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人啊,不能太悲观了,要是自己炸战场上活下来了,如果还能得到一些军功,那真是光宗耀祖了,更别提朝廷会给他们丰厚的赏钱了。
总的来说,如果自己在战场上能够建立功勋,那就是赚了就算是死在了战场上,那也是稳赚不赔啊。
而且怎么能够在作战前,就想着自己会身死自己难道不能在战后踩着敌人的首级领赏钱吗
在训练的时候,自己的教官们对他们讲过楚霸王项羽破釜沉舟接连几倍数倍于己的秦军,还有大汉淮阴侯韩信背水一战大破赵军,在历史上并不缺少以少胜多的案例,用这一系列的案例告诉士卒们,不能未战而言败。
这一些日子里,他们可是一直在艰苦的训练的,用他们教官的话来说,他们现在是大明朝一等一的精锐在加上自己手中的那一些新式的火器,他们在战场上只要英勇作战,那些建奴并不是他们的的对手
或许是一直以来对他们进行的思想教育起到了作用,此时此刻的士卒们上阵杀敌,建立功勋想法渐渐得冲淡了对于上战场的恐惧。
“很好。”朱由校对着自己面前的那一些士卒们点了点头,赞赏道:“闻战则喜实乃强军之资”
“这天德军的名字,乃是前唐时期的精锐,现在朕将这一个名字赐给你们。望你们将来能够在战场上奋勇杀敌,建功立业,不要没了天德军这三个名字”
平心而论好男儿谁不想建功立业青史留名光宗耀祖
更何况,这一些士卒之中除了少数几个是勋贵子弟,以及大明的宗室子弟,大部分都是来自底层家庭的子弟,他们大多数都是比较淳朴的,基本上都是谁对他们好,他们就支持谁,没有什么坏心思的,现在,他们虽然说不上顿顿都有肉食,但也是经常能够吃上肉食的,不像以前一年都不见得能够吃上一次肉,毕竟以前有能够饱腹的粮食就已经是不错了。
而且不久前,朝廷还给他们派发了三件过冬的衣裳了,自己留下两件换洗,剩下的一件,还能将其寄回去给自己的家人们使用,再加上几天前,他们的军饷也是发给他们了,这让他们明白,皇帝陛下之前所说的待遇,不是白条,而是实打实的。
陛下对他们也是坦白了自己的想法,给他们这么好的待遇,就是为了他们将来能在战场上为大明奋勇杀敌,若是自己再要上战场的时候,畏畏缩缩的,那不是对不起陛下为他们的付出了吗他们可不能辜负了陛下啊
再说了,那些朝鲜人是在是可恨大明朝对他们恩重如山,竟然敢给大明的敌人提供粮食,那建奴得了粮食,填饱了肚子,不就又有力气来侵害我大明,残害我大明的百姓了吗
在听了教官们的讲解,知晓了建奴在辽东的所做数为,他们对于建奴是深恶痛绝建奴不灭,大明就不得一日的安宁
朱由校继续对着天德军的士卒们说了一些话后,才带着戚金等人回宫去了。
在回宫的路途上,朱由校对着戚金开口说道:“戚爱卿,将来对于士卒们的思想教育不能落下的。”
“这一点,微臣是明白的”戚金对着朱由校回答道。
“除此之外,还要加强关于他们意志力的训练”朱由校继续开口说道:“到时候抵达朝鲜的时候,这一些的训练也不能落下。”
“朕想来,那一些朝鲜人多半是打不过这一支天德军的,今后他们最主要的精力就是要应对建奴”
“到时候,在朝鲜的天德军能够在朝鲜牵制住建奴的精力”戚金说道:“那建奴一定会派出一些兵力去防备天雄军的,这样一来,熊经略在辽东面对建奴的压力将会小很多。”
“没错”朱由校应了一声,接着对着一边的小太监开口说道:“去告诉张维贤,叫他火速给朕准备好令大军度海的船只”
