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巡抚,你觉得那些建奴会不会进攻朝鲜呢”熊廷弼对着袁可立询问了一句。
“陛下此举,明显是担心建奴会对着朝鲜下手。”
袁可立闻言后思索了一下,对着熊廷弼说出了自己的想法:“陛下的担心是有道理的,那些建奴要是对我大明城池久攻不下,他们那些建奴为了能够生存下去,一定是会转移目标,去掠夺物资。”
“而朝鲜就是一个不错的目标”
听了袁可立的话,熊廷弼点头表示赞同:“这建奴想要掠夺物资,无非就是对我大明、蒙古诸部以及朝鲜进行掠夺。”
“而在这其中,这朝鲜实力最弱,说不定那些建奴们不用话太多的力气就能够攻下他们的国都,就像当初的倭寇侵犯朝鲜一样。”
“那些朝鲜人面对倭寇时都屁滚尿流的求我大明出兵,更不要说是建奴了”
说道这,熊廷弼对着袁可立说道:“说不定不用等到建奴动刀子,只要将大军在边境上一摆,那朝鲜国主光海君就会跟建奴媾和了多半会多建奴有求必应”
“这光海君身为我大明附属的国主,竟然在建奴反我大明的时,为了不得罪建奴,竟然对我大明阴奉阳违,像之前我大明神宗皇帝下旨让那光海君出兵剿灭建奴都还百般推辞。”
“亏我大明神宗皇帝,在他们被倭寇进攻时,下旨出兵帮他们复国”熊廷弼十分不爽的说道。
“这就是陛下所担心的”袁可立对着熊廷弼说道:“陛下就是担心建奴们会从朝鲜获取粮食,来增强自身。”
“这对我大明对建奴的策略是有着很大的影响和危害的”
大明现在对建奴的策略就是在大明没有准备好有将建奴一举歼灭时,围困建奴跟建奴打消耗,消耗他们的有生力量。
“更何况,现如今的建奴们是十分缺粮的,那些建奴们一定是不会坐以待毙的他们一定会想尽一切办法获得粮食的”
在不久前,那些建奴们就试图通过与辽地的将领进行交易来获得粮食,好在现在的那些家伙们已经没有了和建奴勾结的意思了。
“在本官看来,那些建奴最近一定会有大的动作”熊廷弼对袁可立说了一句:“要不然那些建奴就只能乖乖的饿死很显然,这是不可能的”
“嗯。”袁可立点了点头应声道:“咱们也应该加强对士卒们的训练”
“没有错。”熊廷弼点了点头说道:“之前面对建奴的侵犯,虽说我大明最后击退了建奴,但是伤亡是比建奴多的,这有很大的原因就是麾下的士卒们缺少训练导致。”
毕竟现在他麾下的士卒们多数是最新招募的新兵,就算不是新兵也都是缺少训练的。
“陛下之前说了一句话,下官觉得十分的不错。”袁可立对着熊廷弼说了一句。
“哦”熊延弼闻言好奇的问道:“是什么话”
“平时多流汗,战时少流血”袁可立对着熊廷弼回答道:“这是京营各军训练时的标语之一”
“平时多流汗,战时少流血。”熊廷弼在心中默念了一下,细细品味着,接着笑道:“陛下说得不错啊士卒们若是不好好的训练,那么一定会疏与战技到了战场上,怎么会取得胜利呢”
“嗯,不仅如此,下官觉得还是要对建奴动动刀兵”袁可立是对着熊廷弼说出了自己心中的想法:
“如果那些建奴真的要对朝鲜动兵,那么他们留着防备我大明的士兵肯定是不会多因为他们一定会调集大部分的兵力去朝鲜,猛虎搏兔,亦用全力”
“下官觉得建奴真的要对朝鲜用兵,咱们完全可以借此机会对建奴发起一下进攻”
“嗯。”熊廷弼闻言,也是比较赞同袁可立所说的:“本官这些日子里招募的士卒多是一些没有什么战事经验的新兵,让他们经历一下战事的洗礼也好”
