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光启是懂的练兵这方面知识的,而且对于火器也是比较了解的,所以朱由校想将这整顿京营的是交给他。
其实朱由校心里明白徐光启现在要负责的事情是比较多的,但是朱由校打算当一回黑心老板,再给徐光启加一点活。
毕竟徐光启是个全才,都说能力越大责任越大嘛。
“朕打算让徐光启去负责整顿京营,张爱卿,汝到时候就在他辅助。”
“老臣明白。”张维贤回道。张维贤心中是明白朱由校的想法的,徐光启要整顿京营,那肯定会触及一些人的利益,而京营中涉及最多的莫过于勋贵和那些世袭的军官了,所以这些人都要又他这个英国公来摆平。
再加上徐光启也是刚刚被朱由校任命为兵部尚书,对于京营的事务肯定不是很熟悉的,这又用到他英国公张维贤了。
都察院
亓诗教看着一名御史被东厂番子抓住,也没说什么,只是面色平静的喝了一口茶。
待到那名御史被东厂番子带走,亓诗教原本平静的面孔,露出一丝笑容,心中很是开心。
一想到自己之前被东林斗的差点辞官,现在再看着锦衣卫们离去的身影,亓诗教觉得自己狠狠的出来口恶气。
“亓公,这被锦衣卫带走的家伙,貌似都是和东林关系密切的,看来他们是要倒霉了。”一名御史凑到亓诗教的身边,幸灾乐祸的说道。
大明现在官场上的大部分官员们,或多或少都干过一些见不得人的勾当,锦衣卫只要用心查,肯定一查一个准,当今陛下将来还会用干过藐视王法的官员吗历朝历代的皇帝都不会用这样一来,那些被锦衣卫带走的官员们,是回不到大明的官场了。
“亓公,在下现在觉得当初元辅提议真是挺好的,出一点银子,去换陛下对咱们的宽恕,太值了。”当初方从哲提出上交通过不正当手段弄来的赃款,在京城的齐、楚、浙党的党人都出了一些银子,凑出了一百多万两,上交个了陛下。
一百多万两,听上去很多,可是这是好多人一起出的,其中亓诗教这样地位高、官位大的出了一些大头,剩下的平摊下去,每个人出的银子都不算多了。
在亓诗教眼前的家伙,也不过是出了一万多银子,这点银子对他来说实在自己承受范围之内的。
“若是当初咱们没有上交那什么赃款,想来现在的锦衣卫抓的人,其中就有自己了。”
听了这话,亓诗教环顾四周,确定没有旁人后,轻声呵斥道:“汝以为,上交了那一百多万的赃款,陛下就不会拿尔了就可以高枕无忧了”
“汝是不是以为,陛下是因为那一百多万两的银子,才将东林党人弹劾吾等的奏疏留中不发”
“汝是不是以为那些赃款是赎罪银每次犯事了,交点银子就能了事了”
“难道不是吗”那人还傻乎乎的问道。
“陛下之所以这样,是因为东林自从先帝登基后势力大涨,大陛下不想这个朝堂是东林的一言堂”
“给陛下上交赃款,这是代表咱们幡然醒悟只是给陛下一个留住吾等的理由”
“还有这次的京察,汝以为陛下这次京察是为了清理东林不是陛下这是为了清理朝中的庸官有好几个没有跟东林走的近的官员也是被黄克瓒给惩治了。”
“那、那亓公,吾等该如何”亓诗教眼前之人明显慌了神。
“该如何陛下说了,之前干过的一些事情,就不多追究”另一个意思就是说,将来若是犯事,那还是会追究的。
“所以,干好自己的本职工作,不该干的事情别干银子够花就行了,难不成汝还要带到地下去吗若是真到了地下,干多了坏事,说不定还要下十八层地狱,那些银子也没处花啊。”亓诗教恐吓道。
“还有,某见这些年陕西等地的收成不好,百姓生活疾苦,吾等可以出些银子,购些粮食,送到收成不好的地方,低价出售或免费给予贫苦百姓。”
“那亓公,这样一来,吾等可是要损失一些银子了。”
“不就是一些银子吗这件事干好了,是能够提升我等的名声的到时候,传到陛下的耳朵里,陛下肯定会对吾等赞赏有加的,这样一来,花一点银子是值得的。”
“在下明白了,不过亓公,那咱们要不要趁这个机会把东林逐出朝堂”说着,从怀中取出一份奏疏,对着亓诗教说道:“亓公,在下已经写好了弹劾他们的奏疏了”
“把东林逐出朝堂,某以为这是不可能的,或者说现在是不可能的,把东林逐出了朝堂,那这个朝堂上岂不就是吾等势大了”
“那就不弹劾了”那人问道。就算不能把东林彻底的逐出朝堂,但是,能赶一个就是一个。
“为什么不弹劾看到刚才的东厂番子了吗陛下明摆着是要往大了弄,身为臣子的,肯定不能和皇帝对着干啊。”
“在下明白了”他当然明白,要不然也不会写弹劾东林的奏疏了。这可是御史们的最基础的本事。
诏狱
一声声惨叫声回荡在诏狱之中,让本就充满阴森气息的诏狱更加的令人毛骨悚然,再加上诏狱里阴暗潮湿的环境,让待在这里的人很不自在。
可是,身处诏狱的魏忠贤并没有感受到不自在,相反,他觉得那些惨叫声十分的应景呢。
“厂公,有审出一个。”一个番子拿着刚刚审出的供词,来到魏忠贤的身边,将供词交给魏忠贤。
魏忠贤接过供词,随便扫了一眼,看着上面承认的罪状,不由得感慨:“这些读书人的心真是够黑的,咱家没有入宫,咱家也是希望自己是个读书人,读书人体面啊,到了现在,咱家才明白了这些读书人只不过表面光鲜,背后是这么的肮脏。”
“厂公,这些人怎么处理都扔到督建司吗”那名番子问道。
“怎么处理是要由皇爷决定的,咱家说了不算。”
就在这时,一名小太监跑了进来,将一张纸递给魏忠贤:“魏公公,这是皇爷让奴婢交给魏公公您的。”
“皇爷给咱家的”闻言,魏忠贤接过纸张,看到纸上略显潦草的文字,魏忠贤就明白,这是朱由校亲笔写得。
再仔细一看。
魏忠贤的脸色顿时间变得十分的精彩。
“让这些读书人去西夷的国家传播儒学”
确定这不是流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