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容烟并没有去外面凑热闹。
毕竟外面吵着,无非就是住在弄堂口那个院子的。
她发现,这条弄堂内的其他家住户好像都还好,就那个院住着好多极品。
就好像是所有极品都给凑到了一块去。
反正左右不过那几户的事。
她懒得理会。
容母听到声,手顿了一下,随便仔细倾听,“啧,这哭天抢地的,又是她们那边”
她也不准备理会。
毕竟这不关她的事。
专心的给小黑清洗。
容烟见此,她想到了什么,于是先进了屋,等她出来的时候,手上多了一块香皂,这是她从空间超市里买的。
“妈,给它用这个洗洗。”
容母看着这递过来的硫磺皂就接了过来。
“这个蛮好,来,小黑,我们洗香香”
容烟听到老妈说的这三个字时,嘴角不由的抽了抽。
不过,她发现这只狗还真的是超安静,对于别人给它洗澡,好像也没有反抗,感觉像是接受了这新家人
不得不说,这狗子挺聪明的。
“妈,那我去先稿子了”
“你早就不是说了要去写稿子吗怎么还没有去赶紧的,别杵在这里了。”语气中掩不住的嫌弃。
容烟:
她瞬间感觉自己的家庭地位好像又低了位次。
这次真的准备返身进屋的时候,外面响起了敲门声。
容母和秦梅一起帮忙给小黑洗澡,抽不开手。
于是容母便对着还没进屋的闺女说道:“你去开下门,看看是谁来了。”
容烟点了下头,然后就走出去开门。
当看到门口站着的两人时,她有些微讶。
没等她开口,便听到李淑说道:“你这还真是不好找”
“快请进。”容烟让开路,让夫妻俩人都进来。
夫妻俩人把自行车留在了门口,他们提着礼物就进门了。
当他们进到院子时,便看到了正在给狗洗澡的两人。
同时,容母也是看到了她,当即便洗去了手中的肥皂泡沫,然后站了起来,“你们是”
“大姐,你好我是施臻的妈妈,也就是上次容烟同志为我家施臻做手术的,这是我爱人施笠。”
施笠当即对容母点头打招呼,“大姐,你姐”
他们夫妻这么一自我介绍,容母便知道他们是谁了,连忙热情的笑道:“你们好别站着了,快请屋里头坐”
夫妻俩人从善如流的跟着进了屋。
然后把他们手上的提的那些礼物都放在了堂屋的八仙桌上。
容母看着这么多的贵重物品,她有些不知所措,“你们这是做什么”
“容烟同志,救了我儿子这些是小小的谢意,本来应该早点过来的,但这段时间实在是太忙,所以才今天过来。容烟同志,实在是太谢谢你了,在医院的时候,我们都没有好好的感谢你”
“不用客气正好碰上。”说起来,也真的是施臻的运气不错,要不是她惦记着孙晓雨不忍心那么一个小姑娘烧坏脑子的话,那还真是碰不上。
也就是说施臻可能活不过太久。
毕竟当时他的心脏病还挺严重的了。
“总之,太谢谢你了,要不是你的高超医术,我们真的是一家子可都完了。”唯一的儿子要是活不了,她这个当妈的,也是活不了了。
她儿子就是她的命。
容母在一旁听了一耳,对这话,她是深有感触的。
大家都是当妈的,这种心情很能体会。
就像是去年,她男人要没了,她顶多是伤心痛苦,但是不会跟着一起去死,因为她有闺女。
有她这当娘的在,哪怕她这个当娘太弱,那也是闺女受了委屈有地方倾诉,不至于让闺女连半个撑腰的人都没了。
但是闺女没了,她觉得这人生就没有多大的意义了,活着也是生不如死。
她不适宜他们谈话,于是就退了出去,准备去倒点水送过来。
这时,李淑从口袋里自己的大口袋里拿出一沓用报纸包的严严实实的东西不用看,容烟就知道这是钱了。
“容烟同志,这是我们的一点心意,请务必收下。”
容烟把送过来的钱给推了回去,“这钱不收了,那些礼物我就收下了。其实,你该庆幸的是施臻的善良,他见义勇为的行为让我很触动,要不然,我不可能会给他做这个手术的。”
做医生要无私显然,她目前并不具备这种品格。
她可不是碰到个病人就上去给治的。
要是这样的话,她估计这辈子就都忙不过来了。
不是在给你治病,就是在给人治病的路上。
李淑还是很激动,“容烟同志,不管怎么样,这钱,你可一定得收下。”
“那我问你,施臻收了他救的那个人的钱了吗”
李淑没想到她会这么问,一时间被问住了,遂后摇头,“没有,他不会收”
“这就是了,我此时的想法跟他是一样的,所以,这钱你们就不要给了,我说了不收就不收,不是在跟你们客气,礼物可以放下,但是这钱你们拿回去,要不然,我可就生气。”
她全当是做一次好事。
反正,她现在手头上加起来的钱真不差钱了。
“可是”李淑来这里最重要的目的就是想要给容烟钱的。
这要是不收,那怎么办
难道要让人白白的看病白白的给做手术
一时间,她可为难死了。
“没什么可是的,就按我说的,要不然这些礼物也拿回去。”
这时,一旁的施笠开口了,“容烟同志,就算是做手术你不收钱,但是你拿的那些药你好歹要收一些,要不然,我们心里头不安”
人家做手术就很累人的,那可是差不多一天呢。
再白要人家的药这怎么也说不过去吧
那些药就算是他不是医生,也知道这些药价格肯定不菲,应当说是有钱也难以买到的。
“不用,他见义勇为的这种行为值得我免费为他治病和送药,至于后期的身体调理,那就让医院来。”她并不准备插手。
就算是插手,她也不打算免费送药。
还没有圣母成那样。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