司礼监之中,魏忠贤正在坐在一边悠闲地的喝着茶水,一边听着一名小太监读着各地官员呈上来的奏疏。
良久,魏忠贤放下了手中的茶水,有些不悦的说道:“这一个个的当官的都是怎么一回事皇爷不是下过旨意,让他们给皇爷上疏的时候,必须要简介,用通俗易懂的大白话吗怎么还整日的知乎者也”
“听得咱家头都大了。”这魏忠贤虽然在进宫后,在内书堂识了不少的字,但是面对知乎者也的时候,还是会一阵头大。
“明明几句话就能够讲明白的事情,偏偏要写那么多的字,咱家真是不明白这一些读书人的脑子了装了一些什么东西”说着,还不忘对着身边的小太监挥了挥手,示意他换一份新的茶水过来。
“干爹,那些读书人就是喜欢摆弄自己的那一些学问,只要一有机会就摆弄自己的学问,搞得自己是天底下最有学问的家伙。”魏忠贤身边的一名小太监对着魏忠贤恭敬的回答道:“孩儿想来,这一些当官的家伙,多半是想要借此在皇爷的面前,卖弄自己才华,好让皇爷给他们升官呢。”
“哼。”魏忠贤闻言后,冷哼一声,面带讥讽的开口道:“真是天真啊,皇爷可不喜欢这种调调。”
“在他们看来才华横溢的文章,在皇爷看来就是老太婆的裹脚布,又臭又长”
“这些家伙有写文章的心思,倒不如将心思用在如何做好自己的本职工作,皇爷之前不是下旨提拔了好多地方上的官员吗”
说完后,魏忠贤举起重新填满的茶水,接着品尝了一口后,将其放到一旁:“咱家真是一个粗人,对于这一些茶水,咱家还真是品尝不来呢,真不知道那些读书人为什么那么喜爱和这些茶水。”
“干爹,那王有福今早还孝敬您不少的茶叶呢。”一边的小太监开口对着魏忠贤提醒了一句。
“这个咱家自然知道。”魏忠贤对着身边的那名小太监说了一句:“罢了,那些茶叶就赏给你们了,吩咐下去,将其分了吧。”
之前,魏忠贤曾经将这一些茶叶都是给了朱由校,可是朱由校不喜欢喝茶。
“谢谢干爹”那名小太监闻言后,喜笑颜开对着魏忠贤开心的说道。
接着,魏忠贤对着那名小太监询问道:“那个王有福现在怎么样了”
那名小太监刚想回答的时候,又有一名小太监快速的跑了进来。
魏忠贤见状,不由的皱了皱眉,出声道:“慌慌张张的成何体统”
“干爹,咱们东厂安排在朝鲜的人传回来了一个消息。”那名小太监喘着粗气对着魏忠贤开口说道。
“什么消息”魏忠贤问。
“他们见到那朝鲜筹集了不少的粮食,还将筹集的粮食送给了建奴”
“什么”听到这个消息,魏忠贤显得十分的惊讶,连忙询问道:“这个消息是真的吗”
“厂公,错不了”那名小太监回到。
魏忠贤听完后,连忙起身:“咱家要去见皇爷”
这可是一件大事啊
一边的内阁之中,方从哲与韩爌已经收拾好,离开了。
两人刚刚走出内阁的大门,就将一名小太监迎面小跑过来,一边跑一边喊着:“方阁老,皇爷叫您去乾清宫等候皇爷。”
听到这,方从哲对着韩爌说道:“既然是陛下叫我。那么就此别过了。”
“嗯。”韩爌应道。
接着,韩爌看着方从哲和小太监离去的背影,不知道在想一些什么。等到两人消失在了自己的视野中后,韩爌才动身离开。
回到自己家中的韩爌,就见到自己的管家迎面走来。
“有什么是吗”韩爌揉揉了自己的肩膀对着管家开口说道。
“老爷,刚刚叶向高也公差人来问老爷您这几日怎么都不去参加聚会了呢”那名管家对着韩爌开口说道。
