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撤退”承受着炮击的建奴发觉对面一群明军手持长枪利刃,嚎叫着向自己冲过来,连忙下令道。
“将死去的勇士尸体带上,撤退”
在见到明军向自己炮击,这一群建奴已经不寄托于自己能够杀溃眼前的明军,抢夺粮食了,现在看来这是一个十分可笑的想法,他们虽然凶猛,但也没有猛到硬抗火炮的程度。
之前语言明军交战时,面对明军的火器,都是有身披重甲在穿戴厚厚的棉袄的死兵去硬抗,或者是让包衣奴才们用命去抗,等到明军的火器都被消耗的差不多了,再是他们这些人上场的。
见到明军的火炮没有在继续轰击自己,想要借此机会跑到后方的的战马处,骑马开溜。
然而,明军之所以没有继续炮击,而是在向前移动弗朗基炮,下一刻他们这一声中最不想见到的一幕发生了,一枚枚炽热的铁球飞向了他们的马群。
顿时间,马群受到了惊吓,发出了阵阵嘶鸣声,惊慌的向着四处乱跑。
“该死的明人”一名白甲兵见状怒骂了一句,这些马匹给事不久前他们从叶赫部掠夺而来的,还不是真正的战马,毕竟这些马匹不过是用来代步的。
见到距离自己越来越近的明军,一名建奴说道:“早知如此就应该将自己麾下的牛录带来”
现在他们已经明白了自己眼前的这一伙明军不是普通的明军,他们都是一些精锐。
他们有信心在面对明军的时候能够以一敌多,那是因为面对的明军都为羸弱不堪之辈,而眼前的这一股明军明显是精锐,多半是明朝将领们的家丁。
见到自己的退路被断的建奴,举起腰刀喊道:“大金的勇士们,杀了这群明狗”
说完便提刀向着朝自己杀来的明军杀去。
“这一群建奴好胆”带着家丁杀向建奴的张士彦,见到眼前的建奴在这一种情况下,竟然还敢向自己发起进攻
“停”张士彦示意家丁们停下脚步,喊道:“弓弩手准备”
听到张士彦的命令,身边嗷嗷叫着往前冲杀的家丁们皆是齐刷刷的停下自己的脚步,这也就是家丁了,一般的明军士卒可做不到这一点。
除了第一排家丁继续手持的盾牌与钢刀,身后的几排的家丁皆是后腿几步,一名名手持弓弩的家丁们接替了他们的位置。
这一些弓弩,就是他们用来对付身披重甲目标的利器对付重甲,这些玩意可比那些鸟铳靠谱,
而一旁的孙得功则是跑到佛郎机炮炮手的身边,开口问道:“怎么不开炮了”
“将军,炮管太热了,需要冷却”
“该死,就应该向熊廷弼多要几门佛良机炮来”孙得功有些有些后悔,当初这么没有开口向熊廷弼要几门火炮来,而只是要来一些火药。
如果现在在放几发炮,那么那些向着己方冲来的建奴将会损失惨重。
之前的炮击给建奴是带来了一定的伤亡,但是也不多,毕竟距离有点远,他们装备的佛良机炮远距离的准头并不怎么炮。
而张士彦见到建奴越来越近,只剩下七十步左右的距离时,位置靠后的建奴,也是取下自己所佩戴的弯弓,想要拉弓射箭,掩护队伍前方的同伴。
这是他们的老传统了,躲在队伍的后面射冷箭。
张士彦则是火速下令道:“放箭”
“嗖嗖。”一支支弩箭齐刷刷的射向建奴,瞬间最前排的那些建奴直接中箭,威力巨大的弩箭穿透了他们身上披着的甲胄,中箭这皆是哀嚎的瘫倒在地,丧失了战斗力。
而身边的白甲兵却是不管不顾,任凭倒地的同伴怎么哀嚎,他们还是直径朝着明军军阵杀去。
“这一群建奴是不会恐惧的吗”张士彦见状有些不可置信的说道,看这一百余人的建奴白甲兵的表现,不知道的还以为自己已经溃败了呢。
