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当初他们兄弟被苏程打了一顿,所以觉得苏程嚣张狂妄,从而十分愤怒的上书弹劾苏程。
现在想想那能叫事吗
那对苏程来说,根本不叫事
对他们来说也不叫事
现在他们才是真的慌了,苏程肯定对他们兄弟十分不待见,李元景也肯定对他们十分不待见,就连太上皇、陛下都对他们兄弟十分不待见。
我们到底做错了什么为什么老天要这么对待我们
武元庆兄弟俩真想抱头痛哭一场。
苏程在告别了武珝之后,并没有立即离开,而是在这条街道附近转悠了起来。
“公爷,刚刚我去打听过了,曾经有一辆豪华的马车来过,而且还带了好些护卫呢,那辆马车在那个转角处停留了很久。”薛仁贵禀报道。
苏程看了看街角,又看了看武珝所住的小院,毫无疑问,那个街角是观察的好地方。
这里是昌明坊,怎么会有豪华的马车来这里
绝对不是巧合啊
之前苏程就觉得诧异,历史上的荆王和武珝根本没有来往,怎么会突然荆王来抢武珝
荆王又是从哪里知道武珝的美艳之名呢
苏程隐隐觉得有幕后黑手,现在他几乎可以确定了。
确实有幕后黑手
而且这幕后黑手一定和他苏程有关也就是说,其实是他连累了武珝。
和他自己有关,豪华马车,顿时,一张明艳的脸出现在了苏程脑海里。
王胜男,是你吗
“打听打听荆王府的情况,为什么荆王突然要抢武珝,我总觉得这里面有蹊跷,或许荆王是被人利用了”苏程吩咐道。
薛仁贵听了连忙点头应下,现在他也觉得这里面有蹊跷。
荆王府。
“殿下这是急怒攻心,只需静养数日便可安好”
李元景听了顿时松了口气,吐了两口血其实他自己心里很害怕,听到小命没事顿时一颗心就落地了。
腾的一下,李元景就站了起来,大声道:“入宫本王要入宫”
“殿下,太上皇有令,您正在被禁足”
“滚开,都给本王滚开谁敢拦本王,本王杀了他”
李元景一想到苏程屁事没有,而自己却被禁足就更加愤怒了,直接横冲直撞的出了荆王府,侍卫们也不敢真的阻拦。
大安宫,清脆的麻将声在殿里回响,伴随着李渊的大笑声:“胡了哈哈哈朕胡了”
听着大殿里传来的大笑声,李元景有点懵,不应该啊,他刚刚被打了,父皇应该还在盛怒中才是啊,怎么笑的这么开怀
到底是怎么了到底发生了什么是谁让太上皇如此开怀
李元景满腹心事的走进了大殿,就见到太上皇正和裴寂等人坐在一起不知道在干什么。
“父皇父皇”李元景十分委屈的叫道。
李渊一红光满面的摸牌,一边抬头飞快的瞄了一眼,漫不经心道:“哦,元景来了啊”
“父皇,儿臣听说苏程只罚了一年的俸禄,这是真的吗”李元景连忙问道。
“嗯”李渊聚精会神的抓牌,说话言简意赅。
“为什么父皇,您不是答应我将苏程罢爵的吗儿臣被他打的好惨啊,都没脸见人了”李元景哭嚎道。
李渊眉头微微一皱,不在意道:“什么打的很惨你这不好好的吗都是一家人,不能伤了和气,再说了,都是年轻人,打个架也属寻常,朕不是让他去你府上赔罪了吗”
“你们就握手言和就是了,再怎么说,你也算是他的长辈,长辈就要有长辈的风度”
“父皇,儿臣被打了啊儿臣堂堂亲王被打了啊儿臣没脸见人了,求父皇给儿臣做主啊”李元景噗通一声跪在地上哀嚎道。
正打麻将打的正在兴致上呢,被李元景这么一闹,李渊觉得十分扫兴。
“哭什么哭什么一个大男人就知道哭哭啼啼,别在这里烦朕,别在这里哭,要哭出去哭,来人把他架出去”李渊喝道。
周围的太监们听了连忙上前架着李元景走了出去,而李元景则整个人都呆滞了,就跟傻了一样。
被大殿外的寒风一吹,李元景这才醒了过来,怎么回事怎么就被架了出来
“父皇那是在干什么”李元景低声问道。
“殿下还不知道啊,那是安康郡公献上来的麻将牌,太上皇下十分喜欢,为此废寝忘食呢”太监小声解释道。
麻将牌那是什么
是苏程献上来的甚至因此很讨太上皇的欢心
怎么办接着哭
刚刚在大殿里哭求都没有用,在这里哭能有什么用李元景顿时觉得一筹莫展。
那麻将牌到底是什么东西竟然让父皇如此喜欢
“荆王殿下,以奴婢之见,您还是回去吧昨天安康郡公入宫献上麻将牌,无论是太上皇还是陛下还是皇后娘娘都盛赞不已,太上皇开怀大笑了一天,也夸赞了一天,甚至要留安康郡公宿在大安宫呢”
李元景听了不由倒吸一口凉气,怎么听着苏程比他还像太上皇的儿子
来时候的他盛怒不已,但是现在李元景心中却寒意顿生,他突然觉得苏程很可怕。
想想这满皇宫的人似乎都偏向苏程,就连朝中的重臣也大多偏向苏程,最重要的是,连他所依仗的太上皇都偏向了苏程。
他突然想到了当时苏程浑身杀意的样子,不由打了个寒颤,苏程不会杀了他也没事吧
既感到憋屈,又有些害怕,李元景心情复杂的离开了大安宫,他并没有进去求父皇解开禁足的禁令。
解开不禁解开的也无所谓,反正他最近也没有颜面踏出府门一步。
抬眼看到前面长乐朝大安宫走来,李元景先是脸色微微一变,但是随即目光一转似乎想到了什么。
“见过荆王叔”长乐微微福身,声音十分冷清疏离。
“原来是长乐啊”李元景脸色挤出了笑容:“其实,本王一直有话想对你说,苏程为了被逐出国公府的那位小姐,先打武元庆兄弟,后打本王,你可知道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