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星宗。
“哈哈哈哈哈”
一处灵峰上,传出一声震耳欲聋的大笑声,响彻群山不休。
天星宗内很多人抬眸,很多强者被惊动,纷纷目视而去,那里似乎是宗主所住的地方。
书房内,此刻东方天呈心潮澎湃,振奋沸腾的难以自持,忍不住大笑,身前坚硬的古木书桌,被激动的双手直接拍成了粉末。
“陈狂这小子,瞒的还真是倒是滴水不漏啊”
东方天呈不怒而威的脸庞上,眼睛瞪的很大,但逐渐双眸深处涌出泪光,双眸模糊,喃喃道:“三弟,你的儿子似乎比你更妖孽呢,这是虎父无犬子,你若是知道,定然也会开心高兴。”
随着时间过去。
密室中。
石床上,第九阙肌体由内而外弥漫着五色光芒。
这是五种元素属性,五行之力萦绕,一道道阵纹波动。
整个密室,天地能量激荡,一股可怕的凌厉气息正在成形。
陈狂和清澜长老目光正色,额头冒汗,一道道手印变化,凝聚阵纹,不断铭刻进第九阙肌体内。
自第九阙肌体内,不时间有着一道道鲜血溢而不出,如是全身上下出现密密麻麻的裂缝,遍布通体内外。
每一道阵纹的铭刻,都如是万剑穿体,那种痛苦折磨,非常人所能够承受。
第九阙一直咬牙坚持着一切,喉咙中不时间发出痛苦哼声,但一直在坚持着。
这是她的一次机会,自己绝对不能够错过,不能够放弃。
当初陈狂见到第九阙,看中的就是第九阙的先天剑胎之体。
先天剑胎,剑道至尊之体
而陈狂的目的,本就是以先天剑胎之体,铭刻阴阳凌天剑阵。
特别是第九阙的战脉还是五行剑雷竹,蕴含五行之力,这让第九阙正是合适阴阳凌天剑阵。
但最后,道剑宗做出了一个无情的选择。
当在星云门见到第九阙,陈狂并未曾失望。
第九阙的选择才是最重要的。
陈狂也一直有言,第九阙不会是废人,以后只会更为耀眼。
第六重天上,有人曾以自身铭刻剑道杀阵,能够横推天骄,和至尊争霸
一旦第九阙成功,会远超当初
但以自身布置下剑阵,这太过于凶险,想要成功的条件太多了。
第九阙也正巧合适。
先天剑胎,剑道至尊之体,正是承载剑阵的关键。
密室中,一切在继续。
时间慢慢而过。
七天后。
密室内,第九阙通体阵纹璀璨,密密麻麻的阵纹如是一个巨大的剑形光茧,将全身笼罩。
阵纹从肌体由内而外弥漫而出,耀眼遍布通体,不断交织演化,如是化作了一柄柄神剑,璀璨耀眼。
不知何时开始,这密室内也充满着无穷无尽的剑气。
而源头,正是剑形光茧内的第九阙。
“辛苦了”
陈狂对清澜长老开口,还真是多亏清澜长老帮忙。
“获益匪浅”
清澜长老面容苍白,额角冒汗。
望着石床上的剑形光茧,清澜长老也眸光震撼,这要是传了出去,将会震动世间,这是难以想象的存在
而这七天中,清澜长老更是知道自己得到了什么,获益匪浅。
清澜长老同时对陈狂更为震惊,无法想象以陈狂的年纪,在灵阵上的造诣,居然到了她也只能够望尘莫及的地步。
“道剑宗怕是会后悔莫及了”
清澜长老不由感叹,第九阙一旦成功,到时候会何等耀眼。
可惜道剑宗那帮人做错了选择,以后自有后悔的时候。
“接下来,就要靠她自己了”
陈狂面容正色,能够做的一切都已经做了,有惊无险。
但最后能不能够成功,还要在第九阙自己得身上。
走出密室,陈狂得到了一些消息。
宫家已经被除名,汪家也得到了惩处。
汪家拿出了汪家的所有底蕴,要交给陈狂,以求原谅。
“灵神殿留着吧,汪家那位老祖倒是聪明。”
对汪家的底蕴,陈狂没有多大兴趣,留给灵神殿做了个顺水人情。
陈狂也得知,这些天三大神殿的长老们推选殿主,最后也没有成功,不了了之。
但三大神殿达成了一个共识,药神殿守护者陈狂,三大神殿共尊
这不是口头上的共尊。
三大神殿的长老一致通过。
就连器神殿的长老也没有意见。
陈狂以后等于也是三大神殿的守护者。
陈狂苦笑,这是三大神殿的决定,由他们去吧。
灵神殿一处偏殿。
陈狂端坐主位。
“见过守护者”
药神殿大长老和六长老等行礼。
他们没有离去,一直在等着陈狂。
这些天,药神殿的这些长老和强者,心头也无法平静。
谁能够想到,陈狂就是匡晨,是他们药神殿的守护者。
难怪这么久以来,那么多人在寻找匡晨,却是毫无消息。
当初大长老曾曾对陈狂不敬,此刻这位药神殿的大长老见到陈狂,不免有些战战兢兢,还心中有些惶恐。
磬谕首座已经到了十星,对陈狂都敬畏有加。
他这药神殿大长老的身份,可不如现在的磬谕首座。
而陈狂在穹天战台上引起的一切,击杀高重圣尊如无物。
阵神塔内,惊动阵神残魂虚影。
当初药神虚影对陈狂敬畏,也要行礼,阵神虚影一样如此。
这让这位药神殿大长老,一直心中忐忑。
但陈狂根本未曾在意。
身为药神殿的守护者,因此陈狂来见了药神殿的人一面。
陈狂告知众人,这天地间会有大变故,会有动荡就要开始。
药神殿虽然超然物外,但也要找做好准备。
这动荡一旦开始,三海六陆上不会有任何人能够避开,都会被席卷。
最后,药神殿的一行带着震惊离去。
但他们似乎也已经从灵神殿知道了一些关于此事的隐秘。
灵神殿内。
灵神殿的弟子再见到陈狂,一个个战战兢兢,恭敬行礼,再不敢有任何不敬。
当初那些联名要惩处陈狂的灵神殿强者和弟子,更是忐忑不安。
他们当初觉得陈狂是狂妄自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