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建奴来的快,去的也快,只剩下留在城墙上,以及在沈阳城外列阵准备迎敌的那些明军士兵一脸的懵逼。
不是说建奴大军犯境吗那建奴怎么就在远距离露了一下脸,就跑了
搞什么东西啊,他们午饭都没有吃啊,这些建奴气势汹汹的跑来,还没有跑到,就这么走了
“建奴走了,不要弄了。”一名明军士卒对着一名正在摆弄火炮的小兵说道。
“建奴走了”那名正在摆弄着火炮的小兵,闻言扶了扶自己头上戴着的钢盔,抬头向着远处望去,果然没有见到一名建奴的身影:“妈的,火炮的炮弹都已经装好了,这建奴却走了”
说完,长舒一口气。
和他一样,有一些明军官兵原本紧绷的精神变得放松,暗暗的松了一口气。
而有的明军官兵却是不同:“这些建奴怎么跑了我还想着多打死几名建奴,领些赏钱花花”
“是啊。”一名明军士卒附和道:“听说之前孙得功孙将军,带着手下把那叛将李永芳的脑袋砍了,还砍了不少建奴的脑袋,皇帝陛下是给了他们丰厚的奖赏”
“白花花的银子,真是令人羡慕啊。”一名明军士卒说道:“听说,陛下还给每一个人都发了一个叫做功勋章的东西,可以挂在脖子上,还能够别在胸前,做工十分精美,还想着这一次能够打退建奴,咱们也能得一个,当做传家宝。”
“不过说起来,这些建奴真是奇怪,怎么会自行退去”在场的明军士卒们皆是十分的疑惑。
熊廷弼,以及他身边的那些将士们也是有些不明所以的面面相窥。
“那些建奴如今怎么连这马都不会起了”
建奴不会骑马这是在开什么玩笑他们都是知道那些建奴们的骑射虽然不如那些蒙古人,但是总不至于在行军的途中摔下马来的吧
“熊经略,要不要末将带人出去看一看的”贺世贤收起望远镜,摩拳擦掌对着熊延弼询问道。
熊廷弼略作思索后,是要搞清楚这个建奴先锋骑兵为什么会退去,于是对着贺世贤说道:“可,不过不知道这建奴在搞什么诡计,你需谨慎一些。”
“末将明白”贺世贤抱拳对着熊廷弼说道,说完,贺世贤便匆忙的离去。
不久之后,一队装备精良的骑兵在贺世贤的带领下冲出了城门,在熊廷弼的注视下,很快便抵达了之前建奴骑兵从马背上掉下来的地方。
贺世贤一到,就闻到了一股十分恶臭的味道,贺世贤一手捂着自己的口鼻,一手挥舞着,想要驱散臭味,一脸厌恶的说道:“这是什么味道,如此的恶臭”
随行的将士们也是眉头紧锁,显然是被这恶臭的气味熏得不行。
“将军,您看”这时,一名将士发现了臭味的来源,地上那建奴吐出来的的呕吐物。
“好家伙,这么臭,那些建奴是集体吃坏肚子了吗”看到地上有好几处恶心的呕吐物,十分的反胃。
强忍着因为反胃而引发的呕吐感,贺世贤对着身边的一名将士吩咐道:“将这里的情况如实的汇报给熊经略。”
“属下明白”那名将士闻言,立马调转马头,飞快的向着沈阳城的方向飞驰而去。
接着,贺世贤又对着剩余的将士们说道:“跟上那些建奴,去探探情况”
说完,飞快的纵马离去。
“呕吐物这建奴是吃坏了肚子不成”熊廷弼闻言后,有些震惊,这些建奴在搞什么玩意儿出征前,还会吃坏自己的肚子
“回经略,那地方确实是有着好多恶心的呕吐物。”那名前来汇报的将士,对着熊廷弼流露出了一个生无可恋的表情:“那个气味十分的恶臭,就连血腥味都比那个味道好闻。”
听着这名将士这么说,在场的将领们也是能够想象得出那味道到底有多么的恶臭了。
“熊经略,会不会是那些建奴们被您困得太死,再加上朝廷又将那些给建奴提供粮食的该死商贩给一窝端了,那些建奴们因为缺少粮食,乱吃东西,把自己的肚子个吃话了啊。”