毕竟新兵不经历战斗,怎么能够成为真正的经略呢真正的经略都是在战场,通过一场场战斗磨练出来的。
“打一打也好,省得朝中有人说本官以及本官麾下都是一些贪生怕死之辈”
现在的大明虽说面对建奴打了几场败仗,可是大部分的人现在都是没有将建奴放在心上,领兵的将领们也没有像崇祯某年那些将领那样畏奴如虎,面对建奴只知道躲在城墙中,连与之交战的勇气都没有,现在的明军将官还是敢跟建奴们硬碰硬的。
手底下的将领们都是敢于和建奴们交战的,这是熊廷弼的最大的底气。
“当然了,要是建奴没有对朝鲜用兵,而是来攻打我大明,那就太好了”熊廷弼的话语中充满了自信:“本官,这些日子里一直在挖壕沟,加固城墙,就是为了对付那些该死的建奴”
“建奴要是敢来,本官定能让其付出惨重的伤亡,再加上咱们有了比佛朗机炮还有强大的火炮,定能给建奴一个狠狠的教训”
不得不说,这天雄军带着一大堆新式火器来辽后,大明对建奴的优势有大了几分。
二人正在交谈着的时候,尤世功来到两人的身边,作辑道:“熊经略,袁巡抚,毛文龙毛都司回来了。”
“他带兵出去没有几天,怎么就这么快就回来了”熊廷弼有些意外。
“熊经略,那毛都司还带回来了一群当初被建奴掠去的大明百姓。”尤世功对着熊廷弼回答道。
“这样啊,叫他过来,有旨意”熊廷弼说道。
“属下明白。”
毛文龙一回到沈阳城,先是命人将这一次出行所获得的建奴脑袋换成银子,再把带回来的百姓们安顿好,正打算好好的休息一会时,就见到尤世功找上门来。
“见过总兵。”毛文龙见到来人连忙行了一个礼。
“毛都司不必多礼。”尤世功摆手笑道:“毛都司,这一次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不多祸害几日建奴”
“不是要带那些百姓们回到大明吗”毛文龙有些无奈的说道:“在下也不能带着这一群手无寸铁百姓们去祸害建奴吧”
“说实话,在下在会沈阳的路途中,都是提心吊胆的,就怕遇上建奴的兵马。”
“若是以往,在下还不怕,但是这一次队伍中多了一群手无寸铁的百姓啊。”
说完这话,毛文龙对着尤世功问了一句:“总兵,你说我这一次解救回来这么多的百姓,熊经略会给咱什么赏赐啊”
尤世功闻言,轻笑一声:“先别提什么赏赐了,京城来了一份关于你的圣旨,快跟本官走。”
“就是说陛下给我下了一道圣旨”毛文龙闻言一愣,然后对着尤世功问道:
“总兵,你说这圣旨中讲了什么啊”
“你去了不就知道了”尤世功看了一眼毛文龙说道:“放心,肯定是好事,如果不是的话,你一进城就被钦差拿下了”
听到是好事,毛文龙强压下心中的激动对着尤世功开口道:“好,咱们这就去”
很快毛文龙就来到了熊廷弼和袁可立的面前,见到毛文龙的到来,袁可立直接对着毛文龙宣读圣旨。
朱由校的圣旨没有什么弯弯绕绕的话,很是直接的表明自己的意思:
“升毛文龙为朝鲜总督,统领朝鲜境内的一切军政要务,赐尚方剑”
等到袁可立宣读完圣旨,毛文龙心中十分的激动,自己这一下子就成了一介封建大吏
不过朝鲜总督毛文龙有些疑惑的看向袁可立,询问道:“袁巡抚,真的是总督朝鲜吗这朝鲜可是我大明的附属国国啊。”
“现在是,但今后就不是了”熊廷弼对着毛文龙说道:“今后,朝鲜将会是由大明直接管辖。”
不过名义上是打着援助朝鲜,防止其遭到建奴的进攻。
接着,袁可立又对着毛文龙讲解了一下皇帝为什么要派他去朝鲜。
“毛都司,占据朝鲜对我大明是至关重要的”袁可立看着毛文龙说道:
