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些日子里,那徐尚书的格物书院是教导出来了不少学生,让他们搞研究可能不行,但是让他们去教导那一些小屁孩,应该是可以的。”
说到这,魏忠贤对着朱由校语气坚定的说道:“放心吧皇爷,这学堂的建造过程,奴婢是亲自派人去监督的,保证不会有人敢中饱私囊”
魏忠贤说的十分自信,他知道自己的皇爷对于中饱私囊的家伙是十分痛恨的,所以对这魏忠贤是十分上心的,不仅仅是魏忠贤是十分的上心,就连他手底下的番子都是十分的上心。
毕竟那些番子都是明白他们的厂督是怎么干掉魏朝上位的。
“魏伴伴,你要明白这教育对大明朝的重要性”朱由校对着魏忠贤说道。
“是,奴婢明白。”魏忠贤应声道,现在的他在朱由校的身边待了那么久自然是明白这个道理的。
大明朝可是皇爷的天下,而这建立兴办官学,限制私学,对大明朝是有好处的,对大明朝有好处那就是对皇爷有好处的,既然如此,那他魏忠贤身为皇爷身边最得力,最受宠的大太监,那肯定是要为陛下好好的出力的。
毕竟他们这一些太监不好好的为皇帝做事情是没有出路的。
“大明百姓读书的途径可不能被那些士绅给垄断的。”朱由校靠在龙椅上接着说了一句。
“那么皇爷,要不要奴婢令人将我大明的那些私人所建立的书院全部给封了”听了朱由校的话之后,魏忠贤对着朱由校说了一句。
由那一些所谓的士绅大儒们所建立的书院,所教导出来学子们思想几乎都是偏向于那一些士绅大儒,而不是朝廷。
说句难听的话,那些学子是士绅大儒们的学子,而不是大明朝廷,不是皇爷的学子。
他们大部分人所代表的都是他们身后利益集团这一点魏忠贤在朱由校的身边带来这么久,明白的道理。
而且这样,他们那些士绅大儒们还能够通过讲学来培养自己门生,这一些门生们要是通过了恩科,成了进士,入朝当了官,大明朝堂上的那些什么东林党、浙党就是这样子形成的吧,魏忠贤在心中想着。
所以说,还是直接将那些书院们全部取缔调为好。
朱由校听了魏忠贤对他说的话,点了点头:“那些私人建立的书院确实要好好的管管的。”
“之前朕不是和你们提过吗没有朝廷的允许,谁都不能够擅自设立书院。”朱由校说道。
“要是真的想要教导世人,那么必须要有朝廷的准许,或者说通过朝廷的考核进入官学教导学子,要不然直接将他们关进牢房里”
说完,朱由校想了想,从身边叫过一名小太监吩咐道:“去跟徐光启说说,问他今后官学用来教导的教材准备好了没有。”
“奴婢遵旨。”那名小太监应了一声后,连忙动身离去。
“那徐光启徐尚书可以说是咱们大明朝最忙的官员了吧。”朱由校感慨了一句,身为黑心老板的朱由校都有一些于心不忍了,对着魏忠贤说道:“魏伴伴,这样吧,给赏徐光启一些养生的东西吧,让他要注意一点身体,可不要将身体给累垮了。”
“他这人是属于大明的,他身体垮掉了,那可是大明的损失”
这徐光启都已经是快六十岁了,如果不注意一下身体状况的话,可能会因为过于劳累,连六十九岁都活不到。
“奴婢明白。”魏忠贤点头应了一声,不过魏忠贤想了想还是对在朱由校如实说道:“不过皇爷,奴婢这一些日子里去见过徐尚书的,其实现在的徐尚书他并不是很劳累,说实话,还有一些悠闲。”
“因为皇爷您之前可是替徐尚书招募了许多人手的,所以徐尚书现在干的事务并不是十分的繁重。”
