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走过来的宋秀秀就也说道:“就是,李绢,你一天到晚的不是在标榜着你的善心吗这会儿怎么就犹豫不愿意了”
李绢瞪她有你什么事
“瞪我干什么难道我说错了吗你一天到晚的显摆着自己是好心人,显摆着帮助别人,显摆着你仗义执言,咋滴,你就只会动动嘴皮子真要让你干点啥,你就不愿意了”
“你要是这样,那以后别到处逼逼叨叨的,好像就你有嘴。”
李绢气的想要踹她了,这个宋秀秀一天不跟她过不去就浑身不舒服是吧
孙凤可是亲眼见识过容烟把人给拖去派出所的。
所以,她一点都不认为这人是在说说罢了。
于是便转过头看向了李绢:“阿绢,我有点头晕,你能不能代替我一下”
当然不能李绢又不是傻子,这种丢脸的事情她怎么会招到自己的身上来
“孙凤姐,对不起,我不能我今天身体也很不舒服。”
“啧,这来事了就不舒服了刚刚还看你嗓门挺大的。既然你这么的虚伪,以后闭上自己的嘴。”
“宋秀秀”李绢恨不得缝上她的嘴。
“别喊那么大声,以后干点人事吧你”宋秀秀早就烦她烦的不行。
一天到晚的管闲事,还不分青红皂白的。
“既然你不愿意,那行,就跟我去派出所吧”容烟冷笑着上前,就准备去扯孙凤的胳膊。
孙凤吓了一大跳,她对于去派出所是非常排斥的。
这会儿看到容烟要拉扯她,莫名的就想到了那天这人把那个婶子拖地上的事,那可是真的像拖尸体拖物件一样的拖。
此时此刻,她真的是非常后悔自己去惹这人了。
转头看向老娘,她忙不迭的喊了一声,“娘,你救我”
孙母一向最疼这闺女,这会儿看到闺女哭,她怎么会受得了。
狠狠的瞪向容烟:“你敢”
容烟挑眉,“上个问我敢不敢的,她现在已经去了牢里了。”
也不多废话,伸手直接就揪住了孙凤的头发,就往弄堂口拖去。
孙凤疯了,“放开我,娘,救我”
孙母就要往前,但是容烟一个厉色扫过去,“你要是过来,我就真断她一条腿。”
孙母被她的眼神给吓住了。
容烟不理会她,转过头看向了手里头挣扎的人,“我可是给过你选择了,你自己不要的。”
“我道歉我不要去派出所我对不起你,我错了”
容烟冷笑,“你对不起谁我不配有姓名你就站在那里喊我对不起容同志,我不该碰瓷她”
“你,你刚刚只说我错了就行的”
容烟挑眉,“你也说了那是刚刚,而现在是现在,当然了,下一秒,你要是没想好,指不定我就改变主意了。”
“容烟,你别太过分了。”李绢站出来大声指责。
容烟连多余的眼神都没有给她。
对着孙凤再次开口,“你就站在那里喊我错了,我对不起容同志,我不该碰瓷她,我不该这么坏。”
看着孙凤错愕的眼睛,她微微一笑,整张脸看着是仙女一般。
但是吐出来的话却是令人有些胆寒。
“刚刚增加的便是这个多嘴且自称正义的人多嘴,你要怪她的话,也怪她。好了,可以开始了,你要是不选这个,那就去派出所吧我可没有那么多时间在这里浪费。”
孙凤不可置信的瞪大了眼睛。
这时,李绢再次开口,“容烟,你太过分了,你怎么可以欺负一个孤儿寡母”
容烟开口准备说话。
这时,孙凤抢先一步,她恶狠狠的瞪向了李绢。
“李绢,你闭嘴吧,我可不需要你的假好心,你要是真的好心肠,那就替我站半个小时,要不然,你给我滚远一点。”
“还有,谁孤儿寡母了你才孤儿寡母。”
李绢不可置信的瞪大了眼睛,她没想到自己帮着孙凤说话,孙凤居然还骂她。
果然是好人难做,“你真是我不管你了。”
转身直接就离开了。
孙凤心里头那个气。
“开始吧”容烟可不会软了心肠。
孙凤即便是不愿意,也只得照做。
“我对不起容同志”
容烟表情不悦,“你这么点声音说给谁听呢大点。”
“我对不起容同志,我”孙凤即便是憋屈和羞耻,但是她还是扯着嗓子喊了。
一遍又一遍。
容烟从口袋里掏出五毛钱。
“来,谁来监督她时间,这五毛钱就给谁了。”
大家一听有五毛,谁不愿意干,就抢着来。
最后,容烟把那五毛钱给了表情看起来有点凶,人也看起来比较壮实的一个大娘。
随即她看向了孙晓雨,当即笑眯眯的从口袋里掏出几块糖递过去。
“晓雨,来,给你糖,谢谢你维护姐姐。”
“谢谢容姐姐。”孙晓雨很乖巧的接了过来。
容烟让她可以回家去了。
随后便不看其他人,重新骑上自己的自行车就走了。
她刚刚来的这一出让围观的人彻底明白,她非常不好惹,别想来搞她,要不然,吃亏的绝不是她。
容烟就是要来一个杀鸡儆猴。
要不然,今天你来找茬,明天她来找麻烦,那么她就光应付这些极品的事了。
她那么忙,哪里有时间来应付这些
骑着自行车回到了家,却只看到了跑出来的秦梅,“大嫂,你回来啦”
声音里透着小欢喜。
因为她一向不出去,所以只听到外面隐约有吵闹,却是并不知道这吵闹还跟大嫂有关。
容烟点了下头,“嗯,怎么没看到我爸妈他们哪里去了”
秦梅当即便说道:“大嫂走后,叔和婶子就去外面了,现在还没有回来。”
容烟:
她说怎么少了些什么,原来是她娘不在。
要不然弄堂口发生的事情,她老妈早就跑过去了。
“那行吧估计他们等会就回来了。你自己玩会,我去洗个澡。”
浑身都是汗。
“好的,大嫂。”不过,秦梅并没有去玩,而是去了厨房,快要五点钟了,婶子都还没有回来,那她先去做饭。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