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宴,我爱你。”
她的声音,那么绵,那么软。
一双眸子更是犹如夜空中最美、最亮的星,动人极了。
“念念”霍司宴不自觉的滚动着喉咙,他感觉身体很热。
心里有种强烈的预感,他忍不住了。
以往,她只躺在他身边,什么也不做,他都浑身似火。
而这一次,她这么温柔缱绻的目光看着他,简直是在要他的命。
“我去洗个澡。”
话音刚落,霍司宴掀开被子,起身准备下床。
林念初却突然伸手,一把抓住了他的手腕,那双眸子,小鹿一样亮晶晶的望着他:“你刚刚不是已经洗了吗”
因为这一句话,霍司宴全身再度气血翻滚。
一瞬间,他有种强烈的预感,迟早会溺死在她的温柔乡里,在劫难逃。
他咬着牙,腥红着眼,压抑的开口:“你是真不知道,还是装作不”
话还没说完,林念初突然伸手,一把圈住他的脖子。
“如果我说,我不让你去呢”
她在惹火,这是霍司宴脑海里此刻唯一的想法。
“念念,你清楚自己在说什么吗”他哑着声音,抱着她腰身的手已然隐忍到极致,青筋直现。
“当然知道啊,司宴,我早就不是小姑娘了。”
“那你还”
这一次,霍司宴的话还没说完,林念初突然仰头,粉嫩的红唇直接吻上去。
脑袋了一片空白,霍司宴第一次经历这样放空的时候。
搂着她腰的手就那样怔住了,整个人更是犹如雕像。
见他半天没有反应,林念初有些失落的松开他:“看来我会错意了。”
手刚垂下,接下来,天晕地旋间她整个人被压在床上,某人的身影密密实实的罩过来,那双漆黑的眸子更是看着她郑重开口:“念念,你想好了吗是心甘情愿的吗”
说话时,他喉结疯狂的滚动着。
林念初再度圈住他的脖子,轻轻的闭上眼。
一时间,所有的答案都在无言的动作里。
虽然没有说话,但却比说话更直接。
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热血沸腾,双眸腥红。
霍司宴低头,狂风暴雨般吻住了那张日思夜想的唇。
“念念,你想好了,就算后悔我也不会给你机会了。”
低吼一声,他用力抱着她娇软的身子,霸道、温柔、占有。
房间里,一时安静极了,那些细碎而动人的声音正轻轻的演奏着。
夜,很长。
属于他们的时间,更长。
这一生,余路漫漫。
他们只想牵着彼此的手,好好的走下去。
风吹帘卷,就连月亮都躲起来了,不敢听、不敢看。
累极了。
林念初躺在床上,犹如一朵娇柔的花儿,闭着眼,轻轻的睡着。
霍司宴起身在她额头落下一吻,趁着夜色在阳台抽了根烟,同时掏出手机给英卓打了一个电话。
“是,霍总,我明天一早就安排。”
此时,是凌晨两点。
见她累惨了,某人心疼极了。
伸手,他按掉了林念初的闹钟,然后调成静音。
然后到她身边长臂一圈,霍司宴也沉沉的睡去。
清晨的阳光,格外明媚。
霍司宴醒来时,是早上七点。
见床上的人儿睡的正沉,他放轻了动作,没多做打扰,轻轻地出了门。
刚下楼,他就给英卓打了电话:“都准备好了吗”
“霍总,一切准备妥当。”
“我听阮彤说,这次有个新助理跟着念念,他们约好在机场集合,这个事你去处理下。”
“是,霍总。”
接到命令,英卓半分不敢耽搁,立马起程去了机场。
到了机场,他才感觉到头疼。
林小姐的那个新助理他连面都没有见过,这样茫茫大海的找无异于大海捞针。
正准备打彤姐的电话问一下,突然一个转身,他好像撞到了什么。
先是感觉手臂传来火辣辣的滚烫感,闻到了一阵浓烈的咖啡味,再低头一看,他果然把人家的咖啡撞翻了。
还是两杯
很有些糟心。
果然心急办不好事。
更棘手的是:小姑娘端着两杯洒了的咖啡,一脸着急又幽怨的看着他。
她没说话,但脸上那副表情就像要哭了一样。
其实,刚刚也不全是他的错,这小姑娘的速度也很奇怪,哪有拿着两杯滚烫的咖啡在机场里到处转悠的。
可是看她一副柔柔弱弱,咬着唇,可怜极了的模样,他责怪的话瞬间就舍不得出口了。
“抱歉,我不是故意的。”
英卓话说完,掏出钱包,直接递了一张人民币过去:“当做是我的赔偿,再去买两杯吧。”
小姑娘看着文文静静的,抬起头时,那双眸子就骤然变得锐利起来:“我才不要你的钱。”
“你知道这咖啡对我有多重要吗我是很早起床从别的地方买过来的。”
昨天出发,彤姐千叮咛万嘱咐,念念姐喜欢喝城北那家的手磨咖啡。
说这么早的飞机,念念姐的觉肯定没有睡好,让她一定要早点出发把念念姐喜欢的咖啡备好。
她好不容易带了两杯热的过来。
结果
小桃现在心里郁闷极了。
本来还好,她只当做一个意外,结果看到那张钱时,心情瞬间就不美好了。
“算了,当我自认倒霉。”
“我才不稀罕你的钱。”
主要是路程远,买过来真的很不容易。
这次念念姐喝不到,下一次估计就要一个月以后了。
关键在彤姐心里,她的表现肯定要大打折扣。
出来的第一天第一件事,结果她都弄砸了。
想到这里,小姑娘眼圈红红,别提有多难受了。
英卓一时急的一个头两个大,一边觉得挺对不起这小姑娘的,另一边又觉得霍总交代的任务那是争分夺秒,分毫都不能耽误。
“的确是我的错,我有点急事,这样你稍微在这里等我一下,等我把手头上的事处理好了,专门还你两杯一样的好吗”
小桃摆摆手:“算了,原谅你了,我今天要赶飞机,没有空去买了。”
说完,她转身往里走。
一边看着机场的航班信息,一边给念念姐打电话。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