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餐吃到一半,林念初突然听到门外传来一阵嘈杂声。
隐隐约约,她好像听见了自己的名字。
“外面怎么了”林念初看向小护士问。
“好像是有人想来看你,但你老公不让。”
霍司宴不让
他人不是已经离开了吗
见她疑惑,小护士又解释道:“你老公派了好多人在外面保护你,那些守卫的人都挺认真负责的。”
几分钟后,病房的门突然被人踹开。jujiáy
林念初一抬头就见慕容泫雅站在她面前。
“林念初,我真的低估了你,你比任何人都擅长装可怜柔弱。”
“一切都是你因为你,如果不是你,司宴不会抛弃我,我爸爸也不会被抓。”
“你这个贱女人,我打死你”
骂了几句后,慕容泫雅突然就像疯狗一样冲上去。
她的动作又急又猛,脸上更一副狰狞的模样。
林念初顾念着肚子里的宝宝,并不想与她起冲突。
但慕容泫雅却得寸进尺。
林念初一把捏住她的手,眸色冷厉:“你爸被抓是因为他违法,与我无关,你别像个疯狗一样的在这到处咬人。”
“慕容泫雅,我给你一分钟的时间离开这里,否则我会直接报警。”
慕容泫雅冷笑:“报警我连死都不怕了,你觉得我还会怕你报警吗”
冷漠的看了她一眼,林念初直接拿出手机拨号。
慕容泫雅心里一急,看向旁边的热水,她想也没想,直接抓着向林念初泼过去。
“小心”小护士大喊的同时倾上前去。
林念初也反应迅速,及时侧过身。
可杯里的滚烫水还是洒在了她的手上,被子上更冒着热气。
小护士着急地看向林念初:“你怎么样没事吧”
林念初看了看手上被烫红的地方,轻轻摇了摇头:“还好,不打紧。”
慕容泫雅却更加生气,她拿过桌上的水果刀就要朝林念初捅过去。
这一次,林念初早有防备。
她一个侧身,从背后绕过去,一只手捏住了慕容泫雅的手腕,另一只手打掉她手里的刀。
啪嗒一声,刀落在地下发出哐当的声音。
“林念初,你这个贱人,你放开我”
双手被束缚的不能动弹,所以慕容泫雅只能大喊大叫。
“马上给我滚出去。”
林念初松开她的手,同时将她整个人往外狠狠的一推。
得到解脱的慕容泫雅却突然一个转身,眸色阴狠,一只腿用力的扫过去。
猝不及防,林念初差点就跌倒了。
幸好扶住了桌子,她才堪堪站稳。
这时,小护士带着保安走进来,目光冰冷的指向慕容泫雅:“就是她,她在这里闹事,打扰了我们病人休息,马上把她带下去。”
慕容泫雅当然没有这么好说话,她愤愤的看向小护士:“谁让你多管闲事的”
小护士没怕,理直气壮的回击:“你影响了我的病人休息,我自然要管,而且她现在还是一个孕妇,经不起这些折腾。”
“你说什么”
慕容泫雅立马瞪大了双眼,不可置信地看向林念初:“你怀孕了什么时候的事儿”
“与你无关。”
“怎么会与我无关了,林念初你这个贱人,你怀的是我老公的孩子,你知不知道”
林念初嗤笑一声:“慕容泫雅,你如果脑子有病,我劝你去精神科看看,你和霍司宴根本就没有举行婚礼,算哪门子的夫妻”
话落,她看向门口的几个保安:“麻烦你们了,把这个疯女人带出去。”
“我看你们谁敢动她”就在这时,一道严厉声音传过来。
霍清鸾
今天还真是热闹。
她这个小小病房竟然有这么多人“光顾”
“林念初,你好大的威风啊,竟敢对我的儿媳妇动手动脚。”
林念初清冷的目光掠过她,直接看向保安:“我是病人,她们打扰了我的休息,请把她们都轰出去”
霍清鸾心里本来就窝着怒火。
要不是林念初,司宴和泫雅的婚礼不会泡汤,慕容家也不会发生这么大的变故。
如今她越发威风了,竟然敢大言不惭的赶她出去。
霍清鸾挥了挥手,很快就进来几个人。
不到五分钟,其他的人都被赶了出去,病房里只剩下霍清鸾和林念初两个人。
“林念初,我有没有警告过你不要破坏司宴和泫雅的婚礼,你非要和我对着干是不是”
“还有你肚子里的孩子,我说过,我们霍家绝对不会要这个野种”
林念初攥紧了双手。
再也忍不住,她抓起茶杯就扔了过去:“霍清鸾,我也警告你,不要打我宝宝的任何主意。”
“要是她出了任何意外,我一定要你血债血偿,不信你可以试试。”
林念初双眸锐利,冰刀一样的射过去。
门外,霍司宴捏紧了双拳,他正要迈进去。
英卓低声喊道:“霍总,我总觉得林小姐在夫人那里受了不少委屈,今天是个机会,您不妨多听一会儿”
霍司宴觉得说的有道理,就停了下来。
颀长的身影,隐忍的站在门外。
“林念初,你该不会以为我对你毫无办法吧我告诉你,我想弄死你和你肚子里的孩子,就像捏死一只蚂蚁那么简单。”
林念初步步逼近,抬眸冷笑:“霍清鸾,你又想故伎重施”
“怎么你还要想用当年一样的手段来对付我,和我肚子里的孩子吗”
“我告诉你,我早就不是当年那个林念初,也不会再傻傻的相信你。”
“有时候,我真的非常痛心,司宴有你这样一个蛇蝎心肠、不择手段的母亲,如果不是你,我和司宴孩子已经好几岁了,可能二胎都有了。”
“是你拆散了我们,也是你残忍的杀了自己的亲孙女,我从来没有见过一个像你这样恶毒的奶奶。”
“霍清鸾,午夜梦回,你就不怕我的宝宝去找你索命吗”
霍清鸾不屑的看过去:“什么亲孙女谁知道你肚子里怀的是哪个野男人的孩子”
林念初正要开口,突然,病房的门被人推开。
下一刻,霍司宴挺拔的身影冷冽地走进来。
他浑身冰冷,双眸锐利的盯着霍清鸾:“什么当年那个孩子给我说清楚。”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