“朕知道了。”朱由校闻言后,继续开口道:“不管怎么样,还是要给徐光启一点奖赏的,这件事有你去办吧。”
魏忠贤连忙应道。
接着,朱由校继续对魏忠贤开口说道:“对于南方的那些士绅和商贾们要着重的关注。”
魏忠贤点了点头,心说:皇爷已经是好几次挺起要关注江南那些地方上的士绅和商贾的啊。
“不仅仅是那一些士绅和商贾,江南那些地方上的官员们,也要格外的注意”
魏忠贤心中微微有些惊讶,这又是士绅,又是商贾,现在又是官员的,看来皇爷对南方的这一些人是很不信任的啊。
不过,皇爷说什么,自己照着做就行了。
“还有啊,之前拉拢京城富商王有福干得不错。”朱由校看着魏忠贤说道:“在南方等地,可以试着拉拢一些有点实力,但是实力并不算太大的商贾们。”
“朕看来,他们那一些人都是希望自己的生意能够更上一层楼的,将他们像王有福那样拉拢过来,朕需要一些商贾是站在朕这一边的,明白吗”
主要还是朱由校怕到时候税务部的人马到江南等地征收商税的时候,那些商贾们会伙同一些士绅官员们搞一些幺蛾子。
虽说,税务部都是有自己的武装兵马的,就江南士绅土豪们看家护院的打手,显然是不惧的,就算是江南等地的卫所兵,也是不惧的,毕竟大明卫所兵们烂道何种程度大家伙都是有目共睹的。
这税务部的武装兵马的兵源可是和天雄军是一样的,受到的训练都是和天雄军是一样的,要是连那一些废物们都消灭不了,那还怎么去砍凶残的建奴
如今现在税务部收税的范围,还只是在京城北直隶附近,以及山西等地,在山西收取商税是十分的轻松的,几乎是没有一点的抵抗,毕竟山西哪一个地方一下子被朝廷抄了许多的大商贾,出来被朱由校指名道姓要抄的向建奴走私的晋商些因为向蒙古人走私的商贾,也被黑云龙给抄了,对于惩治勾结蒙古人的商贾,这黑云龙是十分的积极的。
但是在北直隶附近,是有一些商贾们是出口抱怨过朝廷征收商税实在是太重了,但还是比较配合的缴纳自己该缴纳商税的。
不过在收取一些地主士绅们之前所欠下来的赋税时,却是有一些没有脑子的士绅地主以武力拒绝补齐欠下来的赋税,最重都被税务部的武装兵马给剿灭。文網
现在在靠近天子的京城都有人敢动用武力拒绝缴纳赋税,更别提江南那些地方了,那可是大明士绅的大本营啊,那里的的士绅的势力最大。
“皇爷,这事情奴婢熟悉。”魏忠贤对着朱由校保证道:“一定会将皇爷您交代下来事情办好的。”
之所以要让魏忠贤去拉拢一些江南的商贾,就是为了将来税务部去江南收取商税的时候,能够减轻一些压力,毕竟,有人起到带头作用是十分重要的。
现在已经是训练出两支成建制的军队了:天雄军和天德军,接下来训练的军队就将其派到江南去
反正现在不缺少兵员。
“魏伴伴,派人到江南,一定要记住要特别注意官商勾结。”朱由校继续对着魏忠贤说道。
在现在的大明,官商勾结的情况是是十分的严重,特别是在商业特别发达的地方。
这官商勾结可以说是各朝各代的皇帝最为痛恨的事情了,一个普通的富商并不可怕,因为他们手上没有权利,但是他们和手上拥有实权的官员们勾结在一起后,有钱有权,那可是十分可怕的事情啊。
如果要是在和带兵的将领们勾结在一起,那么真的彻底是不用玩了。
“对了,那些晋商们的产业接管后经营的怎么样了”朱由校突然想到了这个,对着魏忠贤询问道,
“皇爷,这是刘公公负责的事情啊。”魏忠贤看着朱由校说道,这事情不归他管的啊。
此时,蔚蓝色的海面上,一艘艘大明出战船是在海面上训练。
