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裁名字中间的鎏字和骆小姐名字中间的金字,组合在一起就是鎏金岁月的头两个字,鎏金夫妇,多般配的一对啊
不过大家羡慕归羡慕,对骆小姐还是服气的,骆小姐长得漂亮不说,家世、性格、待人处事都很好,做总裁夫人的话,对总裁会有助力的。
鎏金夫妇cp她们也是嗑的
曹秘书曾在心里想过,也就是左总您认可了骆小姐,否则若您不认可的莺莺燕燕,我定要联合公司的女同胞们一道拼尽全力帮您挡住的。
总之,总裁喜欢的,我们就喜欢,这就是所谓的爱屋及乌吧。
会议室内,黎特助正在奋笔疾书做会议记录,老大讲得飞快,专门练过速记的黎特助都记得有些吃力。
老大要求这次会议要保密,大家的手机都关机上交不说,连录音笔都不让他用,所以他只能苦逼地手写。
等老大讲完之后,黎特助的手都快爪了,离抽筋都不远了。
他悄悄活动了下手指,看向被老大点名发言的市场部经理松了口气,这位仁兄发言语速通常不快,他的手指总算可以休息下了。
也不知道是受了老大今天讲话的影响还是咋的,市场部经理一改往日发言平稳的语气,吧啦吧啦快速说了一串,黎特助只得苦着脸继续埋头记录。
开完会,黎特助跟在左鎏轩身后走出来,一起进了总裁办公室,他苦着脸对左鎏轩诉苦:“老大,我的手都要写废了。”
左鎏轩头都没回:“给你申请工伤”
黎特助腆着脸凑上去笑道:“工伤不至于,老大答应多放我一天假就完美了。”
左鎏轩不置可否地哼了一声:“黎向其,你有些得寸进尺了。”
“老大,我女朋友的生日快到了,我攒着假就想给她个惊喜,带她出去多玩几天。”
“不是多给了你一周的假吗,怎么还嫌不够”左鎏轩拧着眉道。
黎特助把头摇得像拨浪鼓:“当然不够,多多益善嘛。老大能体会我的心情吧”说完眼巴巴地望着左鎏轩。
左鎏轩暗自扬了扬唇,故作严肃道:“不能体会。”
黎特助当即捂着胸口嚎道:“老大,我抗议”
“抗议无效”左鎏轩憋着笑回答。
“我要告给骆金依听。”黎特助直接拉了骆金依来壮胆。
他的话音刚落,就听到门外曹秘书的声音传来:“骆小姐您来了真是太巧了,总裁刚开完会回办公室。”
黎特助楞了一下,立马嚷道:“老大,天都助我,这不,我刚提骆金依,骆金依就到了。”
左鎏轩没理会黎特助,径直走向门口,还未走拢,门就被掀开了,骆金依急吼吼地冲进来:“鎏轩,快,我爷爷和我爸妈,还有半小时就抵达战场了。对了,刚才,你,怎么不接我电话”
她大概跑得急,说话都在喘。
左鎏轩下意识地摸出手机一看,手机没电自动关机了,只得扬了扬手机跟她说抱歉。
骆金依白了他一眼:“还好我今天穿的是平跟鞋,就这样都跑得累死了。”
左鎏轩耸耸肩,然后朝黎特助摆了摆头,让他去偶遇骆金依家的长辈们,黎特助知会,应声出去了。
“金依,你这次怎的如此惊慌,我们不是已经成功的处理过几次这样的事情了吗”指了指沙发,示意她先坐下,左鎏轩亲自去给她倒了一杯温水过来。
“我跟你说,最疼我的孙妈偷偷告诉我的,这次我爸妈借着要跟爷爷办八十大寿的机会,铁了心的催我们结婚,绝对不会像前几次那么好糊弄了,所以我才赶在他们前面来跟你打个招呼,顺便商量下该怎么应对。”
骆金依一口气说完,才接过左鎏轩递来的温水喝了起来,大概走得急,这会儿渴了,一杯水很快被她灌下肚去了。
左鎏轩轻笑道:“别怕,不管他们怎么说出个大天来,我都有法子推掉,保证不会坏了你和你情郎的好事。”
“鎏轩,都这个时候了你还开玩笑,快点告诉我你怎么推这次连咱们家老爷子都说了,他要亲自出马来劝你做我们家的孙女婿,你知道老爷子那口才的,别到时候说得你连还击之力都没有。”
骆金依叉着腰,瞪着眼,难得语气严肃地对左鎏轩说。
左鎏轩摸摸下巴,眨着眼睛回道:“你说得这么严重,那我得好好想想。这样,到最后关键时刻,实在没法了,我只好使出杀手锏,借我家那位的名头一用了。”
骆金依的脸色变了变,有些不忍地对左鎏轩合手道:“鎏轩,谢谢你。我知道左叔叔的事一直是你心中的一根刺,为了我和秦亦朗,让你受委屈了。”
“别说那些,我和亦朗是兄弟,和你是兄妹,为你们俩做些什么是我的荣幸。”左鎏轩摆摆手,很真诚地说。
“等亦朗回来,我们两个一定要好生谢谢你。我想好了,我们的孩子认你做干爹。”骆金依举起手放在耳边发誓道。
左鎏轩直接笑出了声:“就这么愉快地决定了不过我有个小小的要求。”
骆金依豪气干云地拍了拍胸脯,爽快回应:“鎏轩,有什么要求你尽管提。”
“当真我对你们从未提过要求是吧,这次倒是有要求想提。”左鎏轩笑得意味不明,挑着眉看着骆金依说。
骆金依被他的表情弄得警觉起来,貌似自己刚才答得太快了,万一鎏轩的要求难度大呢但是话都放出去了,她也只能硬着头皮点头表示自己一诺千金。
左鎏轩哈哈笑道:“你别做出紧张兮兮的表情,我的要求你们能办到的。其实我的要求不高,我希望你们至少能让我当五次干爹。”
“五次还不高”骆金依反应过来后俏脸一红,叫了起来:“左鎏轩,你当我是生孩子的机器啊,你,”边说边搜寻有什么趁手的东西要往左鎏轩身上甩。
左鎏轩立刻绕到他的办公桌后面,伸出三个手指头比划道:“那就三次,不能再少了。”
“美得你,最多两次”骆金依急得跳着脚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