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者掠出去的速度很快,就像在寂夜中的闪电一般窜飞了出去。
与此同时,在蛊祭城同样有数十道人影同时飞了起来。
顿时间,数十道人影将来人给包围住了。
所有的气势锁封住了一方天地,任何一只苍蝇都难以飞出飞入了。
“什么人敢擅闯我蛊祭城”老者已经出现在了来人的身前冷冷喝道。
他们蛊祭城在紫天宗和拜月宗的交界地,是属于独自管理的城池,不是任何宗门的附属城。
他们也和两宗达成了协助,谁都不得来干扰他们,要不然就算是他们两宗都吃不了兜着走。
“爷爷,是我啊”凌笑对着老者惊呼道。
老者愣了一下,然后半眯着的老目张大了开来,带着微微呆滞的眼神道“是是你这小子回来了”。
凌笑憨笑了一下,接着对着周围那数十人皆是微微拱了拱手。
那些人都见过凌笑,虽有一年多没见,但是他们自己的驸马爷那敢不记得他的样子。
“参见驸马爷”那数十人皆对着凌笑微微躬身齐声问候道。
“驸马爷”在厅内的女子听到了这声音,整个人如遭电击,身子不停地轻颤了起来,美眸闪动着欣喜之色。
她以毕生最快的速度掠出了屋子,朝着天空之上飞升而起。
当她看清了来人的面容,那张无时无刻不莹绕在她心头的英伟面孔与之重叠,他似乎变得更加成稳,更加帅气了,那笑容还是那么地让她觉得心暖,让她觉得安心。
凌笑侧脸看着祭司女,脸上化出自认为最帅气的笑容,傻傻地说道“韵儿,我回来了”。
他的话刚说完,一袭淡香的味道扑鼻而来了,一道娇柔的身子钻入了他的怀中,让他觉得是多么地温馨舒畅高兴。
他觉得自己就像离开多年的男人,重新回到了自己那相濡以沫的媳妇身边,回头看去她还依旧深爱思念着他。
一想到她夜里独守空房的寂寞,他心里就觉得亏欠她很多很多。
他紧紧地抱着怀中的女人,眼目都湿润了起来,要不是他忍耐力惊人,只怕都要流出来了。
大祭司满意地看着相拥的一对壁人,轻点了点头,对着周围数十人,挥了挥手,自个率先飞掠了下去。
在离去之时,他还是很隐晦地看了一眼离凌笑不远的残豹。
残豹似乎也一直在打量着他,目光中充满了几丝复杂之色。
残豹移开了目光,也随着其他人降落了下去。
空中只剩下一对壁人在相互依偎,他们什么话也没有说,仿佛千言万语尽在不言中,他们皆能感受到对方那真诚的爱意和思念。
时间似乎在这一刻停止住了。
这一瞬间已经成为了永恒
良久,仿佛只是一秒钟,又仿佛是过了几个纪元。
“韵儿”凌笑紧抱着怀中玉人,打破平静轻唤道。
“笑,我在”玉人轻轻地回答道。
“韵儿”。
“笑,我在”。
“韵儿”。
“笑,我在”。
“我就是想叫叫”。
“嗯,我知道”。
“笑”。
“韵儿,我在”
“笑”。
“韵儿,我在”
“笑”。
“韵儿,我在”
“我就是想叫叫”。
“嗯,我知道”。
就在这时,“哇呀呀”一道婴儿哭啼之声从底下的屋子传来了出来,划破了寂静的长空。
凌笑心神一跳,这声音似乎对他造成了前所未有的感觉。
是一种亲切异常的感觉,是一种让他觉得无比舒心激动的情绪。
凌笑不知道为何会有这种感觉,当即轻推开了祭司女淡淡问道“哪来的小屁孩的声音,真是扫兴,走我们先下去吧”。
谁知,祭司女轻拍了一下凌笑的胸膛,脸上抹现了醉红之色道“他他是我们的孩子”。
