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震惊的还是林夫人,她听了这话突然出了一身冷汗,感觉自己的宝贝儿子就是在鬼门关走了一遭。
震惊之余,她又感到十分的好奇,到底是谁竟然能让老爷子这么重视
就算打死她的宝贝儿子,老爷子都还要宴请对方
林夫人真的想象不到下还有谁有这么大面子
难道是当朝太子来了
林夫人蹙眉问道:“咱们岭南有无数密林作为堑,即便如今大唐国力日盛,也不可能轻易进攻咱们岭南,又有什么人让公爷如此忌惮难道就不怕老爷参他一本吗难道来的人是大唐太子不成”
冯盎沉声道:“不是太子,而是苏程。”
冯智信听了一脸懵逼,苏程那是个什么玩意儿
林夫人听了微微一怔,随即疑惑道:“苏程安康郡公苏程就是那位下第一才子”
冯盎点头道:“没错,就是安康郡公苏程。”
冯智信听的更懵逼了,苏程到底是谁他还不明白,但是他却明白了苏程的身份,不过是个郡公而已
郡公
老爷子可是国公
更不用老爷子还是公认的岭南王
所以,在老爷子面前,郡公算什么玩意儿
老爷子何必对一个郡公如此重视
难道就是因为那苏程还是什么下第一才子
才子算狗屁啊不就是个穷酸的读书人吗
在岭南之外还能偏偏无知的姑娘,可是在岭南,才子就是个屁
老爷子什么时候成了迂腐的读书人了
林夫人听了也疑惑,对于苏程她是有些了解的,她毕竟是老爷子的亲近人,多少有些耳濡目染。
她曾听老爷子过,生子当如苏程,所以好奇之下的她也从老爷嘴里知道了些,苏程确实是年轻一辈的翘楚。
可是就算如此,苏程凭什么让老爷子如此重视
林夫人突然想到了一点,疑惑的问道:“难道就是因为苏程是驸马”
什么还是个驸马冯智信听了终于忍不住嚷嚷了起来:“爹,驸马怎么了驸马好听了是皇帝的女婿,不好听了,不就是个入赘的吗”
冯盎听了不由皱眉道:“什么入赘的难道苏程生了儿子还能姓李老夫重视他,岂会因为他驸马的身份对于苏程来,驸马的身份微不足道。”
林夫人柔声道:“老爷,苏程确实是年轻一辈的翘楚,但是他又如何能和老爷相比他打了信儿,那就是打老爷的脸啊”
冯盎摇头道:“真是妇人之见好好准备晚宴,别再闹出什么幺蛾子,不然老夫可饶不了你”
到最后,冯盎严厉的看了一样冯智信。
十八公子被打到吐血的消息在广州城里疯狂的流传了开来。
要知道,十八公子在广州城里可是有着鼎鼎大名
一向仗着夫饶宠爱,无人敢招惹,没想到竟然也有被打到吐血的时候
是敢这么不给冯家面子
所有广州城里的人听了都觉得难以置信,难道是谁活的不耐烦了吗
可是,就算活的不耐烦了,自己找棵歪脖子树挂上不好吗
议论之后,大家才知道原来是来自长安的什么皇帝的使臣。
不过大家觉得就算是皇帝使臣,打了冯府的十八公子,那也活不了吧
岭南人对皇帝、朝廷并没有多少敬畏,因为高皇帝远,根本管不着大家。
但是冯家却不一样,对于岭南人来,冯家就是皇家。
正在长街上漫无目的的溜达着的几个黝黑的青年听到这些议论突然愣住了。
朝廷来的子使臣而且还一来就暴打了冯家十八公子
朝廷来的,而且还有这么大的胆子,那还能有谁
当然是公爷啊
“是公爷来了”
“对,一定是公爷来了”
“公爷,终于来了”
几个人差点没激动的跳起来,他们千盼万盼终于将公爷给盼来了
几个黑瘦的汉子彼此看着,差点眼泪没流下来。
真是刘川、李大保,陈友他们,他们乘着海船一路南下,早就达到了广州附近。
其他的兄弟们还在船上,而刘川他们则来到了广州城等着,等啊等啊,终于把苏程他们给等来了。
刘川他们一溜烟的跑回了租住的院,架上马车就一路打听着直奔苏程他们落脚的宅院。
“拜见公爷”刘川他们激动的躬身见礼。
见到刘川他们,苏程心里顿时就安定了,笑道:“怎么样,这一路南下可顺利”
刘川他们连连点头道:“顺利,十分的顺利”
苏程问道:“火炮训练的怎么样能不能熟练的使用”
刘川激动道:“能能能,公爷,这火炮实在是太猛了,和海船简直是作之合啊”
自从火炮在船上开过火之后,谁看到火炮不两眼放光那比看到自己的婆娘还两眼放光。
苏程满意的点头道:“那就好,关键时候,别给本公掉链子”
“公爷,的们可拿项上人头保证”刘川等人连忙道。
苏程听了很无语,我要你们的项上人头有何用
刘川上前一步低声道:“公爷,听您打了十八公子”
苏程有些不在意的点头道:“嗯,那家伙太不长眼了”
刘川低声道:“公爷,的几个早早就来了广州城,倒是打听到了一些消息。”
“那个十大名鼎鼎,深受大总管和夫饶宠爱,所以一向在广州城里横行无忌”
“公爷打了十八公子,恐怕会引起大总管的敌视啊”
苏程听了一脸淡然的摇了摇头,笑道:“无妨,不过是打了个冯盎的儿子而已,没什么大不聊烧刀子酒带来了吧晚上本公还要去赴宴呢”
刘川听粒忧道:“公爷还要去赴宴公爷,不会是鸿门宴吧不可不防啊冯家在岭南的势力实在太大了”
“鸿门宴你子学问见长啊,竟然还知道鸿门宴”苏程道。
刘川有些不好意思道:“都是夫人教的好。”
大唐逍遥驸马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