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凡今天换个人,估计都要吓半死,但是容烟却神情相当镇定,哪怕这刀尖都快触到她的脸,她的眼睛都未眨半分。
直接一个错刀手,把黑衣男人的手腕给折断了。
黑衣男人手中的小刀也直接掉在了地上,发出叮脆的声响,而他本人也因为疼痛不小心喊了一嗓子。
外面的另外两男人一听,就知道出事了,他们连忙就朝着这边跑过来。
只是还没有进屋,容烟就朝着他们俩人把随手捞起的椅子就砸了过去。
“啊”一个有点惨,运道很不好,这椅子正好把他给砸中了。
而另一个则往旁边躲了一下,正好躲过去。
还没有等他站定看这边的情况,结果就看到了另一个椅子朝着他砸过来贼他娘的凶残了,因为这次没躲过去,砸中他的脸了。
“嗷”凄厉的惨叫声响彻夜空。
三个大男人还没有干点什么就全部折了,真是出师不利。
容文铭那边的烟吸的不多,再加上这凄厉的惨叫声,他瞬间就被刺激的醒过来了。
他睁开眼睛之后,惨厉的叫声还在继续。
顿时,原本脑子还有些晕晕乎乎的这会儿彻底的清醒过来了。
他推了身旁的老伴两下,没推醒,显然意识到很不正常。
来不及多想,也顾不得叫醒她。
快速起身就朝外冲了出去。
然后就看到了被依次丢出来的三个男人。
这真的是把他给惊着了也吓出了一身的冷汗。
撒腿就想要进去看看闺女,但他的腿才迈开,就看到了自家闺女从那屋子里走出来。
于是他便急忙问道:“烟烟,你怎么样没事吧”
“爸,我没事。”容烟的下颌抬了抬,“有事的是他们。”
容文铭听到闺女说没事,但他还是好好的打量了一下她,确定她没有任何外伤,这提着的才放了下来。
然后转过头看向了那躺在地上正准备爬起来的三人。
愤怒值一下子就飙到了极点。
他快速的冲了过去直接出拳就往那三人身上揍去
本来三人就受了伤,这会儿被容文铭揍,一时间还没有还手之力了,毕竟容文铭早年也是当过兵的。
这大半年的身体基本上被闺女用好药外加药膳给养回来了,再加上他每天早上都会锻炼。
这会儿出拳是又狠又准
没办法,实在是太气了。
他都无法想像闺女出事后的那种后果。
“啊,住手,住手别打了”
轮流被锤的三人痛的嗷嗷直叫。
这对父女踏马到底是干什么的
为什么一个比一个凶残
踏马的打起来真是痛死个人了这要是再打下去,感觉他们真的是要被打废了。
容文铭哪里会停手,一拳一拳的就往他们仨身上招呼着,势必要把他们屎都给打出来
容烟看到老爸对付这三人没有问题,她就不管了。
直接先往秦梅那屋子冲。
小姑娘睡的这屋窗户是开着的,再加上那小偷率先来的这屋吹烟。
本来小姑娘的身体就比较弱,吸的还是有些多的。
容烟直接给搭了脉发现身体并不会受太大影响之后,便不准备给弄醒。
毕竟外面正在暴力锤人,她怕会吓着小姑娘。
这会确定没多大问题之后,便转身走了出去,来到了她老妈这屋。
外面院子都喊的那么大声了,她老妈还没有出来,那肯定是被迷了。
她探了一下鼻息,随后便探脉右手一翻,手上出现一银针,她直接就往老妈身上的某处穴位扎了一下。
“啊谁扎我”容母痛醒。
等她睁开眼睛看到杵在床前的闺女时,差点三魂走了两。
“你,你大晚上的不睡觉,来我屋杵着干啥不知道人吓人会吓死人的”
“妈,咱家来小偷了,你被下迷一药了。”
“啥小偷”容母这会儿差点从床上暴跳起身。
然后她便听到了外面的的大动静,好像还不止一人。
“咱家的钱没事吧”
容烟无语:“你不该关心你闺女我有没有事这钱还能有我重要”
“你杵在这里,还能用针扎我,这会有事别挡着我。”容母赶紧起身。
什么小偷那么大的胆子还敢跑家里来,她得好好去收拾他们去。
下去穿上鞋,直接就往外面冲去,她在出门口的时候,随手就抄起了放在屋檐下的一扫帚。
“老容,快让开,让我来”
容文铭还正好打累了,所以一听到这话时,就抬头往那声音处看了一眼。
见老伴气势腾腾的举着扫帚冲过来,眼角抽动了一下,赶紧走开,把这位置空出来让她去发挥。
“我打死你们这些黑心肝的,有手有脚的居然敢到我家来偷东西,少腻味了是吧”
容母的扫帚威力一点都不输于前两位一下又一下,那扫帚打在人身上可真的疼。
再加上本来身上就被前两位打的满是伤。
现在更是雪上加霜。
三个黑衣小偷也哭了,这特马是什么家庭咋就没有一个好人来着
“住手,我们要去派出所”
再打,就要打死个人了,他们现在去派出所话,顶多也就一个偷窃未遂吧毕竟他们屁东西都没有拿到手。
还有,都没有邻居过来解救一下他们吗
随便来个人好歹也能让这家疯子停下打人吧
想到这里,他们嚎的更响了。
就盼着他们的声音穿透让整个弄堂的其他户过来救救他们。
这踏马太疼了
而另外的父女俩人不知何时已经站在了一块。
“爸,妈这战斗力可以啊”
“那可不是,你可别小看你妈,当年,她能扛着扫帚追人整条街。”
容烟听到这话,有些惊讶,“这是什么时候的事我咋不知道”
“你那会还小,可能不记事了,那会你长得粉妆玉琢,有个骗子想要抱你给抱走,正好被你妈给看到了,然后她就扛着扫帚追了人家整整一条街”
容烟的嘴角抽了抽。
真的假的
“爸,展开来说说”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