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承宇和秦嘉卉出了校门,一辆黑色a6西装革履的司机下来礼貌的道:“请问是周承宇先生吗”
“是。”
周承宇点了点头。
“您好,我是世纪音乐厅过来的。”
司机掏出自己的工作证双手递上。
“谢谢。”
周承宇接过证件看了看还给她。
司机拿过秦嘉卉拉的皮箱放后备箱,然后打开后面两边车门。
这种待遇周承宇还是第一次享受,有点不适应。
秦嘉卉也是,上车后自己关上车门。
到音乐厅三点多,工作人员先带周承宇和秦嘉卉去招待的酒店。
晚饭可以直接在酒店吃,有音乐会举办方买单。
“先不打扰了,我七点安排车来接二位。”
酒店房间登记好,音乐厅工作人员礼貌的双手递上房卡。
“谢谢。”
秦嘉卉接过房卡。
先去房子,秦嘉卉拉着小皮箱,皮箱里装着周承宇的西服和皮鞋。
天热了,周承宇路上没穿正装,此时穿白t套件休闲衬衫,下面黑色休闲裤。
秦嘉卉戴着棒球帽和口罩,下身穿的黑色牛仔短裤,上身穿白t和周承宇同款的衬衫,同款的小白鞋,暗示既是周承宇的助理,也是情侣。
“太周到了。”
只剩俩人,秦嘉卉说道。
“你什么时候考科三”
走进电梯,周承宇摁了楼层握住秦嘉卉的纤细柔软的小手。
秦嘉卉去年报了驾校,科目二寒假就过了,科目三现在还没练,“暑假吧。”
“驾照拿到做你的专职司机。”
秦嘉卉不想请假练车。
“好啊。”
到房间,周承宇第一时间搂住秦嘉卉的腰。
“管住的话今晚不用回去了。”文網
秦嘉卉看了看房子还行,大床房,比她平时订的房子还高档。
周承宇也这么想的。
时间还早,周承宇打开电视,鞋脱了去床上。
秦嘉卉也上去。
“万一因为不可抗因素演奏会进行不了我要不要承担赔偿责任”
周承宇搂着秦嘉卉肩膀,签协议前他没仔细看,很依赖秦嘉卉。
“既然是不可抗因素肯定不用,协议上写的很清楚,无论因为哪方不可抗因素音乐会无法如期进行,对方都可以要求延期或取消,如果责任方单方面取消,则需要支付一定的赔偿款。”
签演奏协议前秦嘉卉认真一条一条看过。
“还算公平。”
周承宇包里取出晚上演奏的作品乐谱看。
秦嘉卉把电视关了,思考晚饭吃什么,她查看酒店的菜单,提前订餐,周承宇晚上演奏,不能吃水分太多的食物和水果,演奏家很不容易。
秦嘉卉点了一份披萨,一份惠灵顿牛排,一份咖哩饭,两杯牛奶。
周承宇躺床上闭着眼睛,脑海中回顾今晚演奏练习曲的乐谱,回顾的很快,脑海中音符飞速涌出,有条不紊。
秦嘉卉安静的坐在一遍。
周承宇枕她腿上,轻轻咬了下她黑色牛仔短裤下的大腿。
嘴唇在她肚皮上画圈圈。
肚皮痒痒的,秦嘉卉微笑着捏周承宇脸颊,有个调皮的男朋友真好,男朋友撒娇起来没有女生什么事。
“音乐厅售票百分之九十五点几。”
秦嘉卉转发了世纪音乐厅最新微博,微博的照片是周承宇帅气的照片。
“票价高了。”
以周承宇现在的名气,音乐厅定的池座票价最高八百多,池座票竟然还卖完了,京城人就是有钱,按百分之九十五的上座率,这场音乐会门票收入超三十万,却只给周承宇不到五万的出场费,音乐厅很黑心。
音乐会结束如果不给表示表示,下次别怪周承宇不厚道。
这样定价看似可以抬高周承宇的身价,其实风险并存,如果周承宇演奏完美,赢得好评还好,假如没发挥好会被骂惨,演奏会口碑很重要,音乐厅邀请演奏家或乐团重要的参考就是评分。
“确实有点小贵,不过这里的大音乐厅钢琴演奏会门票都很高。”
秦嘉卉趴周承宇肩上,贴着脸亲了下。
“学猫叫。”
周承宇双手抱着秦嘉卉的脸。
“喵,喵,喵。”
秦嘉卉披着的头发撒在周承宇脸上,额头贴着周承宇额头,鼻尖对着鼻尖。
“送你个项链,喜欢什么项链”
周承宇翻过身来,亲了下秦嘉卉的锁骨道。
“我也不知道,我送你个戒指,戴着戒指弹钢琴有没有影响”
秦嘉卉握着周承宇的手道。
“不知道。”
周承宇没戴过戒指。
“五一给你买。”
秦嘉卉微笑道。
周承宇看着秦嘉卉的笑脸,她去年到今年变化很大,去年这会儿还很傲娇,有点不解风情,周承宇拽一下她头发或抓着她手不放,她就炸毛,咬周承宇的手,头发毛躁,脾气毛躁,如今长发飘飘,温柔体贴,化着淡妆清新脱俗。
“脸上有花吗”
秦嘉卉大眼睛眨眨。
“什么花有你好看。”
周承宇挤得秦嘉卉的嘴嘟起亲了下。
“男人的话标点符号都不能信。”
秦嘉卉在周承宇脸上轻轻吹了口气。
“”
五点半酒店工作人员准时将晚餐送房间,摆放在阳台的小圆桌。
周承宇从床上下去,和秦嘉卉面对面坐着,端起牛奶喝了口,没加糖的,他拿起一小包糖撕开加进去,他喜欢加糖牛奶,“你加糖吗”
“少加点,这个咖喱饭不错。”
秦嘉卉抿了抿嘴,想控制吃糖,牛奶不加糖没味儿。
“挺好吃。”
周承宇尝了口。
秦嘉卉又喝了口牛奶,伸脖子微笑着亲了下周承宇脸颊,在周承宇脸颊上留下个纯白的唇印。
俩人慢悠悠的用完餐,周承宇洗了个澡,秦嘉卉皮箱里取出西服让他换。
周承宇穿好衬衣和裤子,秦嘉卉拿电吹风给他吹头发。
“女大十八变,为什么男生变化小,包括性格。”
秦嘉卉看着干干净净的周承宇,想起一首歌,你还是从前那个少年,没一丝丝改变。
“男人不善变。”
周承宇微笑道。
“男人有钱就变坏。”
秦嘉卉切了声。
“那是人品本来就有问题,只是被贫穷限制了。”
“也是。”秦嘉卉摸了摸周承宇下巴道:“胡子什么时候刮的”
“早上。”
“胡子有点硬了,越来越an了。”
秦嘉卉手在男孩下巴蹭了蹭。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