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气氛陷入僵持,空气逐渐凝固。
好在格温捧着炸好的鸡排过来了,才打破了这份沉静。
她看着坐在沙发上的你不搭理我,我不搭理你的二人,悠悠道:“来,吃炸鸡”
这次格温做的炸鸡汉堡,吸取了上次教训,如今她做的炸鸡已经不会毒死人了。
“嗯不赖嘛”吃着炸鸡汉堡,孟飞竖起大拇指,肯定道。
海伦品尝着女儿的手艺,也是给予赞同:“不错越来越有水平了,非常好吃,要不以后做饭的活都交给你。”
听到老母亲这话,格温立马不干了,有一说一道:“我只会做汉堡”
“放心,明天我教你坐披萨。”海伦云淡风轻道。
“不好意思,我要复习,我还要高考。”格温直接拒绝道。
“那就等你高考完了,我再教你。”海伦笑道。
“高考完了,我要自学大学课程。”格温再次找了个理由,拒绝道。
“好吧,你赢了。”海伦举起双手,投降道。
一旁喝着可乐吃着炸鸡,望着争辩的母女俩,孟飞提议道:“要不我们来玩点游戏”
“玩游戏玩什么游戏”格温从悲伤中缓过神来,一下子被花和尚的话吸引了,询问道。文網
海伦看向孟飞,正色道:“年轻人,我劝你善良,小孩子能玩这种游戏吗”
小孩子才应该玩这种游戏。
没有理会大婶的劝住,孟飞把手伸进西服口袋,从里面掏出一副事先准备好的扑克牌。
“我想什么真心话大冒险,超级大富翁,狼人杀你们都玩腻了,我们今天玩点别的,正好是三个人的游戏。”
盯着孟飞从怀里掏出来的扑克牌,格温忍不住开口问道:“你不会是想让教我们斗地主吧”
还是我媳妇聪明
孟飞凛然道:“没错,我就是想说,我们三人来玩斗地主。”
撕开封条,从纸盒内取出扑克牌,孟飞笑道:“怎么样有没有兴趣。”
海伦听到要玩斗地主这种类似于赌博的游戏,立即摇头,厉声厉色地道:“不行,小孩子玩什么斗地主,浪费时间,浪费生命。”
看着表情严肃的老丈母娘,孟飞有的是办法,这个世界上,就没有用钱解决不了的事情。
从兜里掏出一叠马内,在海伦眼前晃一晃,孟飞戏谑道:“玩不玩。”
看着面前白花花的钞票,明白生活艰辛的海伦立马附和道:“斗地主嘛少玩点就是,无伤大雅。”
把钞票塞进兜里,海伦忍不住感慨,我女儿这是吊到金龟婿了吧
片刻后。
看着自己手里的牌,大王带三个二,必抓呀
身为地主,孟飞直接翻开地主。
看着三四五的底牌,孟飞差点哭了,因为他没六呀
与他呈现反比的是格温,手握两炸的她,已经看见了胜利的曙光。
另一边,手握一炸的海伦,看着自己手里整得不能再整的牌,内心笑开了花,只有她一上手,等待孟飞的只有完蛋。
握着手里的牌,孟飞看向下家格温,从牌堆里掏出一张,面部改色心不跳道:“小三”
开局一张三
不是烂牌,就是有炸
格温直接顶了一张大牌。
“尖a”
轮到海伦出牌了,瞧见桌面上的尖,她犹豫片刻,还是从牌堆里掏出一张二。
“老二”
“大王”孟飞喊道。
队友出尖还顶二,不用猜,海伦肯定是想出牌,如果自己让他出了,没准下一秒就输了。
必须保个后手。
对友顶队友,不是脑残就是有牌。
“不要。”格温继续选择让牌,如果她猜得不错,下一手,孟飞还会继续打单牌。
如果他有牌出,根本不会开局一张三。
看着桌面上的大王,海伦盘算道,这小子大王都扔了,八成是手里没什么牌,果断掏出四个六。
“我炸”
好呀原来是你这老娘们把六抓完了,看着海伦丢出来的炸弹,孟飞挥手,“要不起。”
“我也要不起。”格温附和道。
都要不起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看着自己手里的牌,海伦笑道:“呜,飞机”
“要不起。”孟飞沮丧道。
“我也不要。”格温附和道。
看见孟飞又要不起,海伦脸上露出了得意的笑容,呢喃道:“连对,我只剩一张牌了。”
“这么快就一张牌了”孟飞看着自己才出两张的牌,唏嘘道,没办法,他要不起呀
“不要”
“我也不”
就在格温准备说我也不要时,她的老母亲拦住了她。
“等等”
海伦满面红光,吹风得意,飘飘然道:“此情此景,我想吟诗一首。”
“那你快吟”孟飞不耐烦道。
“啊,地主斗得真陶醉,剩下一张它很珍贵,要有炸弹你别后退,中心思想,得加倍”
格温看着只剩一张牌的队友,捏着兰花指,瞬间明白过来,吆喝道:“领会”
掏出四个丢:“我炸”
她转头看向孟飞,嘻笑道:“小光头,懵了吧脑瓜子是不是嗡嗡的那你也别怪学姐对你不客气了。”
“三”格温说道。
海伦双手交叉置于胸前,听着格温送出的牌,正义凛然道:“要不起”
“大哥三”格温惶恐道。
海伦微笑回复道:“此情此景,我还想吟诗一首。”
“那还等什么,快吟。”格温焦急道。
海伦戏谑道:“小妹打牌有点抠,手里还有四个勾。”
“这个你都知道”格温盯着海伦,从牌里掏出四个勾,哼哼道:“我再炸,脑瓜子又嗡嗡的了吧”
她转头再次看向孟飞,笑道:“小学弟,今天我就让你输得彻底。”
“三”
“要不起。”海伦沉声道。
“三呀三”格温大眼瞪小眼,瞧着老母亲,用力说道。
这时,一直没出声的孟飞站了出来,他看向海伦手里握着牌,不屑道:“我如果猜得不错,大婶手里应该是一张小三吧”
海伦望向孟飞,含糊其辞道:“还用你说,不是三,我早跑了。”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