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叶新离开之后,昏暗的大厅之中,一道人影缓缓的走了进来。
他蹲在地上道:“王,此人”
“他”陈昊天说道:“他和我是同一类的人,门大人就快回来了,我感受到了,不要让他坏了我们的好事儿,我们没暴露吧”
“没有,他们什么都不知道”来人说道。
“那便好”陈昊天道:“盯住他,如果他离开药王星,就什么都不要管。”
“那那个李信呢”另外一人问道。
“李信”陈昊天咧了咧嘴道:“一个傀儡罢了,先囚禁起来吧想要从我药王星获取权柄,他们凭什么”
“王”这个时候,那道人影说道:“天门,真的能够让你恢复吗”
“嗯”陈昊天平静的道:“只要天门再现,我肯定能够恢复如初”
说着,他自己又呢喃着说道:“秽的后人”
另外一边,叶新和折秋雨倒也没有太过的怀疑,他并不知道,此行药王星,会给他埋下一颗巨大的雷。
他和折秋雨两人离开了皇宫,给陈冲打了一个招呼,就离开了这个地方,他主要的心思,还是得前往到天佑大陆,他和折秋雨一起回到了掩埋飞行器的位置,将飞行器挖出之后。
两人没有多做停留,直接离开了药王星,朝着黄诗琪他们居住的星球赶了过去,这前后,也就耗费了两天的时间
就在叶新他们离开之后,地面之上,一道影子快速的滑动而过,看着地上的深坑,那个人微微松了一口气,而后身子又没入到了影子之中,迅速的远离。
几个小时之后,起源之地的一颗星球上,叶新和折秋雨两人从飞行器上走了下来,黄诗琪等人迅速的迎了过来问道:“怎么样了”
叶新微微一笑道:“出了点儿意外,但是还是顺利的找到了药材”
“我还顺利的收集到了许多的药材”折秋雨笑着说道。
“我哪里是问你这些啊”黄诗琪无语的道:“我是说,秋雨怀上了没”
折秋雨的脸微微一红道:“哪里有这么快,估计还得等一段时间才知道吧”
“哦”黄诗琪一脸失望的道:“我也挺想你怀上的,这样我就能当干妈了。”
叶新干咳一声,然后他看向了剑狂说道:“对了,剑狂前辈,你被宇宙之力污染之后,当时有着什么变化”
剑狂一愣道:“你问我这个干啥”
“这次在药王星上,遇到了一个被污染的人。”叶新道。
“药王星上”叶清悠沉吟着道:“药王星上,有仪式成神的高手”
“应该是”叶新道。
叶清悠沉吟道:“如果说,拥有唯一性,本身这儿就是起源之地,按理说,确实是能够容纳宇宙的馈赠才是,但是我觉得不太可能啊。”
“不太可能”叶新看向了叶清悠道:“什么意思”
“起源之地的规则,和元星的规则差不多,只要不是仪式成神,应该都能够容纳。”叶清悠道:“但是如此多年以来,从来没听说过这上面有出现过唯一性特性的存在,另外,只要这里有仪式成神的存在,就必然会被污染。”
叶新听到这儿,瞳孔忽然微微一缩道:“你说得,好像有道理。”
“他如果仪式成神,确实是能够压制住自己的实力。”叶清悠道:“但是他在这里选择成神的话,在仪式完成的时候,身体突破神级,必然会被污染。他是在那个时候被污染的”
叶新和折秋雨的瞳孔陡然一愣。
两人之前倒是没考虑这个问题。
现在听到叶清悠这么一说,叶新和折秋雨才感觉到,自己可能被骗了。
但是叶新有些搞不懂,这陈昊天欺骗自己的意义到底是什么,两人只见一面,自己算是帮助过他,也没有露出什么敌意。
“或许”叶新摇头道:“他有什么难言之隐吧”
他不觉得自己未来会和他有多少交集,他摆了摆手道:“算了,不管他了,反正以后估计也不再碰面,我对他药王星也没有什么兴趣,我们收拾一下,准备前往天佑大陆吧”
“我们的金字塔,建立在天佑大陆之上吗”这个时候,萧嫣儿问道。
“嗯”叶新点头道:“那是起源之地最危险的地方,建立在上面,除非被里面的人破坏,否则应该是最安稳的。”
江菀菀点了点头
而后,一行人未做停留,直接坐着飞行器,朝着天佑大陆的方向赶了过去
虽然飞行器比之第一次进入大了许多,但是有着叶新和黄诗琪两名神级高手的存在,他们一路还是有惊无险的度过了那层白雾,顺利的进入到了天佑大陆之中。
就在叶新他们进入天佑大陆的那一刻,星空的深处,在更为遥远的深处
一艘飞行器,正在缓缓的前行着。
他的速度很慢很慢
当然,所谓的很慢,是相较于现如今叶新他们的飞行器,他就在那星空之中游荡着,甚至看起来,仿佛有着一些的破旧。他的通体呈现着一种黑色,体型巨大,在其上,似乎没有任何的生命气息,在这茫茫宇宙之间游荡,给人一种宛如幽灵一般的感觉。
“咻”忽然之间,一艘飞行器绕过他的前方,在他的面前站定了下来。
同时,天元的声音响彻而起道:“你想去什么地方”
“天元”有些沙哑的声音响了起来道。
“你别想着回去”天元淡淡的道:“漂泊是你的宿命,你不该回来。”
“我感受到了,星门要出现了。”那个声音响彻而起道:“我要去起源之地。我要回去”
“我不可能让你回去”天元淡淡的道。
“秽已经死去了”那个声音响起来道:“你想步入他的后尘吗”
“我不是秽”天元语气平静的道:“至于你,现在给我滚回去”
“是吗”那个声音嘿嘿的响了起来,然后破烂的舱门缓缓的打开,一道人影出现在了舱门口,他咧着嘴,看着上空道:“你确定要和我交手”
看到那人影,天元瞳孔一缩,喃喃的道:“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