韩爌闻言后,思索了一会,对着那名管家嘱咐道:“今后再有人来问这种东西,就跟他们说,国事繁忙,你老爷我没有空闲之身。”
“今后有空,我自然会去的。”
“明白了。”
方从哲在乾清宫外,等了一段时间后,才见到一名小太监来到自己的面前,道:“方阁老,皇爷让您进去。”
方从哲见状,对着那名小太监行了一礼后,便走进乾清宫,只见自己陛下已经是坐在了龙椅上。
“微臣参见陛下,不知陛下招微臣前来有何事”方从哲对着朱由校行了一礼后,开口询问道。
朱由校刚想说话,就将魏忠贤急急忙忙的从一旁跑来,对着朱由校开口道:“皇爷,大事不好了,那朝鲜人竟然敢向建奴提供粮食”
“什么”方从哲闻言后大吃一惊,这朝鲜国不是和大明是一伙的吗怎么会向建奴提供粮食了这是在资敌啊可以说是背叛了大明朝啊,我大明对朝鲜可谓是恩重如山,朝鲜人怎么会背叛大明朝啊
而朱由校则是满脸平静的对着魏忠贤开口说道:“这一件事朕已经是知晓了”
“啊”
见到魏忠贤一脸的疑惑样,朱由校解释道:“之前锦衣卫指挥使许显纯已经向朕汇报过了。”
顿时间,魏忠贤有些不知道说些什么好了,心想待会回去以后,定要好好的训一训自己手底上的那些东厂番子们了,获得信息的速度,竟然还比不过锦衣卫。
接着,朱由校对着方从哲述说了一下具体的情况。
“所以,陛下叫微臣过来就是为了这一件事吗”方从哲看向朱由校询问道。
“不然呢”朱由校看着方从哲说道:“这朝鲜人既然背叛了我大明,那名自然要对他们进行严厉的处罚”
接着,朱由校语气十分冰冷的开口:“废除朝鲜光海君李珲朝鲜国王之外由绫阳君李倧暂时担任朝鲜国王。”
暂时方从哲听到这一句话,心中有些疑惑,难道陛下对于朝鲜国王这个职位是另有人选
而下一刻,方从哲是被震惊到了,只听见朱由校接着开口说道:“天德军入驻朝鲜国,消灭不臣”
“要是那光海君不愿意的话,就由天德军帮助他下台吧”
“等到英国公筹集道足够运输大军渡海的船只后,就立即启程”
“今日,韩爌怎么又没有来”在北京城中的一处宅子中,叶向高环顾了在场的众人后,说了一句。
“刚刚派去的仆人回来说,那韩爌还没有下职回来。”有一人开口对着叶向高回答道。
“这朝中的大部分官员都下朝了,怎么他还不下朝”有人疑问道:“难不成,陛下又做出了什么决定了不成”
提到这,在场的这一些人都是叹了一口气,很是无奈,自从陛下登基后,每一次做出的决定,都没有跟朝臣商量过一次,每一次,他们这一些人都是在内阁拟好了旨意后,才知晓陛下有做了些什么决定。
“当今陛下可谓是独断朝纲啊”有人感慨了一句。
“是啊,像收取商税这种与民争利的决定怎么能够下的呢”
“而且听闻那商税可是十分的沉重的”那名开口说话的人满脸的愁容,自从朝廷开始收取商税之后,之前一直孝敬他银子的商贾们都不给他们孝敬了。
这可是使得他们失去了一项银子的收入了。
“是啊,现在满大街的手税务部的官吏收取商税”
“整个京师都被他们税务部的人马搞的乌烟瘴气商贾们都不能好好经营,做买卖了”
这个时候,一边的杨涟开口说道;“不过陛下虽然说是下旨收取了商税。”
“但是这对大明来说是一件好事啊陛下下旨废除了辽饷了。”
听了杨涟的话,在场的众人都是陷入了沉默。
虽说这对于大明朝是一件好事,但是对于他们来说是一件坏事啊他们的收入都是少了许多啊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