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焱家和石家,一直和星云门相处的不错。
当初对付魔族的时候,焱家和石家都有相助。
甚至玄流家和風家犯星云门的时候,焱家和石家还曾相助过,算起来还欠焱家和石家的人情。
无需焱王和石逍遥多说什么,陈狂自然心中有数。
陈狂估计着風无极应该也带了话,只是苦尊者没有多说什么。
陈狂还有一些疑问,比如九凉清雪提到的,当初她母亲陪着最后进来的石逍遥进入了帝墓深处,但最后也未曾再走出过帝墓。
在这片天地内,见到了石逍遥,但并未曾见到有九凉清雪母亲的身影。
还有九隅死地的存在,帝墓的存在,一直也都极为神秘。
这些事情,陈狂也都有着一些疑惑。
“那片死地只是故意安排,屏蔽生机,免得被天外世界中的人窥探到,但没想到最后有着不少的变化,形成了一片特别的死地。”
苦尊者从風无极和石逍遥以及焱王等人口中,也早就知道了九隅死地的一切。
帝墓当初只是一处入口,而帝墓深处就是这处空间和那神秘的空间,为了彻底隔绝屏蔽神王境以上的气息,因此有了一些布置。
但没想到随着时间过去,有了现在九隅死地的存在。
九隅死地变得极为特别,出现了不死真尸那等存在,像是形成了一个单独的世界。
“一切都是天地造化,非人力所能为。”
苦尊者也有着感叹,那地方虽然当初是不少强者布置过,但成今天的九隅死地,超出预料之外。
一切都是天地造化,非单纯人为所能够办到。
“你说的九隅死地之主,那圣城的城主,她”
苦尊者犹豫了一下,随即告知陈狂道:“她的身份来历有些特别,当初进入此地,是因为她成功留下了一道身外之体。而她的本体,已经进入天外世界,焱王和風无极他们三人,可不是第一个偷偷进入天外世界的人。”
“身外之体”
陈小龟顿时诧异,对苦尊者问道:“你是说现在九隅死地内那个女人,并非第一任九隅死地之主的女儿,而只是一道身外之体”
“严格的说,并非普通的身外之体,她们都是单独的个体,但又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所以现在那位九隅死地之主才可能够掌控九隅死地。不过,只要不见到本体,怕是现在那身外之体并不知道实情。”苦尊者道。
此事,让陈狂也意外。
第一任圣城城主,九隅死地之主,居然并非是九凉清雪的娘,她们本来就是一个人。
掌控九隅死地,还有当初那一片莲叶上的分身,九凉清雪的身上也有着诸多的秘密,神王境都难以看透的秘密。
这世上,远比起想象中更要浩瀚无穷。
“尽快处理好需要处理的事情,前往天外世界越早,或许机会越大。”
苦尊者最后这样嘱咐道
“嗖嗖”
帝墓深处,两道身影掠身而出。
正是陈狂和陈小龟两人。
原本此地死气倾泻,像是要天崩地裂,但如今已经恢复平静。
“我们回来了,可惜了那么多的生命精泉,大哥,我们要不要想想办法再去试试,说不定可以拿出来,放在星云门内也好啊。”
陈小龟对生命精泉还念念不忘,想要怂恿着陈狂想想办法。
那么多的生命精泉,世间罕见啊。
“估计无缘了吧,别多想了。”
陈狂回头望着帝墓深处,感觉着若是进去,似乎还真是没有什么问题。
不过免得陈小龟这家伙糟蹋,还是下次再说。
“错过了啊”
陈小龟懊悔不已,肠子都青了。
早知道的话,他应该第一时间将那些生命精泉直接收起来,游什么泳啊。
“你们居然出来了”
虚空泛起波动,有人来了。
一道倩影,周身光雨倾洒,出尘如仙,清澈如烟,透着一种妖异的美,也有着一种傲世而立之感,正是九凉清雪。
“你们没事”
见到陈狂和陈小龟,九凉清雪也无比诧异。
这两个家伙进入帝墓深处,居然真的还能够走出。
要知道当初風家等四个神王境进去,可也一去不回,就算是还活着,也没有走出来过。
望着九凉清雪,陈狂和陈小龟此刻都目光有些复杂,仔细的打量着,似乎是想要打量出什么来。
按照苦尊者所言,九凉清雪这不过是一道身外之体,只是她自己也并不知道。
而且这个九凉清雪,并非是神魂分身之类,而是单独的个体,极为神秘。
“你们看什么了”
瞧着陈狂和陈小龟的眼神,九凉清雪苍蓝的眸子泛着光芒,如是九天的谪仙动人心魂,让人心神摇曳,又让人不敢心生亵渎之心。
“没什么,没什么,就是出来太高兴了。”
陈小龟摇头说道。
陈狂也没有多言。
九凉清雪还知道此事,那将此事告知她,不一定就是好事。
告诉九凉清雪,她不过是一道身外之体,一道分身般的存在。
这怕是让谁都难以接受。
随后,从九凉清雪的口中,陈狂和陈小龟得知,他们进去帝墓深处已经有着三年多了。
随着他们进去没多久,原本倾泻的死气倒是收敛了一些,但也一直在倾泻,只是还在可控范围内。
直到三个多月前一切,此地才彻底恢复了平静。
陈狂最担心的事情,这三年多,魔族也并未曾在这第五重天上降临。
整个第五重天上这几年应该也极为平静,不过这段时间九隅死地内有些混乱,受到极大影响,也没有关注外界的事情。
但魔族应该没有降临,否则九隅死地也一样会内波及。
“那里面到底有着什么”
这是九凉清雪最关心的问题。
她知道一些隐秘,但也并知道帝墓深处的空间有着什么。
陈狂没有隐瞒,告知了九凉清雪关于一切。
那里面有着不少神王境强者,甚至有着超越神王境的存在,还有走出的天外世界强者。
但不久前的一场惨烈的大战,损失太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