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隆”
有巫兽和人顺利进入虚空裂缝内,但也有人遭遇不测,被虚空裂缝内可怕的空间风暴冲击,直接化作血雾,倾洒海域。
“嗖嗖”
片刻后,虚空裂缝消失不见,不少身影出现在了海域数万里或者千里之外。
刚刚的虚空裂缝,并非真正进入鲲鹏所留的通道,只是在空间紊乱下撕裂开的裂缝。
“嗷呜”
海中巫兽坠入海域,咆哮嘶鸣,凶瞳不甘。
一道道身影浮现虚空,望着苍茫海域,目光炽热泛红,也失望不已。
在这片风起云涌的海域上,一处高耸海岛上。
这是澹台家的落脚之处。
身为当世一宫一国双教双宗三大家九大超然势力之一,澹台家的强大毋庸置疑。
这一次澹台家下界来的年轻一代人杰天骄不少,不少战尊境强者护道,除了打探下界现在的情况,最重要的便是争夺鲲鹏所留。
“荒芜凶域内,真有人如此不凡吗”
一个约莫二十四五岁的青年眉头微皱,一身剪裁合体的玄色长袍,衣袂仿佛能够无风自动,身姿清瘦挺拔,如芝兰玉树,光风霁月,气质尊贵雅致。
他是澹台若恒,澹台家的绝顶天骄,出生之时伴随异象当空,还曾引起上界一些风云。
这些年来,澹台若恒也不负众望,不仅在澹台家一直耀眼,也扬名天下。
这一次澹台家下界而来的年轻一代,也以澹台若恒为主。、
在整个澹台家当代中,澹台若恒也是绝对的风云人物,年纪不大,但其修为早已经到了极为恐怖的地步。
“若恒哥,那些家伙的确很强大,强大到可怕,我们根本不是对手”
从荒芜凶域回来的几个七个年轻人想起遭遇的一切,还心有余悸。
那些家伙太可怕了,而且还不只一个,一个个都很强大,而且极为凶悍。
“确定不是下界来的人”
澹台若恒有些怀疑,这三海六陆之上一教二宗三国四山所谓的十大战道圣地他已经接触过,那些所谓的圣地圣子神女虽然不弱,也算是是过得去了,但比起啻昀来,绝对还差上不少,不至于会让澹台家七个人杰天骄如此狼狈吃瘪。
所以,这下界不太可能出现那等强悍的存在,更何况还出现那么多。
“应该不是来自上界,就是这蛮荒之地的土著”
澹台啻昀开口,面色还煞白无比。
这么多天过去了,他们才一路赶到此处和澹台家汇合,他亲自交手过,确定那些人就是这下界蛮荒之地的土著无疑。
“能够将你重创,只是土著么”
澹台若恒望了一眼澹台啻昀,随即目光深处一抹光芒如电,道:“但澹台家不是谁都能够挑衅的,等鲲鹏所留到手,我会亲自去一趟。”
“这三海六陆和荒芜凶域,也曾是当世的一部分,荒芜凶域更是当初最大的主战场之一,埋葬了很多摸机缘造化,能够走出几个不俗的天骄也很正常。没什么大不了的,终究无法和上界相比,挑衅我澹台家,自当付出代价,若是天资的确不错,倒是可以带回澹台家,若是不识抬举,那就直接解决了就是,免得成为心腹大患”
澹台家阵容中,有圣尊修为者开口,但未曾太过于在意,目视前方辽阔海域,感觉着四方的气息动静,继续说道:“估摸着这片禁制再过一阵子就要彻底爆发,到时候就会出现鲲鹏所留,只是应该不会轻易得手。而且万剑宗的剑十二,申屠家的申屠豹,青云教的玉星遥都已经现身,还有姬家似乎也来了,但来的不知道是哪一位绝代天骄,此地只能够容许贤师境进入,到时候你们怕是会有着一场龙争虎斗。”
“申屠豹,玉星遥,剑十二”
澹台若恒微微抬眸,眼中有战意腾起,道:“若是真有鲲鹏所留,定然是我澹台家囊中之物”
“嗷呜”
海岛四方风起云涌,惊人的兽吼声不断传出,惊涛拍岸,浪潮席卷。
“星云门,当灭”
一处临时搭建的简单石屋内,一声喝声传出,震耳欲聋,震动的石屋摇晃。
石屋内,有着不少身影端坐。
气息腾腾,光芒熠熠,虚空凝固。
这是万剑宗的阵容,不少万剑宗的强者和年轻人杰天骄在座。
还有一些道剑宗的强者也在其中。
而剧中端坐的,却是一个约莫二十五六岁的青年。
青年一袭紧身劲衣,黑发束起,冠带鎏金,端坐的背脊笔直挺拔,丰神俊朗,双眸光芒如剑。
此刻石屋内,从星云门仓惶离去的万剑宗弟子道剑宗弟子也在场,禀告在星云门发生的一切。
星云门前,一个万剑宗圣尊强者折损,一个天骄被废,道剑宗瑜惊骋被击杀。
在场的万剑宗和道剑宗之人怒不可抑,目光凛然,杀意腾腾。
“这陈狂还敢扬言踏平我万剑宗,太狂妄了,星云门当灭”
很多万剑宗强者和弟子都目光阴沉,陈狂最后的一番话,要踏平万剑宗的老巢,这让万剑宗无法忍。
整个上界也没有人敢这般狂妄,谁敢扬言踏平万剑宗。
何况是这蛮荒之地
“那陈狂太嚣张跋扈,一直桀骜自大,仗着是三大神殿守护者的身份,不将任何人看在眼中”
道剑宗中有人添油加醋,恨恨不已。
“看样子这陈狂比起先天剑胎的第九阙更不凡,有些意思”
居中的劲衣青年开口,气质丰神俊朗,眼中剑芒般的光芒锐利,抬眸道:“鲲鹏所留是当务之急,等得到鲲鹏所留之后,星云门,我会亲自去一趟”
青年是剑十二,万剑宗当代绝顶天骄。
他本听说第九阙的先天剑胎,想要收其为追随者,却未曾想到让万剑宗遭到损失,有人竟敢挑衅万剑宗
“十二师兄,那陈狂太狂妄了,目空一切,你亲自去,他也可能不会买账”
有去过星云门回来的万剑宗弟子开口,一位天骄直接在陈狂手中成了废人,现在还疯疯癫癫的,对陈狂的凶悍和凌厉还心有余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