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一大爷说不管许大茂打没打老婆,而是说出轨的事呢
因为他们觉得打老婆是件很正常的事。
最有名的莫过于西北“捶王”了。
“峩捶你哦”
娄晓娥想着如果昨晚是强奸,那许大茂就完了,自己也得成寡妇,后面的日子也就完了。
如果是通奸,那自己跟许大茂也完了,想想都觉得脏。
一大爷面向全院儿问道:“大家说怎么办”
傻柱这会儿正想着报仇呢,带头嚷嚷道:“法办,啊,法办”
围观群众也不嫌事儿大,纷纷跟着嚷嚷:“法办,抓起来,抓起来”
李学武滋喽一口热水,心想这许大茂的人缘儿也忒次了点儿了,一个儿都没交下啊。
一大爷这时对着娄晓娥说道:“娄晓娥,现在我要听听你的意见,这件事儿你是想在咱们大院儿就这么算了呢,还是把他送到轧钢厂的保卫处啊”
一大爷说着话还看了一眼李学武,怕李学武开口接过这个案子。
李学武看见一大爷的眼神儿唾了一口嘴里的蒲公英叶子,真当自己愿意管这院子里的闲事啊
自己只不过是在踅摸机会罢了。
打蛇不死随棍上,想要做点儿什么可不能跟傻柱学,每次收拾许大茂都是浅尝辄止,跟逗狗似的,玩呢
自己要是收拾这孙子非给他脊梁骨打折了,让他后半辈儿爬不起来咬人。
一大爷虽然想要立名,但是不希望院子里真出一个强奸犯的,即使是道德败坏的通奸也不行。
刚才问娄晓娥的意见,就是想要打一棒子,拉一下,再打一棒子,再拉一下。
刚才傻柱的棒子已经打完了,现在该拉“三胖子”一下了,所以想看看娄晓娥是不是能看在夫妻情谊的份儿上内部处理。
如果内部处理,自己等人就有权利收拾许大茂,再轻轻锤一棒子了。
听见一大爷说送保卫处,傻柱慌了,因为刚才的话都是自己胡编乱造的啊,到了保卫处自己上哪给找那个人去啊。
娄晓娥也慌了,哪里想到事情这么严重啊。
到了保卫处可就回不来了。
许大茂求助的目光看向娄晓娥,也看向了一大爷、二大爷几人。
看见几人都不说话,聋老太太这时说道:“哎,怎么全都不说话了呀”
这会儿这老太太耳朵也不聋了,故意不给许大茂向娄晓娥装可怜求情的时间。
要不怎么说岁数越大越可怕呢。
江湖规矩,小孩子不能欺负,因为莫欺少年穷。
老人也不能欺负,因为老人经验多,坏你都能坏在点儿上。
一大爷见老太太问了,便接茬儿对着老太太问道:“老太太,是把许大茂送到工厂的保卫处去好呢,还是在这个大院儿就这么不了了之地就算了呢”
看这话问的,就是有水平。
跟刚才问娄晓娥那句话中,对于许大茂的处理方法掉了个个儿,这意思就很明显了。
问娄晓娥那句,强调的是送保卫处,就是吓唬娄晓娥,让她求情。
问老太太这句,强调的是不了了之,就是告诉老太太,放了许大茂。
傻柱这边也不住地给老太太和一大爷使眼色,示意在院儿里解决。
哪成想,聋老太太心思通明,但是也狠啊。
跟许大茂父母做了多年的邻居,早就知道许大茂不是好人。
以前没结婚的时候许家就闹过几次这样的事儿,结了婚以后又闹了几次,还跟傻柱是死对头,坏了傻柱好几次的相亲。
这聋老太太是把傻柱当孙子看待的,着急傻柱赶紧找媳妇儿生儿育女,自己也好有看到童孙子的一天的。
所以老太太特别狠,声音坚定地道:“送保卫处,办了他”
一大爷的表情微微一愣,这老太太咋不按剧本走呢。
傻柱也傻了眼,奶奶唉您这跟我使得眼色的意思不一样啊这老太太是没看懂啊还是装糊涂啊
许大茂听见这话眼睛就直了,这下子可坏了,这个名义进了保卫处就没有全须全尾出来的人了。
这个时候如果有一两个人说你不好还能申辩,要是几十个人说你有罪,你想申辩都没可能,尤其是院儿里岁数最大的聋老太太发话,那分量就更重了。
周围众人也都纷纷叫嚷要办了许大茂。
聋老太太恨的是许大茂不学好,影响了傻柱,院儿里人恨这兔崽子是眼气许大茂仗着老丈人家有钱,吃香的喝辣的。
对院里有势力的人阿谀奉承,就连三大爷那样的都甘愿结交。
对院里没势力的人斤斤计较,平时傲气得很,说话都是用鼻孔看人。
前几次人家爷们儿带着媳妇儿来院子里闹,都被这小子用钱把糟践的小媳妇儿们解决了,这次可不能放了他。
自己家里都没能有杆红旗,这孙子家里红旗不倒,外面彩旗飘飘,多招人恨。
“对,对,办了他”
聋老太太呸道:“呸,不学好”
一大爷看见许大茂惹了众怒了,再想往回拉怕是要折损威望了,也就顺水推舟地说道:“就按您的意思办,把他送到工厂保卫处去,正好治安股的股长在咱们院,直接交给李学武办了吧”
这时的娄晓娥已经傻眼了,自己没想到把事情闹大到这个地步,仅仅是为了请求三位大爷帮忙吓唬许大茂不要再出去鬼混,哪里想到要送去保卫处啊
二大爷也摆着手说道:“走走走”
就在众人起身准备执行押送的时候,傻柱先急了。
“哎别啊,等一会儿,二大爷”
这傻柱虽然想报复许大茂,但是也没想着置人于死地啊
平时打打闹闹都是小事儿,要是因为自己的污蔑被打了靶,这怎么忍得下心啊
另外都是一个院子住着,现在大家伙儿都痛快了,回头儿一定会埋怨傻柱举报了的事,再也没人肯亲近他了。
所以傻柱想把事情挽救回来。
“娄晓娥人家还没表态呢,对不对”
就在二大爷上去把许大茂抓住的时候,许大茂已经六神无主了,用哀求的目光左右求助着能求助的人,最后把无助的眼神看向自己的妻子娄晓娥。
娄晓娥这会儿看着自己的丈夫,想到以往的点点滴滴,与眼前这个背叛自己的人重合着,又分离着。
这边傻柱赶紧给娄晓娥铺下坡:“娄晓娥,赶紧表态你就说借他仨胆儿,以后他再也不敢了,就此不了了之,赶紧的”
傻柱不说这句话还好,又提起今天这事儿,直让娄晓娥心里恨得牙痒痒,看着许大茂就犯膈应,傻柱的步步紧逼倒把娄晓娥往狠心的决定上逼迫了。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