“什么孩子”凌笑不以为然地应了一声,接着似乎明白了过来,虎目露出了激动之色,一下子抱住祭司女的双肩道“韵儿你你说什么,你再给我说一遍”。
祭司女迎上了凌笑的目光带着幸福的笑容道“他是我们的儿子,叫凤凌天”。
“他是我们的儿子,叫凤凌天他是我们的儿子,叫凤凌天”凌笑喃喃地说道,俊脸之上浮现难以掩盖的激动开心之色。
随后,凌笑仰天大吼叫道“我的儿子叫凤凌天哈哈,我当老爹了我当老爹了”。
望着一脸激动的凌笑,祭司女心里是更加地满足和幸福,美眸之中都不禁泛起了水雾。
她还怕凌笑不喜欢孩子呢,如今才知道自己是担心过头了。
凌笑收敛了情绪,抓着祭司女的手瞬间朝着院子下面落了下去,随后一头便扎进了屋子里去。
凌笑带着沉重地步伐走向着那还在“哇哇”哭泣的婴儿走去。
凌笑来到床前,将他抱了起来,虎目中充满了异样的情绪。
“小家伙长得真像他娘那么美,又带有老子的王霸的气慨,以后肯定不会比老子差”凌笑看着自己的儿子相当臭屁地说道。
那婴儿瞪大着眼睛看着凌笑,停止了哭泣,似乎也感受到他老子吹捧的话语,居然张开笑脸惊笑了出来。
“啧啧,连这笑容都这么像老子,以后可别抢了老子的风头,要不然打烂你的屁股”凌笑露出溺爱的眼神说道。
祭司女过去将婴儿接了过来,嗔瞪了一眼凌笑道“你要敢打他,我跟你没完”。
凌笑只能举手投降道“是,夫人有命,夫君胆敢不从”。
他在心里嘀咕“这小子现在就抢走了他娘对老子的爱,这以后的日子可怎么过才好啊”。
一家三口在屋子内,时不时传出欢声笑语,显得是那么地异常温馨幸福。
在不远外的大祭司轻抚着白胡子,看着那院子喃喃道“开心就好,开心就好了”。
凌笑回来的第一天都窝在屋子里陪着祭司女和儿子在不停地玩逗。
祭司女这一天的笑容几乎是一年的总和。
她看着丈夫和儿子,就觉得十分地满足幸福,她真希望这一辈子都能这么简简单单地过下去,她喜欢这种感觉。
忽然,她想到了自己还有几个月的寿命而已了,一股悲伤之意袭上了心头。
不过,看到凌笑逗着儿子这么开心,她是强忍着自己难过欢笑了起来。
“半年都能天天这样下去也够了,我该满足了”祭司女在心中认命地想道。
直至儿子睡了过去,凌笑才抱着祭司女愧疚道“韵儿,对不起”。
祭司女知道凌笑说的什么,她心里早已经做了最坏的打算,所以她也没有什么情绪的波动,只是将头埋在了凌笑的胸膛之上淡淡道“爷爷为了我寻找多年都找不到,你要找也是大海捞针,我跟本没想过你能找到,我并不怪你,我只想你能多陪陪我和儿子好吗”。
凌笑轻吸了一口气道“我会一直陪着你和儿子的,明天我就替你炼制精延元丹,你一定可以等到儿子叫娘亲为止”。
他心里觉得愧疚不已,连孩子他娘都保不住,做为男人真是他娘的憋屈。
自己堂堂五品炼药师,也只能给她延长一年的寿元,想着就觉得气愤。
“你也不用自责,这一切都是我的命,你已经替我做得够多了,能听到儿子叫我娘亲,我已经很满足了”祭司女淡笑应道。
凌笑紧抱着祭司女,他实在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才好了。
蓦然,祭司女抬起了头,娇脸对着凌笑的厚唇就印了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