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学武喝了酒,脑袋反应的有点儿慢了。
晃晃悠悠回到护卫队宿舍灌了一大缸子热水,酒气顺着汗水从后脑勺流出来才算醒了酒。
看着被队员们抱着转悠悠的闺女,听着孩子“咯咯”的笑声,李学武露出了铁汉般的柔情。
“行了,再逗把我闺女逗傻了”
说着便收拾行李,接过孩子用被子包裹上。
不顾队员们的阻拦,李学武抱着孩子,拎着包裹出了门。
“你们休息吧,我回去了”
出了大门,见四周无人,便将包裹扔进空间,只抱着孩子晃晃悠悠地往家走。
今夜天气还好,月亮老大,路上有光,一路无话直接到家。
先是去了西院,用钥匙打开门,把空间里的木柴靠着仅留的一间倒座房墙跟分类摆放整齐。
七种木材总计300方,自己改建房子和打家具的木料都够用了,剩下的到时候再让闻三儿他们卖了。
木料存在西院没有问题,现在虽然有些人知道西院在自己手里,但是平日里大门紧锁,高墙上还拉着电网,谁没事儿进院儿来看自己的木头啊。
剩下的货他都没拿出来,因为现在这没有储存的条件。
经历了第一次的交易,李学武认识到没有正式的官方身份掩护是不能成事的,所以李学武打算利用这个小院做点儿文章。
小院可以作为某种正式官方身份的办公地进行建设,随同建设的还有未来土特产的储存仓库。
首先就是得在小院的西边、北边和东面修仓库,而且北边儿的仓库得是深挖地下室那种仓库。
这样上面看着就是普通一排瓦房,实际上是上下合在一起两层的空间。
地下室可以储存不能见阳光的商品,上面可以储存正常物件儿。
其次就是在原西跨院倒座房的位置修建几间瓦房用做门市。
现在李学武的心里已经有了挂个官方身份的主意,但是得找找门路才能实现,小院儿暂时的计划如此,有变动以后再说。
看来房子的改建可以缓一缓,这小院儿的建设必须提上日程了。
心里计算着未来的发展,就想着这事还得尽快办,木料也不能卖了,得紧着修建仓库用呢。
想着事情把大门锁了,准备放好车子,再把孩子送回家,然后赶马车去闻三儿家出货。
抱着孩子,取出自行车推着进了四合院大门,正撞见出门的秦淮茹。
“秦姐,出去啊”
秦淮茹看着黑咕隆的一个人吓一跳,听见李学武说话才知道是谁。
“啊,我上个厕所,你这刚回来你这抱的什么”
李学武知道秦淮茹看见李副厂长拉着自己吃饭喝酒去了,也没说什么,就是点了下头说:“是,才回来”
秦淮茹见李学武抱在怀里的像是个孩子,但是李学武不解释,她也不敢问。
不知道是出于什么心思,秦淮茹凑到李学武身前小声说道:“前几天三大爷去街道举报你了,说了你很多坏话,还说你房子的事儿了”
李学武心里一惊,低声问道:“秦姐你怎么知道的”
秦淮茹神秘兮兮地说道:“我婆婆去街道问城市最低生活保障的事儿,这不是棒梗的学费嘛,听说低于最低保障的可以免除学杂费,我婆婆看见三大爷拉着王主任在街道院子里说的”
李学武一听是跟干妈说的,便悄悄放下了心,干妈没有找过来定是处理了,这三大爷真是欠收拾了。
李学武坦然地说道:“没事儿,秦姐,身正不怕影子斜,他爱说啥说啥”
秦淮茹见李学武没有强烈的反应,神色微动,接着说道:“也就你实在,遇到贵人呢,那王主任给三大爷看了你们厂的协调函,说了诬告是要负法律责任的,给三大爷训斥了一顿撵回来了,这不我回来时,三大爷看电影都不顺气呢”
秦淮茹这是报复三大爷说棒梗那句话呢,这娘们儿还真记仇,自己不敢去找三大爷报仇,在这儿跟自己玩心眼子呢。
李学武笑着说道:“喜欢在你背后说三道四捏造故事的人,无非就三个原因,没达到你的层次;你有的东西他没有;想跟你过一样的生活却没有条件”
秦淮茹瞪着大眼睛闪闪地看着李学武,只感觉这话说得真好。
自己这个寡妇常被“是非多”,带钉子的话,有色的眼神儿,背后编排的故事听得多了,自己怎么就说不清这些事情呢。
看着眼前威武而又有文化的小伙子,内心不禁剧烈颤动。
秦淮茹见交谈的气氛融洽,便说起棒梗的事儿,因看见领导重视李学武,也想缓和与他的关系。
“学武,棒梗上次的事儿你别在意啊,我一个人带孩子实在不容易,家里婆婆又不教好的,孩子难免做错事”
李学武今天喝的有点多,想起棒梗,嘴里忍不住说道:“别把过错都怨在孩子身上,敢第一次拿别人的东西就往狠了打,打一次就记住了”
说着也不看秦淮茹惊讶的眼神儿,道:“次次轻描淡写地护着,不怕长大了偷金偷银进去啊再说知道你婆婆教的不对你也不反对,你就没有错嘛那不是你儿子啊”
秦淮茹有点发蒙,怎么就说到自己了,自己上班养活这一大家子容易吗
李学武嘴不停:“再说了,棒梗为什么敢于盗窃啊就是偷拿傻柱家顺了手,为什么去傻柱家顺手啊”
“就是因为你,他的妈妈去拿顺了手,你看到的是傻柱饭盒里的剩饭剩菜,孩子看到的是肆无忌惮的欲望扩张”
李学武看着眼含泪水的秦淮茹,知道自己戳破了秦淮茹的心思,但还是说道:“可以说棒梗能有今天的不服管教,你要负绝大多数责任,失于管教,不能以身作责,贪图欲望,溺爱过多”。
李学武看着秦淮茹的眼睛说道:“还有就是心眼子太多,你不怕色相牺牲太多,想收就收不回来了吗你儿子长大要找媳妇儿的,你两个闺女是要嫁人的,想一想以后吧”。
“今天我酒喝得多了,说的就有点多了,你愿意听就听,不愿意听就当我酒后说胡话,你让让,我回家”
说完抱着孩子推着自行车就想进院。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