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面的百余骑远不及苏程的千骑声势大,但是引起的动静却更大。
“是十八公子回来了”城墙上的人顿时喧闹了起来。
十身华丽劲装的年轻人坐在高头大马上疾驰而来,身后还跟着的百余骑马上还挂着各种猎物。
数百骑加上几百匹驮着物资的战马,将城门处堵的严严实实。
年轻人倨傲的脸上全是不耐烦的神色,呵斥道:“都特么给劳资滚开一点眼力劲儿都没有竟敢挡住本公子的去路”
薛仁贵等人直接愣住了,这个十八公子到底是谁啊真是好大的架子啊
还没等薛仁贵答话,沈晓已经开口了,呵斥道:“我们公爷是子使节,你这厮好大的胆子,竟然敢对我们公爷无力”
年轻人不耐烦的喝道:“滚一边去劳资管你什么使节不使节知道本公子是谁吗在岭南就算是龙也得给劳资盘着”
这么狂傲的年轻人可真不多见了苏程其实已经猜出这个十八公子是谁了。
不得不,冯盎这老头腰还真不错啊
同时苏程也真切的感受到了冯家在岭南的威势,竟然连使都不放在眼里,可见冯家确实是在岭南称王称霸惯了。
不过,苏程还是感到很无语,别是冯家的什么十八公子,就是大唐太子李承乾敢这么对他吗
见到前面的人竟然没有什么动静,年轻饶脸色变得难看了起来,后面的人顿时鼓噪了起来。
朝廷来的官儿他们见得多了,哪个来了岭南不是夹着尾巴做人
甚至有不少人直接拔出炼吆喝起来。
苏程打了个手势,随行的骑兵们全都拔出了马刀,一副针锋相对的样子。
不过火枪兵们倒是没有什么动作,主要是因为就算举起火枪来,估计这些土包子也不知道火枪的厉害。
年轻人见此不由勃然大怒:“真好大的狗胆,知道我是谁吗敢在我们冯家的土地上指着我冯智信我看你们是活腻歪了”
“普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我倒是不知道这里什么时候成了冯家的土地”苏程悠悠道。
冯智信听了冷哼道:“别以为打着朝廷的旗号能在这里作威作福,告诉你,不好使我们岭南人不吃那一套”
“赶紧给劳资让开岭南民风彪悍,盗匪横行,心走不出岭南”
苏程悠悠道:“原来岭南竟然盗匪横行,那倒是该问一问冯盎,需不需要朝廷派大军来岭南剿匪本公别的不擅长,剿饭是有一套”
城门处的校尉一头冷汗的跑来过来,连忙劝道:“这位大人初来岭南可能不知道,这是十八公子,乃是大总管最宠爱的林夫人所出,备受大总管的宠爱,大人不如先让一让,让十八公子先入城”
苏程悠悠道:“让一让本公活了这么大,还不知道让字怎么写呢”
校尉听了很是无语,竟然这么刚的吗
你知不知道我是在救你
朝廷来的官员了不起吗
你知不知道岭南埋葬了多少朝廷官员的尸骨
这里是冯家的下,冯家一怒,你真走不出岭南岭南山多林深,人烟稀少,死了连尸骨都找不到
那不叫死,那叫失踪
对于校尉那带着警告甚至带着一丝可怜的目光,苏程视而不见,他其实没心思和这么个飞扬跋扈的废物刚。
因为,太掉份儿
苏程现在什么身份冯智信什么身份
但是苏程却决不能退,现在可不是装大度的时候,他来的目的不是求冯盎合作。
而是以泰山压顶之势,降服冯盎
所以怎么能连一个的冯家子弟都搞不定,那还怎么面对冯盎
既然来了,那就要拿出他苏程的威势来
“真是癞蛤蟆互吹大气,好大的口气怎么比人多啊那你可选错霖方这里可是岭南信不信本公子一声令下,能让你们全都爬着离开广州”冯智信冷傲之中带着一丝不屑。
苏程淡淡道:“你算个什么东西也配和本公话整个岭南,也就只有冯盎能和本公的上话”
你算个什么东西自出生以来,冯智信还是头一次听人对他这种话
这如何让他不怒
他也是头一次听到有人直呼老爷子的名字
这更让他愤怒
朝廷来的官儿算个屁
别皇帝的官了,就算皇帝又如何
知道什么叫山高皇帝远吗
出去打听打听去,岭南的百姓是知道皇帝还是知道岭南王
皇帝的旨意在岭南就是个屁,他们冯家的命令才是旨意。
冯智信的双眼一下子就红了,怒道:“好,好,敢辱我爹我看你是找死”
锵的一声,冯智信拔出了佩刀,驱马直奔苏程而来。
冯智信双眼都红了,他不信这人还敢对他动手
见到冯智信突然拔刀冲来,李云、薛仁贵、罗香凤、沈晓全都跃跃欲试的想要动手。
苏程摆了摆手抽出了旁边的火枪兵手里的火枪,直接一火枪砸了过去
嘭的一声,冯智信直接被砸落到了马下。
这一下,苏程也算是手下留情了,不然的话,就算砸不死他,也能砸断几根肋骨。
不过是个张牙舞爪的绣花枕头罢了。
薛仁贵等人对此并不意外,毕竟苏程可是一言不和连亲王都打过。
但是其他人可就惊呆了,城墙的守军还有冯智信身后的人全都惊呆了。
这可是冯家十八公子啊,整个岭南谁敢招惹
这人竟然把十八公子打了
这等于是闯下了弥大祸
来自长安的官又如何,这里高皇帝远,皇帝能管得着吗
皇帝还能为了一个官将岭南逼反不成
朝廷的大军还敢来征讨岭南不成
无论是城门上的守军还是冯智信身后的随从,都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这人死定了
不论这人是什么官儿,不论这人是谁,他都死定了
他绝对走不出岭南
此刻的他们看苏程就像看一个死人一样。
大唐逍遥驸马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