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阆打开李秋竹房间的灯。
李秋竹紧闭双眼,蜷缩着身子。
“这娘们,睡觉还蹬被子。”
“那个,竹姨,我借用一下你化妆台边上的吹风机哈。”
明知道李秋竹已经睡着,韩阆还是不忘说两句。
万一她能听见,就表明自己只是过来借东西而已,并无其他想法。
拿吹风机之前,韩阆又将被子往李秋竹身上盖好。
一切都是那么自然,并无半点逾越之意。
拿上吹风机、闭灯、关门一气呵成。
李秋竹原本跌落谷底的心情,迅速反弹到最高点,随着房间门的关起,再次跌入万丈深渊。
她真的想跳起来,咬韩阆一口。
韩阆洗过澡,吹了下头发。
时间还早,晚上十点钟才是韩阆关注的阿根廷对阵尼日利亚。
这会正在直播棒子国对阵希腊。
韩阆只记得这场比赛好像是棒子国赢了,具体比分记不得了。
看球这玩意,如果不代入某个球队的球迷角色,看球赛就没有那么多刺激了。
当然,如果下了注,哪怕钱不多,感觉就不一样了。文網
韩阆躺在客厅的沙发上,电视声音不大。
偶尔乏了,就闭目养神。
李秋竹在房间里一直生闷气。
十点钟,阿根廷与尼日利亚的比赛开始。
韩阆开始集中注意力。
比赛结果1:0,没有问题。
韩阆直接关了电视,然后回房间安心睡觉。
就目前来看,只要剩下的那场比赛德国对阵澳大利亚,不出意外,妥妥的将近500多万到手。
不慌,最后一场比赛韩阆打算不去关注,后天早上看结果就可以。
次日清晨,韩阆早上起来做了一些粥。
很普通的白米粥。
昨天在超市,他又顺便买了一些榨菜和咸菜。
不是说韩阆没有追求,前些天在酒店吃自助餐吃多了,偶尔吃点清淡的也不错。
韩阆并没有去叫李秋竹起床,这几天相处下来,李秋竹基本上都会准时起床。
再说了,昨天晚上是她自己喝多了,他帮着扶她去床上。
果不其然,韩阆的粥刚好没多大一会,李秋竹就洗漱完毕,走出了自己房间。
“竹姨早。”
韩阆正常打招呼,他已经在开始吃粥了。
李秋竹看了一眼桌上的白粥,一脸冷淡。
她并没有搭理韩阆。
就这
他也好意思一天狮子大开口收自己500一天。
真是想钱想疯了。
韩阆看着李秋竹的脸色不对劲,很是无语。
这娘们怕不是人格分裂吧。
昨天晚上那个温柔劲呢
自己一直表现很好,也没得罪她。
她这是搞什么鬼
嗯
她眼睛怎么通红,昨晚明明睡得很早,为什么这样子
大概可能是内分泌失调。
算了,不管那些了,自己做好自己的事情就好。
李秋竹犹豫了一下,最后还是去厨房拿碗盛了一碗白米粥。
韩阆没说什么,李秋竹都这个样子了,没必要触霉头。
至于自己昨天晚上录音的事情,既然没有到最后一步。
他也会烂在肚子里。毕竟偷偷录音,虽然不是做什么违法乱纪的事情,到底也不光彩。
当然录音,他并未删除。毕竟录音内容,对自己没啥不利的。
“李总,跟你说个事。”
“后天,我要回老家一趟。”
“这边的事情,这两天我会和严国征把一些细节碰好。”
“再说了,又有李总你亲自坐镇,应该问题不大。”
李秋竹虽然脸色不对,但是韩阆该说的还是要说。
事关自己赚大钱,就是和李秋竹闹翻了,他也会出差去买彩票的。
不能捡了芝麻,丢了西瓜。
和安康集团搞好关系,这是韩阆的一个计划。
不过如果这个计划,影响了自己暂阶段赚快钱。
韩阆肯定选择赚快钱。
有了大量的资金,韩阆觉得自己创业根本不用慌。
关系这种东西,牢靠的时候很牢靠,不牢靠的时候,那是真不牢靠。
李秋竹在韩阆这会看来,就是一个内分泌失调又喜怒无常的女人。
必须做好两手准备。
“不行,这个计划是你全盘操作,这才几天,你就想溜”
李秋竹不好说话的时候,还真就不好说话。
当然,韩阆并不知晓李秋竹真正的拒绝理由。
“李总,我不是溜,我是有急事需要处理。”
“我只要不耽误事情就可以。也就两三天的事情。”
虽然李秋竹这会态度强硬,语气不好。
不过韩阆根本不慌。
相比李秋竹,他还是说话很有风度的。
“我说不行就是不行,拿钱就要好好办事。”
“天底下的钱没有那么好挣的。”
“这才刚开始,很多事情你要亲自参与。”
“你说你要是在合市溜达,好歹一个电话,还能找到你。”
“你直接跑别的地方去了,山高皇帝远的,遇到事情了,打你电话,且不说你接不接,就算接了,你能赶过来吗”
“现在房子我租好了,基础金你也收了,我可花费的成本不低。”
“你要是跑路了,我上哪找你去”
李秋竹自然有李秋竹的道理。
不过最重要的还是她对韩阆心里有气。
惹怒一个女人的后果还是很严重的。
“李总,咱们的合作是公平公正,签了白纸黑字的。”
“你无权要求我必须呆在合市。”
“再说了,我韩阆如此一个帅气男人,会是那种跑路的人”
“我也就收了你不到4000元的钱,而且还有报销大几百你没付。”
“我像那种把钱看得很重的人像那种会拿钱跑路的人”
韩阆据理力争,就是因为当时考虑过这种情况的发生。
所以他才会签合同,弄一个合作关系,而不是雇佣关系。
笑话,我韩公子马上就是有500多万现金的人了,会因为几千块跑路
开什么国际玩笑。
“你不像吗你哪一天不是开口闭口都是钱的。”
李秋竹冷笑一声。
不说钱的事还好,说钱她就来气。
多少男人,想给她李秋竹做饭,或者花大价钱想和她一起吃饭。
她李秋竹看都不带看一眼,直接无视。
这玩意倒好,还企图利用自己喝醉的时候,讹自己一笔。
他要是不把钱看得太重,这世上啥样的才叫把钱看得重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