一名将领笑着说道。
“依我看啊,确实是这样”众人纷纷的笑道。
“有那些蒙古人的协助,那些建奴的日子是越来越不好过了。”
自从袁可立奉旨带着天雄军来到着辽东担任辽东巡抚后,根据皇帝陛下的指示,他们都是加强了和蒙古人的合作,这不单单只是和林丹汗之间的交流、贸易变得密切了,还和蒙古那些大大小小的部落都加强了合作。
用来与蒙古人互相交易的那些大明的那些食盐、茶叶、丝绸、以及瓷锅瓷碗等物品的价格,只是比大明境内的贵了一倍,相比较那些商贾们对蒙古人开出的价格,现在的价格简直是良心价格。
在加上他们用着大明逐渐开始淘汰掉的火绳枪,去和那些蒙古人换取马匹、牛羊,使得大明和那些蒙古部落关系是越来越好,这是得他们对于出兵协助大明围剿建奴这一件事情变得十分的积极,当然这也是因为大明给他们的报酬开的十分的不错。
只要是出兵帮助大明的,那些物品的价格都是能够降一降的。
在加上,袁可立也不用他们去正面去和建奴作战,而是交给他们配合明军士卒侵扰建奴境内的任务,通俗一点讲就是到建奴的打家劫舍,这对于那些善于骑马的蒙古汉子们来说,简直就是轻而易举的事情,而且袁可立还对着那些蒙古人许诺,在建奴境内打家劫舍得来钱财物品全部归蒙古人所有,大明分文不取,毕竟那些东西对于大明来说根本没有什么用处。
但是这是很好的激发了蒙古人的斗志,当然了,要是遇上了那些被建奴所掳走的大明百姓,那些蒙古人是要进行救助的,至于说如何分辨是大明的百姓,就交给随行的大明官员就行了。
其实很好分辨的,那些被建奴所掳去的大明百姓,在建奴那里的地位是不会高的,只要是在建奴那里衣衫褴褛的,而且是能够不假思索的说出,自己的姓名,籍贯,父母的姓名,家有几口人,被掳时在何处,又是什么时候被建奴所掳走的,基本上就是大明的百姓了。
对于那些蒙古人来说,遇到建奴的寨子和堡子,能够打下的,就打下,掠夺一番,要是遇到一时半会儿打不下的,也不会过多的停留,直接离去。
说道粮食,在场的将士们皆是感到了饥饿感,于是对着熊廷弼说出了请求:“熊经略,那建奴的先锋骑兵退去,说明那些建奴一时半会也不会来了,是不是可以来士卒们先将肚子们填饱”
熊廷弼瞥了一眼身边的那些将领们,有看了看远方,说道:“可,但是任何人都不能离开自己现在所在的位置,避免建奴突然来袭”
熊廷弼还是觉得其中似乎有点不对劲,那些建奴好端端的为什么会吃坏了肚子这其中一定是有什么阴谋诡计,还是小心一点为好。
接着,熊廷弼又开口说了一句:“几位,也就在这城墙上吃饭,本官陪你们一起。”
说着几名侍者搬来了几张座椅。
“属下领命”几位将领对着熊廷弼出声道,自己的上司都开口了,自己还能够拒绝吗
很快,一锅热腾腾的鱼汤就被人抬了过来。
一名将领伸头一看:“熊经略,怎么还是这鱼汤啊”
众将士闻言,都是一瞧,果然是又是鱼汤
为什么要说又字因为不知道什么时候起,朝廷给他们送来的粮食都是一鱼干为主,其中大部分都是以海鱼为主,因为他们这些人都是没有吃过海中的鱼,都对着海鱼十分的稀罕,但是,吃的久了,难免会有些腻了。
不过,与他们这些军官不同,那些士卒们可是对着这些鱼干是十分喜爱的,毕竟这也是肉啊,要是不嫌弃咸味太重,直接啃都没有关系,还可以煮汤,以及将鱼干磨成粉末状,将其煮成糊糊。
熊廷弼见状,呵呵一笑,对着自己手下的将领们说道:“本官这鱼,可不是那些鱼干能够比拟的这可是从海中捞出来的黄花鱼,陛下提议下旨用冰将其冰住,快马加鞭的送到辽来,这鱼抵达辽东时,整条鱼都是十分新鲜的。”