“福王殿下,其实您要是受不了这船身的颠簸的话,完全可以不用来遭这个罪的啊。”张维贤看着身边的一名身穿蟒袍的富态男子,无奈的说道。
朱常洵皱着眉头,强忍着呕吐的欲望,对着张维贤说道:“这个罪,孤得受啊,今后前往美洲新大陆的时候,可是要在海上呆好久的,孤要是不能适应这海船上的颠簸,到时候,孤可是真的要遭大罪了。”
今后自己可是要去美洲新大陆建立属于自己的,真正的藩国的,这一些困难必须要克服掉要不然自己怎么去美洲
朱常洵还想说些什么,脸色一变,急忙用手捂着嘴巴,张维贤见状连忙对着身边的一名侍者喊道:“快,痰盂”
那名侍者闻言立马取过一个痰盂放在了朱常洵的的面前,朱常洵用接过痰盂,立马呕吐了起来。
“唉。”张维贤见状,轻轻的拍击朱常洵的后背。
朱常洵吐完,取过侍者早就已经准备好了的茶水,漱了漱口,将口中的茶水吐掉后,朱常洵觉得自己整个人好多了。
“瑞王和惠王都能够坚持下来,孤这个哥哥怎么能连弟弟都不如”朱常洵漱完口后,说了一句,接着看向张维贤开口说道:
“英国公,你看看,这还是孤今天第一次吐出来,这证明本王是有进步的”
“是有进步。”张维贤点了点头应道,这一位福王殿下刚刚出海的时候,是连坐都坐不稳的啊,和之前相比,确实是有话说进步的。
就在两人交谈着的时候,他们脚下的战船发出了一声声怒吼,是他们这一艘战船上的数十门天威大将军装填完毕,点火发射,将自己的炮弹轰向远处的一艘靶船。
朱常洵听到炮响后,连忙举拿过一支望远镜看了起来,之间一枚枚炮弹带着呼啸声,砸向靶船。
可惜的是,有好多的炮弹都是落在靶船的周围激起一道道水柱。
“这命中率好低啊。”朱常洵放下手中的望远镜,说了一句。
“这很正常。”张维贤说了一句,张维贤他并不在意这命中率,毕竟现在主要是让船员们熟悉自己的职责,让他们积累经验的。
“咱们和靶船的距离是有点远了,都是咱们船上所搭载的天威大将军的极限射程了,再加上这现在这海面上并不风平浪静,准头差并不奇怪。”
“听了一些西夷讲,他们海战时,双方的战船都是靠的比较近的,不知道这是不是那些西夷人在骗我。”张维贤说了一句。
“英国公,孤知道咱们的那燧发枪,为了使其更具有精度,在枪膛内加装了膛线,那么火炮是不是也可以呢”朱常洵对着张维贤说了一句。
张维贤闻言后,笑道:“这个提议不错,到时候跟毕懋康比尚书提上一句。”
“福王殿下,天下已晚,咱们回去吧。”张维贤看着远处的夕阳,说了一句:“现在,陆地上应该已经是天黑了吧。”
“好,今日就到这里吧。”朱常洵也是说了一句。
“好,下令返航”张维贤对着身边的侍者开口说道。
等到,张维贤等人回到天津港口,天空上已经是布满了暮色。
等到张维贤来到陆地上后,就见到了在等他的沈有容了,沈有容见到张维贤回来后,连忙上前行礼:“见过英国公。”
张维贤笑着对着沈有容说道:“士弘兄不必多礼。”
接着对着沈有容询问道:“不知道今日士弘兄今日在此等候我,有什么事情吗”
“是有急事,陛下来旨意了”沈有容对着张维贤说道。
“陛下来了什么旨意”被人搀扶着的朱常洵来到二人身边询问道。
“见过福王殿下”沈有容见到朱常洵连忙行礼道。
“不必多礼,陛下有什么旨意吗”朱常洵摆了摆手说道。
“陛下让我等快速筹备好大军出海所用到的船只”沈有容说道:“陛下要对朝鲜用兵了”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