“防止建奴侵犯朝鲜,从朝鲜获得粮食等物资加固我大明对建奴的封锁圈”
“陛下的意思总的来说,就是要在建奴的背后开辟一个新的战场”
“你今后的主要职责就是无休止的出兵到建奴的境内去侵扰他们,就是说在建奴的的后方搞事情”
说着,袁可立对着毛文龙笑了笑,说道:“就像你现在所干的事情一样,与之不同的就是今后你出击时的兵力是现在的数倍”
“要让建奴对你重视起来最好要让建奴派重兵防备你”
听了袁可立的话,毛文龙的心中也是十分明白了:“就是说,让我在建奴的后方牵制住建奴,减轻我大明正面的压力”
“没有错。”袁可立点头回答道:“这也是原因之一不能让建奴尽全力来进攻我大明”
“就是不知道,毛都司你能不能担起这以重任了”
“属下一定不会辜负陛下的信赖”毛文龙说着,郑重的接过圣旨。
“到时候,我大明对建奴发起总攻的时候,在朝鲜方面,也能够出一路大军”熊廷弼对着毛文龙着重的讲解了朝鲜对于大明的重要性。
“属下明白”毛文龙郑重的说道。
待到毛文龙走后,熊廷弼对着尤世功吩咐了一句:“通知咱们的总兵们,前来商讨对建奴作战的策略”
“对建奴作战”尤世功听见熊廷弼这一句话,明显一愣,随后有些诧异的问道:“熊经略你是说,咱们要主动出击去收复失地了”
尤世功对此是有些激动的,之前他在李如柏麾下,去征讨建奴,而那李如柏去世熊才一个,只听到三路大军败了,连建奴的面都没有见到,就连忙逃回了沈阳,撤退都能够产生伤亡,他对其是十分鄙夷的。
之前,建奴来袭,他领兵与建奴交战,但是伤亡竟然比建奴还大,这让他的心中是憋着一口气的,总是想着有机会出了这一口恶气
“本官是要出兵与建奴交战,可是目的可不是攻城夺寨”熊廷弼对着尤世功说道。
“不是为了攻城掠寨,那是为了什么”尤世功好奇的问道。
“是为了杀伤建奴的有生力量”熊廷弼回了一句,接着说道:“好了,先把那些将领们给本官叫来”
“属下明白”
很快,一名名将领都来到了熊廷弼和袁可立的面前。
“熊经略,咱们是要去好好教训教训那些该死的建奴了吗”说话的是总兵贺世贤,一个妥妥的莽夫,每一次建奴的侵扰,这贺世贤面对建奴点都不虚的,次次都是亲自主动出击,迎击建奴,还颇有斩获。
“熊经略,属下愿为先锋”贺世贤对着熊廷弼喊道。
而熊廷弼则是挥了挥手,示意其安静,然后开口说道:“本官是打算对建奴开始用兵。”
“但是”熊廷弼环顾四周,看来在场众人一眼,开口说道:“诸位要记住,今后,我等的主要目标不是什么城池,而是要尽可能的杀伤建奴的有生力量”
“就是说,咱们只跟建奴野战,而不攻城”贺世贤皱着眉头问了一句。
而熊廷弼没有回答,则是看向了一边的袁可立,袁可立于是开口对在场的众将们解答了一下。
“最主要的原则就是,打得过就打,打不过就跑”
袁可立看来在场的诸位将领们一眼:“当然了,这也不意味这就能够临阵脱逃了这个跑是为了给打建造出有利的条件”
“之前,那努尔哈赤面对我大明四路围剿大军,采取了逐个击破,我们也可以学学那些建奴,要发挥出我大明的优势”
接着,袁可立又说了一些战法和策略。
“刚刚,在下和熊经略想出了一个策略。”袁可立说了一句。
“那就是围点打援”熊廷弼说道。
接着,指了指一边地图上的开原道:“做出咱们主力要攻打开原的迹象,吸引建奴的其他地方兵马前来结围。”
“而咱们的主要意图则是消灭来援的建奴”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