“这一次,本官将其拿出来与你们一起分享,难道还不乐意了”
听到,这是皇帝陛下特意送到辽东来的,在场的将士们皆是满脸欣喜,对着熊廷弼抱拳道:“末将等谢过熊经略”
然后皆是,动起了筷子,小心翼翼的夹起了一块鱼肉送入口中品尝了起来。
“这鱼,确实是比那些鱼干要鲜美许多啊”一名将领咂舌称赞道。
“可惜,那贺世贤是品尝不到了”
这个时候,他们听到了沈阳城中都是传来了一阵阵的欢呼声,众人都是被下了一跳。
“这是怎么一回事情”熊廷弼叫来一名侍者询问道。
“老爷,不是您下令奖赏那些蒙古人吗”那名侍者对着熊廷弼恭敬的回答道:“所以,在这一次的午餐之中,咱们给他们加了用鱼干制成的鱼汤,那些蒙古人多半是因此而欢呼的吧。”
听了这一名侍者的回答,一名将领笑着说道:“这些蒙古人这么容易满足,在末将看来,可以让袁巡抚去那些蒙古部落之中招募一些蒙古人来为咱们所用,到时候,将他们的待遇提高一些,也不是不可以。”
“这样挖林丹汗的墙角,那林丹汗说不定会气急败坏的去找陛下告状的啊。”
“可是陛下不是说过,得找机会去挖林丹汗的马脚吗那林丹汗告也是白告。”一名将领说道:“况且,林丹汗称呼自己为蒙古大汗,可是蒙古大大小小那么多的部落,有几个部落会真心的听他的”
“哈哈。”闻言,在场的将士们皆是一笑。
与沈阳城中气氛有些轻松不同,距离沈阳城有一段距离的阿敏,心情是十分的不好。
骑在马背上的阿敏,看着几十名名摆在自己的面前,昏迷不醒的建奴,在看看自己眼前那些之前的被自己派为先锋的建奴,一个个脸色一点都不好,有些病恹恹的。
“你们这是怎么一回事”阿敏神色不悦的看着自己眼前的那建奴说道。
在阿敏前面,跪在地上的那名建奴回答道:“回主子的话,奴才也不知道啊。”
“奴才一行人,一路上可谓是一路顺风顺水的,眼看就要的抵达沈阳城下的时候,突然有勇士从马背上摔了下来,面色狰狞,呕吐不止。”
说着,还指了一指一躺在地上的一名建奴,对着阿敏说道:“主子,这是席格泰,主子您也是知道他的,他就是第一个从马背上摔下来的。”
阿敏自然是知道那个叫席格泰的建奴,是他们镶蓝旗中一名小有名气的建奴了,怎么会从马背上摔下来,还呕吐不止,最后昏迷了过去
“那你呢”阿敏看着眼前的那名建奴说道:“你的面色为什么如此之差”
“主子,奴才也不知道啊,奴才的肚子也是莫名的疼痛,不过没有道呕吐昏迷的程度。”那名建奴对着阿敏说道。
就在阿敏皱眉思索着为什么会出现这个问题的时候,他身后不远处又有一名建奴从马背上摔倒在地。
又有一名建奴,直接在马背上就呕了出来。
阿敏一惊,显得有些慌张,不过很快就反应了过来,立马对着左右的人吩咐道:“将大汗调给我们镶蓝旗的粮食取来”
阿敏想着,多半是粮食之中出了问题。
“喳”一名建奴得令后立马做出了行动。
很快,一车粮食就被几名建奴带到了阿敏的面前。
阿敏翻身下马,走到那车粮食的面前,嗖的一声抽出了自己的腰刀,在粮食袋上一划,不少谷物从缺口处流出。
粮食袋缺了一个口,顺着谷物流出的,似乎还有一股怪味。
阿敏嗅到了这一股怪味,心中有些不好的预感,立马上前,抓了一把谷物,凑到自己的鼻子边一闻,瞬间脸色大变,将手中的粮食洒在了地上。
“混蛋”阿敏突然间抬起头朝着天空吼道。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