“将军,这建奴的白甲兵都是建奴从精锐中选出来的,战力自然强悍。”张士彦身边的一名家丁开口说道。
“精锐是精锐又怎么样区区百余人,他们还想翻天吗”张士彦不屑的说道,不过不得不说,这白甲兵的战斗力还真是强悍呢,要不是这一次带的都是家丁,说不定真会在阴沟里翻船。
在第一轮齐射完后,接过装填好的弓弩再一次举起射击。
“啊。”突然间,一名家丁发出一声惨叫,定睛一看,一名箭矢钉在了他的身上,不过很快便有人接替了他的位置,好在他身上穿着甲胄,距离也不怎么近,小命是保住了。
不过虽说有建奴的箭矢射中家丁,但是也起不到太大的影响,毕竟这家丁的人数可比他们多太多了。
“他奶奶的。”张士彦被建奴那零星的箭矢弄得烦,直接下令道:“直接上以伍为单位杀光他们”
反正双方的距离已经是不远了。
“一个建奴的脑袋,赏银百两”
家丁们的斗志一下子便被激发起来,原本就激昂的斗志更上一层楼。
此时,在他们的眼里,那些朝着他们杀来的建奴简直就是白花花的银子啊,
很快双方便交战在了一起,兵器相交声,喊杀声,回荡在天际。
此时此刻,刚刚与家丁们上手的就落入了下风,毕竟那些家丁们都是五人为一伍的,对战建奴一人,这就是人数优势的好处了。
逐渐的,场上渐渐的响起建奴的惨叫声,毕竟就算建奴一个个的都凶猛无比,但是俗话说得好,双拳难敌四手,这还不止四手,而是十手,再加上这些家丁们都是精锐,与建奴的差距不大。
一名家丁抵住建奴的刀刃,另一名家丁趁机将手中的三眼铳凑到建奴的面前。
在那名建奴绝望的眼神中,三眼铳发出了声响:
“啪、啪、啪。”三声,三枚铅弹射出,顿时间那名建奴的脑袋被打的稀巴烂,脑浆四溅。
“草,打身子就行了,三眼铳在这个距离是能够穿透建奴甲胄的这脸被打烂了,怎么拿去领赏钱”一名家丁抹去被溅到脸上的脑浆抱怨道。
“哈哈,好,下一个注意”
在战场外。
“怎么你不过去斩几个建奴的脑袋”孙得功来到张士彦的身边问道。
“大局已定,我还上干什么”张士彦笑着说道。
“是啊,战局已定”孙得功也是笑着说道。
接着,举起手中李永芳的脑袋对着张士彦笑道:“这一次过后,陛下一定会改变对咱们的看法的,咱们都是忠心大明朝的”
很快,最后一名还站着的建奴,被家丁们搞死。
紧接着,家丁们都是开始,开开心心的收割起了建奴们的脑袋。
只见一名家丁,抓起一名受伤倒地的建奴,让其半跪在地上,然后一只手抓着建奴的金钱耗子尾巴,一只脚踩在其背上。
接着对着另一名家丁使了一个眼色,另一名家丁秒懂,狞笑着将手中的钢刀放在建奴的脖子上比划了一下,然后用力一挥
使得那名建奴直接人首分离,鲜血四溅。
“哈哈”那名家丁举着建奴的脑袋狂笑道:“看一百两银子”
“将军,那些民夫如何解决”一名家丁走到孙得功的身边问了一句:“属下审问过了,他们都是我大明的百姓,之前抚顺城陷落后,被建奴掠去做奴隶的。”
听到了家丁的话,孙得功看了一眼,说道:“既然是我大明的百姓,吾等身为王师,自然是要将大明的百姓们接回大明的。”
“这可是大功一件啊”张士彦也是笑道。
“将军,建奴带来的那些金银珠宝如何处置”那名家丁接着问道,说着还有些期待的搓着手。
孙得功知晓他心中的所想,说道:“大家伙们分了吧”
“谢将军”那名家丁将孙得功的话传给众人,顿时间引起一阵的欢呼声。
“对了,将建奴所用的甲胄和兵器都一同带走,那些被佛郎机炮打死的马匹的尸体也一起带走。”张士彦叫来一名家丁吩咐道:
“到时候一并送入京师,献给陛下。”张士彦说着看了一眼孙得功。
