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见他,车门打开。
紧接着,里面出来一个黑色西服的男人,恭恭敬敬的走到他面前:“二少爷,大少爷有请”
冷冷的扫了他一眼,商楚尧大踏步的走过去。
用力的拉开门,他怒气翻腾的坐了进去。
见他满身怒气,身边双腿交叠的男人放下手里的文件,沉稳有力的开了口:“不是吃了一个很美的晚餐吗还这么大的怒火”
“温少卿”商楚尧看向他:“你这样有意思吗”
“我为什么生气你不知道”
“还有,你怎么找到这里来的”
温少卿修长的手指慢斯条理的理了理烫金的袖口,淡淡道:“一个地址而已,我想知道都是随时的事。”jujiáy
“还有你前两天带着林念初出去玩,你以为我就不知道了”
商楚尧被他惹怒:“你可不可以不要这样阴魂不散的监视我有意思吗嗯”
“我只是关心你。”温少卿道。
听到这话,商楚尧觉得他就像停了全世界最好听的笑话一样,直接笑出声。
“温少卿,现在就我们几个人,你不用装的一副兄弟情深的模样。这些年你自己做过什么你自己都清楚,就不用我再一一说出来。”
“我对你的要求很简单,我已经说过一百遍了,不要插手我的事。别管什么绯闻,就算是天塌下来了,我也不不要你管,听的懂吗”
“还有这次的事,我自有打算,谁让你插手的”
温少卿放下整理袖口的手,一直温和的侧脸突然变得冷峻起来。
“自有打算”他冷哼:“你能有什么打算任由绯闻发酵,然后无数人追上门解约,追讨天价赔偿”
“就算是,也和你无关。一点钱而已,我商楚尧还赔得起。”
“商、楚、尧。”温少卿转身,一字一字从齿缝里喊着他的名字:“你究竟知不知道这些都是谁的杰作”
“我有什么不知道,不就是霍司宴的手笔”
温少卿一直自诩脾气不错,在公司里只要下属不犯非常严重的错误,他很少骂人。
当然一个很重要的原因是,他很多时候就算生气也绝对不会轻易的表露出来,让人轻易看穿。
所以,他一向很能控制自己。
但在这个弟弟面前,他却栽了一次又一次的跟头。
“既然你都知道,还敢这么肆意妄为你是不要自己的前途了,还是不要命了”
“商楚尧,我有没有警告过你,不要靠近林念初,不要和她有交集,你全把我的话当耳旁风了是吗”
商楚尧冷冷的看向他:“温少卿,这些都是我的事,与你无关,我劝你不可多管闲事。”
温少卿气得手背上青筋直现:“我不管你你说的这是什么话,我要是不管你,你迟早被霍司宴弄死你知道吗”
“别的不说,就拿这次的事说,我如果不插手,你准备怎么摆平”
“我自有办法,用不着你操心。还有,我再警告你一遍,你要是敢去骚扰念念姐,别怪我对你不客气。一个明星而已,我想做就做,不做就不做,你以为我有多在乎做不了我直接退圈。”
商楚尧说完,准备下车,温少卿却已经让人把门锁死了。
他根本就没法打开。
“商楚尧,如果你不想要自己的前途,我现在就可以毁掉你拥有的一切。”
“随便”
他这种不痛不痒的态度越发激怒了温少卿。
“很好,与其等着你到时候被霍司宴对付,不如我自己动手。”
商楚尧冷笑:“是吗那这还真是符合您温大总裁的风格”
当晚,林念初勉强让霍司宴在房间里住了一晚。
还好那晚,他比较安分,说自己睡在地上就真的睡在地上,没有去惹她。
第二天一早,吃了早餐后,林念初就收拾了东西。
她要回去了。
节目快开始了,而且她实在不能和霍司宴共处一室了。
这一晚已经是极限。
收拾好一切,林念初准备先去退房。
刚打开门,她整个人却狠狠的愣住了。
慕容泫雅
她怎么来了。
“林念初,果然是你,我就说司宴怎么会突然出差他果然是来偷偷见你的。”
慕容泫雅一看见她,心里的火气立马蹭蹭蹭的往上冒。
同时看向里面大声的喊着:“司宴,我来了,你在里面吗”
林念初迈开脚往外走,慕容泫雅见她要走,立马伸手拉住她:“你干什么你别走。怎么被我抓奸在床就心虚想要走是不是”
“林念初,你还真是个狐媚子。”
“长得是好看,干什么不行非要做一个狐狸精,我告诉你,你要是再缠着司宴,我一定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林念初本来不想和她发生冲突。
一是她懒得理她,二是她不想两个人站在这里被人看笑话。
可是,既然慕容泫雅如此不依不饶,她也就没什么好客气的了。
“慕容泫雅,你嘴巴跟我放干净点,别开口一个狐狸精闭口一个小三。我告诉你,我林念初不屑做任何人的小三。”
“还有,既然你是霍司宴的未婚妻那就管好自己的男人,别来打扰我”
“你”慕容泫雅简直被这句话气得要死:“你说什么你说是司宴缠着你”
“怎么可能林念初,一定是你用了什么方法把司宴勾引过来的,你竟然还敢推到他头上”
“你这个狐狸精,我打死你”
慕容泫雅再无任何风度,她扬起手就要扇下去。
林念初却突然抬头,一把捏住她的手腕,同时目光凌厉的射过去:“慕容泫雅,别以为你仗着点权势就可以对我为所欲为。”
“我林念初也不是任人揉捏的软柿子,你打了我,我自然会讨回公道。”
“哼”慕容泫雅冷笑:“我还就是仗着自己的权势怎么了林念初,你信不信我马上就可以让你在娱乐圈没有立足之地。”
“公道我倒想看你怎么讨回公道的说起来,我倒是期待的很。”
慕容泫雅再度扬起手。
然而,就在她的手扇下去的一瞬间,突然感到手臂被人狠狠一甩。
紧接着,她看见了霍司宴那张冰如寒铁的脸庞。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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