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间的气息愈发暧昧起来,灼热的犹如烈火在熊熊燃烧。
霍司宴看向她的目光柔的像能化成水,林念初却突然蹙了下眉,轻轻闷哼了一下。
“怎么了”
她伸手指了指身后的灶台:“咯着了,我后背好疼。”
低笑了一声,某人手臂一个用力,两人的位置瞬间对调了。
“现在呢”霍司宴低着头,情意绵绵的看着她问。
“不疼了。”
“我是问,靠在我身上的感觉怎么样舒服吗”
林念初的脸颊忍不住一红:“反反正比靠着灶台舒服。”
“哦”某人故意拖长了尾音,声调轻扬:“乖,我喜欢听实话,只是比灶台舒服吗”
“我”林念初望向旁边刚刚盛起的牛排:“太香了,我肚子饿了,我们先吃晚饭吧。”
话落,她推开霍司宴,像个小兔子一样一溜烟的就跑了。
只留下某人看着她的背影,满脸宠溺。
吃晚饭时,林念初充分展现了一个合格女友身上应有的品质。
“哇,司宴,你这牛排不仅闻着香,吃起来更香。”
“而且肉质细嫩,鲜嫩多汁,总之就是太好吃了,完全是大师级别的,我超喜欢。”
反正就是夸夸夸,不停的夸,疯狂夸。
除了夸赞,林念初的行动力也杠杠的。
很快就吃完了眼前的一大块牛排,光盘行动执行的很彻底。
“太好吃了,我吃的好饱。”
“就是不知道下次有幸尝到霍先生的厨艺会不会很遥远。”
说着,她立马眨巴着小眼睛,一脸期盼的望向某人:“司宴,你下次还做给我吃好不好”
“林小姐”霍司宴看向她,正襟危坐,终于认真地开口了:“终于露出你的小狐狸尾巴了,嗯”
“把我夸的天花乱坠的,就是为了让我下次再下厨”
林念初吐吐舌头:“虽然有那么一点点夸张,但我说的都是实话,你做的牛排真的很好吃嘛,再说了,要是不好吃,我也不会还贪恋着你下次的美味啊”
见她一副灵动、娇俏的模样。
霍司宴没忍住,伸手拿勺子在她头上轻轻敲了敲:“下次想吃再跟我说。”
“好耶。”
谈判胜利,林念初心情不错。
等霍司宴吃完,她非常有眼力劲,超级主动的去收拾碗筷了。
这几天别墅的人霍司宴都给他们放假了,所以只有他们两个,因此所有的东西都得他们自己动手。
收拾完厨房,林念初出来,却发现某人并没有坐着休息,而是正弯腰收拾刚刚被她弄乱的客厅了。
他这么主动,又这么么贴心。
林念初一下子很不好意思,主动走向他道歉。
“对不起啊,司宴,弄乱了你的生活习惯,英卓刚刚发信息跟我说了,你不喜欢客厅被弄的乱七八糟的。”
“笨蛋。”他看了她一眼,只吐出这两个字。
完了完了。
他这是生气了吗
林念初有点担心,立马跟上去。
下一刻,某人的声音继续响起:“我是不喜欢,但你是唯一,是所有的例外。”
一句话,林念初顿时愣在了那里。
心口暖暖的,眼眶里也湿润润的,一时有些无措,她都不知道自己该说什么了。
最后,只能小跑着上去,紧紧抱住他。
脸颊紧紧贴着他的后背,她听见了自己清晰如鼓的心跳声。
“司宴,你对我这么好,要是把我宠坏了怎么办”
“那我也乐意。”
转过身,他眉眼温柔的望着她,心口升起满满的霸道:“宠坏了更好,除了我之外,你就再也看不上任何男人了。”
林念初再度抱紧他。
她想告诉他:傻瓜,霍司宴,其实你也是一个傻瓜。
不需要你把我宠得多么上天入地,从很早很早开始,甚至你自己都不知道的从前开始,我的心里就只容得下你一个人,只在意你一个人了。
只是这么久,她从来没有告诉他而已。
司宴,我爱你,很爱很爱,而且唯一只爱。
在客厅坐了一会,两人才上楼。
霍司宴先洗的澡,也先去的床上。
林念初推开浴室的门,穿着睡衣出去时,他正靠在床上看书。
眉目温柔,聚精会神,尤其是侧脸的轮廓,好看到不行。
哪怕是看了那么多男明星,她还是沉溺在这个男人的美色下。
上了床,她轻轻钻到被窝,然后躺在他怀里,把他圈住。
“困了没有”他问她。
“没有,睡不着。”她摇头。
其实霍司宴看得出来,这两天她心情一直不好。
整个人也十分困,疲惫到了极致。
可这几天,她的睡眠都不太好。
就连刚刚和他在客厅里的快乐,也不是持续性的,只是短暂性的。
那一会儿过了,她眉眼又染上了悲伤,心事重重。
他在等,一直在等,等她主动开口。
“要我唱歌给你听吗”
他记得,那次她在剧组,睡不着的时候给他打电话就撒娇让他唱了歌。
“今天不是很想听。”
“讲故事”
林念初也摇头。
霍司宴放下书,关了房间的灯,只留了墙壁一盏壁灯散发着淡淡的微光。
被窝下,他将她抱的很紧,两只揽着她的腰,几乎将她揉进身体里。
好像这样,她就再也不会离开他,他就能牢牢的,一辈子牵住她。
伸脚碰了碰她的脚,霍司宴几乎是立马皱起了眉:“刚刚不是洗了澡吗怎么还这么冰”
说着,他直接用一只手去暖她的脚。
他的手掌,真的是又大又温柔。
轻轻在小脚上摩挲时,暖暖的,十分舒服,她心口都聚集起一股暖意。
困意也慢慢袭来,有种想睡觉的冲动。
就在这时,她突然转过身,一把抱住眼前的男人。
故意抬起头,用脸颊蹭了蹭他微硬的胡须。
“嗯,好扎人。”
“自己凑上来的,现在倒怪我胡子扎人了”他低头,主动和她鼻尖相抵。
那一刻,两人的呼吸、心跳,都如此之近。
林念初捏紧了小手,鼓起莫大的勇气,终于轻轻开了口:“司宴,你记得我们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吗”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