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夜,总有些脏东西会趁着人们不注意,从下地下水管道爬出来。
鳞次栉比的高楼下,三个黄毛正预行不轨之事。
“打劫”
黄毛老大握住手中的刚刀,抵在穿着暴露的白衣女子胸前,恐吓道。
被人劫持,白衣女子不但不害怕,反而抬起食指,抵在刀尖上,眼神妩媚撩人,发出诱人的声音:“哥哥除了打劫,就不干点别的”
站在大哥旁边,两名黄毛望着眼前白衣女子前凸后翘的身材,摇头解释道:“大姐,我们只劫财,不劫色。”
面对三个一本正经的黄毛,白人女子不情愿了,一把推开置于胸前的小刀,牙齿咬得嘎嘣脆,怒道:“老娘大半夜穿这么少出来干嘛哪那么多废话,我让你们劫就劫”
道上混了七次碰见这种无理的要求,抡起拳头就是一拳,打在妖艳女子娇贵的脸上,怒不可遏道:“我们劲舞家族的人生格言是什么”
两个黄毛站在大哥身后,抬起高傲的头颅,附和道:“一个人哭,真爱无敌,谁敢毁了我们对真爱的憧憬,我们就ko了谁”
“那还等什么揍她”
眼看白衣女子要被群殴,只听几道“咻咻”声划破夜空,打在三名黄毛身上。
下一秒。
三名黄毛浑身就缠满了蛛丝,被裹成了蝉蛹。
格温身披黑白蜘蛛战衣,在月光的照耀下,宛如一尊天使,从天而降。
她走到白衣女子身旁,露出不屑表情,紧皱眉头,义愤填膺道:“你刚才对三名劫匪说的话我全听见了,让你挨一拳,算是长长教训。”
看着眼前女子,约莫三十岁,左手无名指上有长期佩戴钻戒留下的勒痕,可以推断出应该结了婚。
未经人事的格温不明白,现在的女人需求就这么大
家里有老公,半夜还穿着情趣内衣出来勾搭男人。
要是让她老公知道,自己妻子是一名荡妇,不知心理有何感想。
咻
手腕下飘出一缕蛛丝,格温丢下一旁的白衣女子,头也不回,纵身一跃,前往了下一个犯罪地点。
与此同时,另一边。
一辆满载乘客的火车上,列车不知为何,突然脱轨失控,开始以每小时200公里的速度,向纽约城中疾驰。
五百米长的庞然大物失控,撞向城市中心,这对在列车内的乘客以及在生活在城市内的人们来说无疑是毁灭性的灾难。
而这一幕。
恰巧被身在不远处身披红蓝蜘蛛战衣。
在黑夜中替天行道的彼得看见。
望着身长五百米的庞然大物。
二话没说,他直接冲了上去。
“哐啷哐嗤嗤”
火花四溅,轨道与车轮摩擦的声音此起彼伏,就跟车内乘客此刻的心跳一样慌张。
面对突然失控的列车,车厢内所有人全部东倒西歪,撞向列车两边或前排座位。
“哐啷哐啷”
“嗤”
钢铁与钢铁的碰撞,从来都是暴力美学,不讲任何道理。
大楼内,一些还在加班的九九六们,听着玻璃窗外刺耳的“嗤嗤”声,集体放下了手中的工作,脑袋扒在窗沿往外瞅。
当他们看见一辆长大几百米的列车,正在以超过上百公里的速度朝着城内疾驰,车内不时有人被甩出窗外,面部表情瞬间失去管理,集体沉默瞪大眼睛,心跳加速,背后感到有一阵阴风吹过。
特别是哪些正对列车,坐在大厦内办公的人们,如果列车冲出轨道,势必会撞上他们,那倒时候
整栋大楼支撑柱一旦被毁,没准就是下一个九一一。文網
好在这时,透过窗沿人们看到了一道璀璨的身影,恍如天神下凡。
彼得纵身一跃,直接跳上了火车车头。
驾驶室内,列车司机看见凭空出现的彼得,兴奋的大叫:“蜘蛛超人”
望着前方不足万米的大厦。
再低头凝望正在高速行驶的列车,彼得思考片刻伸出双脚抵住下方轨道中间的一块块垫木。
准备用脚刹阻止火车前进。
奈何脚刹太废脚,一阵木屑飞舞过后,疼得彼得赶忙把脚缩了回来。
眼看火车离大厦越来越近。
顶着从脸颊两侧猛烈刮过的强风,彼得又把目光转向了两侧的高楼,没有丝毫犹豫,他伸出手臂对准两侧大厦,手腕下打出道道蛛丝。
蛛丝打在两侧大厦的刚劲混凝土墙壁上,立马紧紧粘在了上面。
望向身后的司机,彼得大喊道:“抓紧了”
怀着忐忑的心情,伴随着蛛丝缓缓收紧,彼得咬紧牙关,两条手臂上传来的恐怖拉力,震碎了他的蜘蛛战衣。
感受着手臂上传来的恐怖撕扯力。
仿佛下一刻,他的两条手臂就会被这股火车冲力直接扯下去。
就在彼得快要坚持不住准备松手,在月光的照耀下,只见一道靓影划破夜空从天而降。
格温看着眼前彼得的动作,没有过多思考,学着对方的动作。
伸出手臂对准列车轨道外两侧大厦,手腕下射出道道蛛丝。
感受着手臂上传来的巨力,让她紧咬牙关。
有了格温的支援,彼得顿时感觉压力小了不少。
通过二人的通力合作,数秒后,飞快疾驰的列车终于停了下来。
列车一停,彼得也跟着摊在了地上。
望着眼前身穿黑白蜘蛛战衣,胸前上下起伏,从天而降的神秘人,忍不住开口询问:“不知朋友是”
格温俯视着彼得,压低声线:“在下蜘蛛女皇,你也可以叫我蜘蛛警察,蜘蛛天使。”
“原来是女皇大人,久仰久仰”彼得笑道。
“如果我没有猜错,你就是蜘蛛超人吧”格温扶着火车头外的栏杆,看着彼得穿着的红蓝蜘蛛紧身战衣,大口大口揣着粗气。
身为纽约市警察局局长的女儿,关注新闻,早已成为了格温的生活习惯。
对于最近冒出来的蜘蛛超人,黑夜里打击罪恶的行者,她特别留意过。
这也是为什么她会特别喜欢孟飞送给她的这件黑白蜘蛛战衣。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