“没错,省得朝堂上的那些衮衮诸公们,说我们杀良冒功。”说着孙得功指了指不远处的那些民夫,说道:“那些百姓可是咱们的见证人啊,要好生的招待着的。”
“这是自然。”
“熊经略,咱们不负所望,将前来交易的那些建奴们都消灭干净了”
孙得功和张士彦等人带着人马回到了沈阳城,立马便见到了在城墙上恭候多时的熊廷弼了。
熊廷弼对此次行动也是十分看重的,要不是孙得功等人坚决的表明不用他出兵相助,只要他们的家丁即可,他是打算派很多人过去的。
“一共一百五十多名的建奴白甲兵卑职是将他们的脑袋和甲胄都带回来了熊经略可以查验”张士彦对着熊廷弼说道。
“好”熊廷弼开心道:“带本官去见见”
在辽东一年多了,熊廷弼也是明白这建奴的白甲兵意味着什么。
很快,熊廷弼就见到了一颗颗散发着血腥味,留着金钱耗子尾的脑袋。
有几个脑袋还是破烂不堪的。
“熊经略,那是被三眼铳击中的效果。”身边的孙得功解释道。
接着,孙得功命人取过建奴白甲兵所穿的甲胄。
看着这些甲胄,熊延弼连连称赞道:“不错不错,孙将军你们这一次干得不错,本官会亲自上疏天子,为你们请功的”
“多谢熊经略了”
接着,孙得功对着熊廷弼继续汇报着战果:
“这一次,卑职等人还解救出了一些之前被掠去的百姓。”
“这很好。”熊廷弼点了点头说道:“命人将他们安顿好”
“卑职明白。”孙得功对着熊廷弼应了一句,接着说道:
“这一次,卑职还将我大明朝第一个投降建奴的李永芳的脑袋给砍了”
孙得功从一旁的家丁手中,取过一个盒子,打开盒子,露出里面装着的李永芳的脑袋。
“这就是李永芳那叛将的脑袋”熊廷弼问道,李永芳在抚顺陷落的时候,就投降了建奴,熊廷弼并不认识李永芳。
“这就是李永芳那家伙。”孙得功对着熊廷弼说道:“经略您要是不相信,可以找辽东的一些将领们问问就知道了。”
“而且,卑职此次还俘获了李永芳麾下的一些将领,熊经略您也可以审问一下。”
听了孙得功的话,熊廷弼接着问道:“队伍的伤亡如何”
孙得功思索了一会,对着熊廷弼说道:“阵亡了十几名弟兄,皆是被建奴的暗箭所还,其余人不过都是受了一些伤,损失不大,毕竟这一次我方占据了优势。”
“很好。”熊廷弼对于这个战损比,感到十分的满意。
北京城。
天气是越来越冷了,朱由校躲在暖阁之中,一边撸着猫,一边看着送上来的一些奏疏。
因为之前朱由校下令,各级官员们在奏疏上尽可能的用白话,加上一些标点,以及是要民间的一些简化字,朱由校看起奏疏来,也不感到困难了。
这时,殿外传来了一声兴奋的喊声。
“大捷,辽东大捷”
朱由校明白这是魏忠贤的声音,不过辽东大捷熊廷弼主动出击打建奴,还取得胜利了
很快,朱由校便见到了气喘吁吁的跑进来的魏忠贤。
“魏伴伴,辽东真的取得了大捷”朱由校对着魏忠贤问道。
“是啊,皇爷,八百里加急送来的,之前在抚顺不战而降的参将李永芳枭首并且全歼其麾下兵丁”魏忠贤对着朱由校汇报道。
“真的”朱由校有些兴奋,在这个时期,李永芳可是第一大汉奸范文程都还不及他
“将捷报给朕看看”朱由校对着魏忠贤说道。
“奴婢明白。”将捷报呈给朱由校后,魏忠贤接着说道:“皇爷,听说这李永芳投降了建奴后,成为了奴首努尔哈赤的座上宾现如今被我大明军队枭首,真是大快人心”
“而且还砍了一百多个建奴白甲兵的脑袋呢。”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