待了多少达官显贵、明星富豪,还从来没有过一次泄密事件发生。
也正因如此,马寿南自打有钱后,便办理了这家医院的高级会员。
这会儿,医院二楼走廊上。
雷万霆、霍希贤、曾佳琪、周律师都在。
四人闲聊的同时,不时看一眼病房上方的红色指示灯,复又继续闲话。
曾佳琪兴致勃勃,正请教道:“师傅,像这种案子,法庭已经宣判终止刑期,以后是不是就没事了”
“当然没事啦”
雷万霆点头解释道:”不仅没事,如果没什么意外,法庭还会直接减免刑期。“
“简单来说,只要等法庭那边结果出来,马寿南就算是个无罪的人了。”
说到这里,雷万霆意味深长道:“即使他的病情痊愈。”
“厉害”
曾佳琪听得过瘾,兴奋道:“师傅,有了你这一招,那我们不是”
不等曾佳琪说完,雷万霆右手抬起,摇头话道:“这是险招,能不用最好不要用,这次要不是看在heen的份上,我也不会提出这种办法。”
“i,你要记住,没有人会一直走运。”
“今天只是我们运气好,马寿南没出大事,要是今天马寿南死了,那后果”
有些话不用说尽,在场三人已经完全会意,无不点头,明白到里面的风险。
确实,雷万霆这一招看起来很简单,就是利用各种手段,让马寿南产生出重症表象。
可是那些手段,无不是“自我折磨”
这里面不可控的因素实在太多,就比如那些癫痫药物,马寿南上庭前吃下去一大把。
也幸好他是扛过来了。
要是没扛住,因药物过敏、过量,当场暴毙都是有可能的。
所以吧,这种手段还真不是一种能够常用的手段。
几人正说着,病房上面的红灯熄灭,两位医生与好几位护士走了出来。
霍希贤第一时间迎上,问话道:“医生,情况怎么样”
诸多医务人员自顾离去,其中一位留了下来,拉开口罩,认真道:
“我们已经为马先生洗过胃了,之后又做了身体检查,除了肝功能三项指标偏低外,并没有其他什么问题。”
“只不过马先生应该是卧床太久,又服用过一些过敏药物,所以肌肉有些萎缩,暂时还使不上力气。”
“休养恢复一阵,应该会没事。”
呼
听完医生的话语,霍希贤这才真正放心,连连道:“谢谢医生,谢谢医生”
“不客气,马先生是我们医院的高级会员,能为他服务,是我的荣幸。”
这位医生显然是在这家医院的工作时间很长了,毫无架子,甚至将姿态放得较低,客套几句后,方才离开。
目送医生离开,几人也没耽搁,以霍希贤为首,推门就进。
“unce马”
“heen”
此时的马寿南躺在病床上,脸色依旧苍白如纸,身体也完全使不上劲。
虽然这样,可他此时的心情却是非常好。
看到霍希贤等人进门,马寿南甚至想要强撑着起身:
“heen,这次我能出来,多亏了你啊,你想要什么,尽管告诉unce,就算是天上的星星,unce也会想办法买给你。”
心情畅快的马寿南,面对恩人,口气极大,想要回报的意思溢于言表。
对此,霍希贤摆了摆手,明媚笑道:“unce马,你能没事就行了,我什么都不用。”
说着,霍希贤侧了侧身,继续道:“不过unce马,主意是我师傅想的,你要感谢的人也应该是他。”
“嗯”
马寿南慈爱看了霍希贤一眼,将这份人情记下。
作为一个枭雄人物,马寿南自有一套计较,在他看来,如果不是霍希贤介绍,他压根不会找到雷万霆,所以这里面霍希贤是有很大功劳的。
至于雷万霆嘛,功劳同样大
能够从底层爬到上市公司主席,马寿南也并不是一个吝啬的人。
看向雷万霆,马寿南十分直接道:
“雷大状,你真是能干,我请过三位顶级大状,都不能帮我脱罪,你一出手就让我出来了。”
“我马寿南从来不会亏待帮过我的人,五百万律师费,外加我金马国际的法律顾问职务,年薪两百万,满意吗”
嘶
霍希贤与曾佳琪还没什么感觉,周律师在一边听得倒吸口凉气。
难怪那么多人都愿意替富豪做事,收获是真的丰富啊
五百万律师费,法律顾问年薪两百万,这一下已经是七百万了。
这一笔买卖下来,周律师每天起早贪黑,赚上十年都赚不到啊。
还好自己够聪明,选择接受了雷大状的要求,加入到“曾佳琪律师行”,说不准以后也有机会做这种大买卖。
就在周律师庆幸于选择之时,雷万霆微笑点头,接受道:“谢谢马先生”
“好”
马寿南很满意雷万霆这么爽快,指示道:“heen,麻烦你马上打个电话去我公司。”
“告诉他们,我马寿南出来了,让他们立即派人过来。”
“哦。”霍希贤答应一声,走出病房。
雷万霆见状,适时告辞道:“马先生,如果没什么事的话,我们就先走了。”
“嗯,我会再找你的。”马寿南这会儿其实非常疲倦,也不留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