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装着火炮的战船就在眼前,这能是摆设吗
从市舶司出海的船肯定会有市舶司的文书,而没有文书的船,还不得被火炮轰成渣渣
现在冯盎他们算是彻底明白了,朝廷设立市舶司,组建海上水师炮船,甭管是世家的船还是谁的船,都得按照朝廷的规程来。
让冯盎心中一沉的是,如果没有在广州城设立市舶司的话怎么办
那他们岭南的人怎么出海
而在哪里设置是市舶司,取决于谁
苏程
原来苏程的底牌不止火炮,还有设置市舶司
这两张底牌相辅相成,堪称绝杀
原本冯盎还觉得五五分成是他的底线,现在突然心里一点底都没有了
怪不得苏程那听到五五分成只是笑着摇了摇头,如果换做是他,他也不可能接受五五分成的条件。
在哪里设置市舶司出海,对别的世家大族可能没有什么影响,但是对他们冯家的影响却太大了
他们冯家,他们岭南都急需要这样一个机会
来的时候,冯盎父子心情轻松,离开的时候却心事重重。
在苏程和冯盎父子来到海港畅游的时候,广州城里又陆陆续续来了不少外地人。
对于一向鲜少有外地人来的广州城来,这有不免让人有些意外。
来的这些缺然就是世家大族的人,其中就有风尘仆仆的王青云。
在一众护卫的簇拥下,王青云有些憔悴的进入了广州城,他有种想哭的感觉,这一路上他真的是马不停蹄啊,对于养尊处优的他来,这一路差点没折腾死他
虽然他平时也常骑马,但是也没有这样骑马赶过路啊
这一路骑马飞奔,也没能追到苏程,也不知道苏程这家伙到底到没到广州城。
一入广州城,王青云就迫不及待的抓住了一个人,随手就扔出了一个碎银子。
被抓住的人原本还有些不高兴,但是一把接过了碎银子就立即放到嘴边啃了起来。
竟然真的是银子
土豪啊被抓住的人脸上顿时涌起了笑容:“这位公子,请问您有什么事吗”
王青云笑道:“别紧张,我就是打听点消息”
那人听了脸上的笑容更深了,竟然只是打听点消息,这银子拿的真是太简单了。
“哎呦,您就尽管问吧,这广州城里的消息,我门儿清,甭管是谁家的婆娘偷汉子,还是谁家的汉子逛楼子,我都知道,就算我不知道,我也能给您打听出来,请问公子您是”
王青云听着听着,差点没脸都绿了,连忙道:“停,停,停,你知不知道苏程安康郡公苏程,他有没有来到广州城”
王青云觉得只要苏程来到了广州城,以苏程那风骚的气质,绝对就如黑夜里的萤火虫一般,是怎么都遮掩不住的
那人初听到苏程的时候还有点懵,但是听到安康郡公这四个字他就明白了,如今整个广州城的人谁不知道安康郡公啊
“安康郡公啊,就在广州城呢前两刚来的,他在我们广州城,那可是大名鼎鼎啊,如今整个广州城可谓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啊”
废话,整个下谁不知道苏程啊王青云禁不住在心里泛起了嘀咕。
不别的,就凭那家伙的诗也足以让苏程名扬下了
苏程竟然已经来到了广州城这家伙一路上是真的没有停歇,马不停蹄的直奔广州城来了
等会儿,不对,如今
也就是,之前广州城的人并不知道苏程
那苏程又为何能一下子名震广州城呢
难道这家伙作诗了
王青云问道:“苏程来到广州城是做了什么吗你都知道些什么快从头道来”
“嘿,公子,这您可问对人了”
“我跟您啊,您知道十霸啊,他可是冯家十八公子,横行长安城无人敢惹的”
王青云听的有些不耐烦,什么十八公子不十八公子的,他根本就没放在眼里。
这个破地方能有什么公子冯家在他眼里也不过是个土财主而已。
不过他还是耐心的听了下去。
“那安康郡公入城,正要十八公子也入城,然后不知道怎么就起了冲突,后来安康郡公就把十八公子给打了,打的吐血呢”
“啧啧,这个安康郡公可真是厉害啊,那可是十八公子啊,从来没有人敢惹的”
王青云听了很是无语,不就是打了冯盎的儿子吗这叫事儿吗苏程打了冯盎的儿子那又如何冯盎还能怎么样
咦不对王青云突然眉头微挑,冯盎当然不可能把苏程怎么样,可是苏程万里迢迢跑来岭南是干什么
不就是想跟冯家合作吗
现在苏程刚到广州城就把冯盎的儿子给打的吐血,冯盎还能和苏程合作吗
王青云听了差点没吐血,那他马不停蹄的跑广州城是干什么来了
根本就不用跑来岭南,苏程一来岭南就和冯家结仇了,根本就不用他们来搞破坏
所以,这一路疾驰跑来岭南,根本就是白白受罪啊
就在王青云在心里郁闷的时候,那人接着开口了。
“安康郡公打了十八公子,所有人都觉得安康郡公完了你猜怎么着”
“大总管把十顿,然后让林夫人带着十八公子去赔罪”
“我的啊,我在广州城生活了半辈子,还从没见过冯家的人吃这么大的亏呢”
“真不知道那位安康郡公是什么来头啊,竟然能让冯家服软真是厉害啊”
“在岭南,那可是强龙不压地头蛇啊”
王青云听了也不由愣住了,他能猜到苏程打了冯盎的儿子,冯盎也不会把苏程怎么样。
但是也没想到冯盎竟然把自己儿子抽了一顿,然后又打发去赔罪
王青云真想逮着冯盎好好问一问,你儿子都被人砸的吐血了,你竟然还抽一顿打发去赔罪
你堂堂耿国公、岭南大总管、公认的岭南王,是不是也太怂了
大唐逍遥驸马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