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枣枣从兜里拿出她的小本本,丢到池娇娇面前:“我为什么不知道池娇娇,你当真以为靠着外挂,你不管做多坏的事情都能瞒天过海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你做了必定会留下痕迹,我早就发觉你不对劲了。”
池娇娇翻阅着小本本,翻过一页,她的脸色就白一分。
翻到最新的那一页,池娇娇脸皮重重一抽,声音像是拧紧的发条:“你,你早就发现了”
池枣枣的解释三分真七分假:“对我早就发现了,所以我为了搞清楚真相,故意配合你的表演。池娇娇,你为什么会这么恨我我哪里对不起你为什么你要对一个无辜的人痛下杀手你不怕遭报应吗”
说真的,池枣枣猜不透的是池娇娇的犯罪动机,想破脑袋都想不出来。
池娇娇到这份上仍旧不肯说真话,随口胡诌:“你无辜你哪无辜你就是一个父不详的野种,凭什么夺走老池家的文运要不是你把老池家的文运抢走了,我就是那个逢考必第一的神童”jujiáy
池枣枣本就不喜跟人争辩,见池娇娇嘴里没一句真话,懒得再跟她废话。
她往前一步,左手掐住池娇娇的下巴,右手塞入那枚“真言丸”。
闵大师给的“真言丸”入口即化,池娇娇来不及有所反应,药液从她的咽喉往下流,直达胃部。
池娇娇误以为池枣枣一言不合给她喂毒药,吓得目眦欲裂,拼命抠喉咙,试图把“毒药”给抠出来,再不济也要吐一波。
池枣枣眼疾手快地把池娇娇给劈晕过去,还没来及给池娇娇喂灵泉水,就听到身后传来熟悉的脚步声。
她不必回头看,光听脚步声便知是她男人找过来了。
“吱呀”
门被人从外头打开,霍骐骏消瘦的身影出现在门口:“媳妇,天不早了。”
池枣枣指了指床上的池娇娇说:“霍骐骏,我刚喂了颗真言丸。你有没有什么想问的,待会儿一起问了吧。”
霍骐骏听到这话,关上门来到池枣枣身边,动作十分自然地牵住池枣枣的手,与她十指相扣。
池枣枣显然也习惯了霍骐骏的“黏人”,手掌自然而然地张开,方便对方。
如此娴熟又自然的肢体动作,足以看得出来这对刚相认不久的新婚夫妻,却像结婚几十年的老夫老妻。
可惜,池娇娇被敲晕了,没能亲眼见证池枣枣的幸福。
幸好,池娇娇被敲晕了,没能亲眼见证池枣枣的幸福,不然她怕是得生生怄晕过去。
霍骐骏低声问:“媳妇,你怎么没叫醒我”
媳妇赶夜路来,却不在他的枕边躺着,霍骐骏睡得不踏实,很快就惊醒了。
池枣枣解释:“我看你那么疲惫,想让你多睡会儿。我不想一直被池娇娇和她的外挂牵着鼻子走,想知道池娇娇的外挂是什么。我们尽早拔除隐患,专注我们俩的生活和事业。”
她必须要从池娇娇嘴里挖出系统的信息,知道得越多越好,知己知彼百战百胜。
和霍骐骏在异时空重逢,池枣枣开心又忐忑。
池娇娇及其外挂是专门来搞破坏的,池枣枣必须要拔除隐患,不然她心里不踏实,老担心会出什么幺蛾子。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