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暗的湖中山洞,洞口被一层灰白色气层挡住,山洞内是一处巨大的空间,一处石床上,躺着一女子,女子美眸充满杀气,浑身上下白色的衣裙,也早就被鲜血染红。
在石床旁边,邱介盘膝而坐,面色苍白,背上七把不同颜色的长剑还插着。
某一时刻,邱介头顶上白云凝聚成型,一股金色的雷电在云层中闪起,雷电闪烁,逐渐凝聚出一个金色的葫芦,由虚凝实,当金色小葫芦出现后,整个山洞都逐渐出现淡金色的云雾。
“呼,终于能安稳的疗伤了,没想到,暗云竟然有这样的魄力,也不知道丹允和仙琼怎么样了,一个暗天门,门主都没有出动,就有这样的力量,找个时间,井宫看来得走一趟”
邱介转头看向石床上的女子,一抬手,一滴殷虹的血液从那女子身上伤口飞出,飘落在邱介面前,看着这滴血,邱介笑了:
“若是我没猜错的话,这血液中蕴含的力量,也是出自九大皇兽之一,那么,她应该不是这一界的原住人,很有可能来自上界,先看看这血液蕴含的什么力量”
剑指竖在面前,邱介头顶上金色的小葫芦中,流露出三股金色的液体,顺着其头顶流下来,逐渐布满全身,使得邱介化作小金人。
其背后插着的七把长剑,一个个的被融化,不久,金色液体重新回到葫芦中,邱介身上的伤口全部恢复。
剑指平移,拍在面前那滴血液上,顿时一道九字符文浮现,原本普通平静的血液顿时沸腾起来,一丝丝红色的能量从其上面散益出来,化作一只红色凶兽样子,邱介顿时大惊:“什么竟然是这种血脉”
转头看向那女子,他怎么也想不到,一个下界的人,竟然拥有极为罕见的红魂血脉,什么是红魂血脉
古有一兽,龙首城身,九条狐尾,以亿万血骨铸造的城身,血气滔天,曰红魂皇,九大皇兽排在第三。
当年古月一族猎杀第一皇兽,以此奠定了古月黑峰与古月白云两位圣人,因此诸多强者纷纷效仿,但是却没有一个人能成功。
第六天域的几个古老家族,请了很多外援一起猎杀红魂皇,成就了两个强大族群逍遥一族和井氏一族
而此刻这女子的血脉,竟然有井氏一族的血脉,当年邱介还在第九天域的时候,他集结四个结拜兄弟姐妹,猎杀第七皇兽失败,只有他自己以秘法分裂,才逃出生天,因此实力下降很多,这么多年一直找不到方法,他有个弟弟叫邱風,天榜排行十一,确实厉害,但是兄弟两关系太差,当年为了一个女人,兄弟两差点决一死战,只是在决斗的时候,那个女的被人杀了,然后两兄弟为其报了仇,之后再也没有联系过。
“看样子,连老天都在帮我,若是我能研究出井氏一族血脉如何兼容红魂皇力量,那么我就可以着手解救他们了,不知道红娘子出来会不会打我,疯童出来,估计又得乱一场,蓝儿,还有老伙计,快了,我一定会救你们的”
邱介一掌打散虚影,起身来到床前,看着躺在那一动不动的女子:“看你眼神中充满的杀气,很恨我,想要杀了我哦差点忘了,封了你的哑穴。”
邱介在杨仙身上点了几下,解开杨仙的哑穴:“有什么就说吧,或许我会采取你的意见。”邱介说完,上下打量着杨仙的身子,不愧是井氏一族的人,拥有红魂皇血脉,长得就是好看,以邱介在天域横行多年的眼界,这女子应该勉强能上百花榜
此刻杨仙除了愤怒外,多少有些担心,她最害怕的便是失去反抗能力,以前被困在天坑中,要不是徐骁放她出来,她说不定还得积攒十年甚至更久的内力,才能自己脱困出来,她一出来,就开始修炼,从来没有懈怠过。
此刻却依旧被人封住全身穴道,连动都动不了,生死都在别人的掌控中,她最讨厌,或者说是害怕这种情况发生。
杨仙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语气不冷不热的说道:“看你从天界下来的样子,若不是我,你应该更惨,那么,你们天界人,就是这样对待自己恩人的”
“恩人”邱介笑了笑,抬起手扣了扣鼻梁边:“你说的天界人,你自己不就是天界人”
杨仙一愣,她是天界人,什么鬼她和天界有个梳毛关系:“呵呵”杨仙冷笑道:“怎么说我也替你挡了一波伤害,你如此待我,可说不过去”
“你放心,我虽然风评不太好,但对你还没什么想法,你的血脉我很感兴趣,需要研究一下。”邱介面带微笑,打量着杨仙:
“井氏一族的血脉,在第六天域也算是皇族,和逍遥一族并称双皇,不过如今这两族,早就被灭族了,只有个别存在遗留在外,我认识的一个好友,就是逍遥一族,逍遥一族的血脉是九星妖魂之力,我朋友将之开发到极致,他光九星妖魂之力,就足以和一般的七劫天人相比
这次我和两位兄弟在第五天域神峰上约战暗光门主,他也是逍遥一族,你身上的井氏一族血脉,想来应该不差,你也别埋怨我拿你做实验,这样或许能够开发出你血脉中的力量,看你现在的情况,应该只是地仙境界,一但你能动用红魂之力,至少能短暂和三劫玄仙交手,这对你来说是机缘”
“说这么多,你还是想研究我,呵呵,人为刀俎我为鱼肉,我有拒绝的余地吗”
“说的也是啊”邱介伸手,抓起杨仙的胳膊,看着那如美玉般的胳膊,手指一划,顿时破开一道伤口,殷红的鲜血顿时涌出,在邱介内力的牵引下,在空中凝聚出一颗拳头大的血球。杨仙面色变得更加苍白,眼神中杀气弥漫,却没有任何办法自救,只能眼巴巴的看着这混蛋,这么折磨自己的身子。
力量,她还是太差,连自己的自由都难以维持,一穿越是那样,现在依旧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