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
面对上百只嗜血鬣狼,十几个年轻男女没有任何畏惧,战气腾腾,光芒璀璨,手中有刀枪剑戟,战技爆发,直接扑杀而去。
“咻”
一个不过十六七岁的少女,手中一张金色弯弓满弓而放。
箭矢暴掠,金光璀璨,如是一道金色闪电掠出,目标直指附近巨石上几只五阶的嗜血鬣狼。
“嗷”
一只五阶嗜血鬣狼怒啸飞扑而出,嘴中喷薄出一道血腥刺鼻的血光,欲要将箭矢阻挡。
“嗤啦”
箭矢掠出,凌厉杀伐,将其直接洞穿。
“呜呜”
但此刻剩下的四只五阶嗜血鬣狼已经扑杀而至。
这几只嗜血鬣狼极为奸诈狡猾,朝其左右围扑而上,摄人气息呼啸,獠牙湛湛。
光是那等血腥气息,就足以让人胆颤,灵魂都要受到影响。
少女一袭紧身劲衣,勾勒出虽然还带着几分青涩但已经玲珑凹凸的曲线,高挑的身段曼妙,一头马尾高高束起,笔直的双腿向前跨步跃出。
“咻咻”
少女早有准备,手中接连两箭瞬间爆发,如是两道金色闪电掠出,支取前方两只嗜血鬣狼。
一瞬间,少女落地,手中弯弓已经消失不见,马尾发丝拂过脸庞,肌体之上金色战纹耀眼,笔直的双腿微微弯曲,那多一分则胖,减一分则瘦的大腿两侧,两柄半尺长左右的匕首出鞘,宛若两道闪电甩出。
翩若惊鸿,婉若游龙,干净利落,英姿飒爽。
“咻咻”
两道光芒左右掠出,如是长了眼睛一般,两只五阶嗜血鬣狼从左右刚好扑杀而至,身在半空就被两柄匕首洞穿了咽喉。
两只五阶的嗜血鬣狼凶瞳骇然大变,尸体顿时坠落,血雾倾洒。
“砰砰”
与之同时,前方刚刚两道箭矢下,两只五阶嗜血鬣狼也应声倒下。
箭矢正中嗜血鬣狼眉心,直接被洞穿了其头颅眉骨,鲜血飞溅,倒地已经生机全无。
“嗷呜”
“杀”
十几个年轻男女出手,四个有着战王境修为,剩下的也都是斗战境的修为,击杀上百只嗜血鬣狼,等于是横扫。
一举击杀五只五阶初期的嗜血鬣狼,少女目光凌厉,泛着一种淡淡的金光,不过十六七岁,但身上气息却是极为凌厉摄人,若非身上沾染过鲜血,难以有着一种气息。
而少女容颜也极为美貌,径直如玉的脸庞上眉毛细长乌黑,闪烁着淡淡金色的眸子透着一种极为妖异的气质,两片唇瓣宛若是荷花般的柔粉色,颜色淡浅稚嫩,却又是有着一种诱人的美态,怕是再过几年,便是会出落的倾倒众生。
眸光扫过战场,嗜血鬣狼已经在四散仓惶而逃,少女未曾再插手,匕首回到了手中,驾轻就熟从五只五阶嗜血鬣狼的体内挖出了巫核,还收集了几份兽血。
此刻,一群剩下的嗜血鬣狼也四散溃逃。
十几个年轻男女也没有追杀的意思,纷纷收拾战场。
劲衣少女到了深坑内,检查着昏迷青年的情况,身上战气收敛,一双淡金色光芒的眸子也恢复了清澈,乌黑透亮,水润清澈,仿佛可以一眼见底,少了几分凌厉,多了几分青春朝气。
“沁柠,这家伙怎么样了”
周围十几个男女也收拾好了一切。
有人在警惕四周的情况,剩下的人也围到了深坑,打量着地上的青年。
“似乎是伤势很重,昏迷了,奇怪的是,感觉不到身上的气息。”
那被称作是沁柠的少女眸子中带着几分疑惑之色,将地上青年散乱的头发波开,顿时露出一张棱角轮廓刚凌的脸庞。
“身子看起来很结实,长的还挺好看的,好像不是主族的人吧。”
有大一些的女子眸子发光,毫不客气的扫视着,此刻那结实的身形,刚凌的脸庞,像是有着一种难以形容的魅力,忍不住要多看上几眼。
“有那么好看么,我看也就一般吧,而且根本没有我壮”
一个体型健硕的青年,也不过是二十四五岁,但站在人群中,如是小巨人一般,足足比起别人要高上两个头。
健硕青年虎背熊腰,可偏偏一张脸庞却是无比清秀,甚至是俊美,一眼看上去还偏偏让人感觉到极为协调,完全不突兀。
“我就感觉比你好看。”
几个女孩子一致认定,昏迷不醒的青年比起健硕青年要帅气。
“你们这是审美疲劳了,我原谅你们。”
健硕青年很不服,但也不多争执,倒是好奇的望着昏迷的青年,道:“不是主族的,那就应该是旁系哪一脉的,刚刚这里的动静不小,这家伙或许和这些嗜血鬣狼交手了,没死已经不错了,应该也有些实力。”
“大熊哥,你背着他一起吧。”
被叫做沁柠的少女开口,望着昏迷不醒的青年嘴中塞进了一枚丹药。
“带上这家伙可是也是,也没办法将这家伙放在这,否则怕是死定了。”
健硕青年有些意外,但随即也点了点头。
其他人也没有意见。
旁系也是一族,这是族中的磨砺之地,到处充满着危险,以这家伙现在的情况,丢在这里很容易成为巫兽的零食,何况这家伙还昏迷不醒。
“找个地方休整,这两天的区域内,应该就会有着五阶后期的巫兽,大家随时保持好状态,出不得任何意外”
沁柠起身,身段高挑纤长。
天色已经快入夜,夜间的巫兽更为活跃,大家需要找个地方休整。
提到五阶后期的巫兽,一群青春朝气的青年男女,也顿时目光神色都凝重起来。
一般的五阶巫兽,他们是不惧的。
可五阶后期的巫兽可不同一般,想要猎杀太困难了。
健硕青年扛起了坑中昏迷不醒的青年,随即一行人离去。
天色逐渐入夜,一轮青月镶嵌在黑色萤幕般的夜空之上。
皎洁的月光倾洒山峦,为茫茫山脉镀上了一层银色的轻纱。
一行人找到了一处隐蔽的山洞。
在山洞周围留下了一些布置,轮流有人放哨,这才松弛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