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交通部派摩的追了上去,并且拉了警报,将车辆拦截后,张楚歌不但十分嚣张,还死不悔改竟然直接把车开走了,然后丢下一句:有事找我爸。扬长而去。
将交通部的同事气的肝疼。
“喂,110指挥中心吗,我们举报车牌0989xxxx,违章驾驶,马路飙车多次违规闯红灯,请警方出动人手核实情况,并给与相关处罚。”这是交通部门的同志,知道搞不定,转移责任了。
方小鱼接到下面的人来报告的时候,顿时火冒三丈,怒道:“交通部搞什么鬼,违规驾驶也跑我们这儿来举报,他是不是觉得我们人民警察每天都是在办公室,翘着二郎腿,泡枸杞茶喝呢”
报告的女警小甜,小声的在方小鱼面前说道:“是张楚歌,他这个月的驾驶记录已经是劣迹斑斑了,那边是搞不定了,才请求我们援助呢。”
“方队我们到底要不要出警。”
“出,我亲自带队。”按照他们警方的规定,接到举报一定要出警,然后核实情况才能决定是否处理。但他们接到举报,如果不处理,最后背锅的会是他们警队。
方小鱼此刻对张楚歌已经恨得牙齿直痒痒了。这月已经是第几次了。以为他爸是张天河,老娘就不敢动你是吧。
方小鱼一边整理警服,一边将警棍别在腰上,左右两只,看了看,还特意带了一只大功率的。
电一下,能让你爽得有点飘飘欲仙的那种,却又电不死。拿起这根大功率的电棍,她嘴角处多了一丝笑意。
红唇轻启:跟我们玩,奉陪到底。
“陈松,宋小甜出警。”
“是,方队”
“队长,违规车辆就在前面。”
“过去看看。”
“是”三辆摩的停在楼下,三人火速上楼去找张楚歌了,因为他违规记录明显,又屡教不改,按照规定已经达到提审的程度了。带到警察局,核对事实,确认事实时,进行相应处罚。若有违抗,加倍惩罚。
张楚歌这会已经以最快的速度和王国仁汇合,推开门便是问道:“林杨呢”
王国仁看到是张楚歌也是一脸失望,忙道:“我也在等呢,说是快到了。”
“哦,原来还没到。赶死我了,快给我倒杯水。”张楚歌的秘书看到老大回来了,顿时给他倒了杯水,并且告诉他老爷子已经去开会的事情。
听说老头子今天不在公司,张楚歌显得很是高兴,要是知道老头子在,多少有些拘束。
“楚总,水”
张楚歌接过一瓶矿泉水,“咕嘟咕嘟”一口气喝了一大半,水喝好了,才算是喘了口气。
“说说什么情况”
“是这样的。”王国仁和张楚歌简单的说了下刚才他和汪言通话的内容。
其实为什么要通知张楚歌过来,王国仁有自己的考虑,那就是他要找一个能买歌的人,冤大头总不能让他一个人做吧。这个张楚歌不是号称哥不差钱,想捧人吗这就是机会。
“要不我们把歌房准备好,等会人来了直接带上来。”
“易迅,后面看你自己的了。”
“谢谢,楚歌。”陈易迅随即便走近了歌房,开始在那试嗓子。
王果仁这会也坐不住了,说是要下楼去等。张楚歌闲着没事,便道:“那我和你一起去。”
张楚歌这一下去就坏事了,因为他刚下去,被方小鱼抓堵个正着。
因为不知道下面有警察,张楚歌一边走还一边和王果仁在那说话,说着说着看到王国仁不走了,他这才顺着他的目光看了过去。
这一看,把他吓一跳,竟然来了三个警察,车子将他的车子团团围住了。
“你就是张楚歌”
“是。”
“请到警局协助我们调查一起恶劣的交通违规事件。”方小鱼漂亮的脸蛋上,冷若冰霜。一双眼睛就这么看着张楚歌,恨不得将他给活吞了。
她嫉恶如仇,最讨厌这种靠家里的背景作威作福,自己却没有一点本事的软蛋公子哥。偏偏他还屡教不改,其他同时听说是张楚歌,一个个都避之不及。现在需要她亲自出马收妖了。
“凭啥啊,你不要以为穿着警服就是警察了,哪有长得这么漂亮的警察。倒像是。”张楚歌还没说像是扮的,一只胳膊已经被方小鱼直接扭住,将人反剪着,直接按在了车子玻璃上。
“这是你违规的记录,再不配合,休怪我手下不留情。”
“呦呵,你这臭娘们还有两下子哈,别以为小爷我怕你,有本事你把我抓走啊。”张楚歌说完,手便想往方小鱼胸口的方向摸去。
找死
方小鱼嘴里一声冷哼,毫不犹豫的拿了大功率的电棍,顿时张楚歌的身体直接抖了起来,他嘴里只来得及说了句:“你完了。”就朝地上栽了下去,幸亏陈松眼明手快一把将人扣住了。
方小鱼脸上露出满意的笑容,这只是开始,等回到局子里,自然会有其他的慢慢伺候他。
在方小鱼的眼里,只有罪犯和普通人的区别,身份之类的,对她来说都不顶用。
王果仁看到这一幕吓得两腿一紧,连忙躲到旁边去,生怕被人看到了,刚才他看到了什么,一个十分手段了得的警察直接将张楚歌收拾了,然后仍车上带走了。
不过王果仁心里暗爽,心想这小子平时太嚣张了,教训教训也不错,然后等了几分钟才给张楚歌的手下的打了电话。
那手下的一听顿时着急了,忙给张天河的秘书打电话。张天河的秘书一听又是这狗屁倒灶的事情,只是说知道了,会向张总说,然后就面无表情的挂了电话。没办法他又只能给张娜的助理打电话。
张娜娜这会手里正有重要的单子在谈,便派自己的助去警局捞人。
所以王国仁没有看到汪言来了,他这会还在打电弧。
“精彩啊,方警官做事还是这么雷厉风行。”那可是电棍哦,就这么对着那人的身体打了过去,差点变得里嫩外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