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念,言归正传,你也做好准备,反正电影、电视、综艺节目、代言所有的邀约都来了,还只是今天一天,再过一周恐怕要堆成山。”文網
“有些普通的项目我都推了,但优秀的项目还是很多,资料我一会都整理发你邮箱。你自己看看,优中选优,挑选一些自己真正喜欢,感兴趣的。”
林念初眨了眨眼,故意问:“彤姐,那你的意思是可以只挑我感兴趣的”
“当然不行,兼顾商业利益。林念初,你最好有个清醒的认识,你现在是个明星、明星。”阮彤抓狂的重复着。
“所以一定要有无可比拟的商业价值,只有这样你才能在这一行活的久,走的”远。
“远”字最后一个音刚刚说出去。
骤然,耳边传来一道冷冷的回应:“我老婆怎么活不久了阮彤,你好好注意自己的言辞。”
阮彤:“”
反应过来后,她立马把手机拿的离自己三丈远。
老天
她今天是做了什么孽,说这些话被霍司宴听见了,还被他直接怼了。
林念初这个小魔女,为什么不提醒她:霍司宴在身边
知道的话,她也不敢这么狂
虽然也没啥,她平时就是这么和念念相处的,但谁让某人护犊子护得紧,不让别人说一句不好的。
两分钟后,直到林念初的声音从电话传出,阮彤才又放回耳边。
“对了彤姐,如果有些项目还不错的话,你多帮帮忙,引荐给冯曼曼的经纪人吧。”
虽然意外,但阮彤很快就理解了。
谁让她家念念是人善心美的小仙女呢
当然,对于蔡品骁那样的败类,也是毫不心慈手软。
挂了电话,林念初倚在霍司宴身上,正享受着他给自己吹头发。
“为什么要帮冯曼曼”他问。
“其实我才没有那么善良,可以对一个伤害我的人不记前仇,但冯曼曼有点特殊,或许是有些同病相怜吧”
某人的气息骤然就冷了下来。
几乎是咬牙切齿的开口:“同病相怜”
“没心没肺的女人,你再说一遍,我哪里和蔡品骁那样的人渣一样了”
知道他误会了,林念初立马解释:“我说的不是这个,而是她的童年遭遇,和我很像。”
提到童年,她的眸子又忍不住低了下去。
长长的睫毛低垂着,好像掩盖了所有的心事。
霍司宴的手覆盖在她的手上时,有些颤抖。
关于她的童年,他查到的信息,其实非常少。
因为是她心里的痛,他也从未打破砂锅问到底。
他在等,等有一天,她愿意告诉他。
“头发吹干了,累了一天了,我们早点睡。”
说完这句话,霍司宴关上灯,将她拥进怀里。
躺在床上,看着空洞的黑夜,林念初突然大口的喘息了一口。
谢谢她的司宴,谢谢他没有追问,没有逼问。
也谢谢他给了她足够的空间。
那些不堪,那些痛苦,她是真的还没想好要如何开口。
如果不是这么多年,一次又一次的被提醒,被记忆,被无数个梦困住,她甚至天真的以为自己已经忘了。
可是,她忘不了。
死也忘不了。
接下来一周,林念初跟着阮彤的节奏,直接忙到飞起。
独守空房的男人变成了霍司宴。
既然自己一个人回家也是一个人,那何必要孤零零的呆在家里呢
于是,霍总想到了一个排遣寂寞的好办法加班。
连续一周的加班后,英卓已经生无可恋了。
“霍总,已经十点了,您这一周都没有休息好,您看要不要”
霍司宴抬起头:“是有些晚了,那你先下班。”
英卓正要开心。
某人又加了一句:“我再呆一个小时回去。”
英卓:当场猝死。
这老板不走,他哪敢自己一个人溜之大吉。
半个月后,英卓终于从阮彤那里得到了一个堪称为天大的好消息。
“霍总”英卓像往常一样提醒。
霍司宴看了眼手表:“今天还没到十点,你的提醒错了。”
“霍总,我刚从彤姐那里得到消息,林小姐今天晚上的活动取消了,所以她现在应该正。”
回家的路上。
话还没说完。
修长的手指把电脑一关,霍司宴径直起身:“我下班了,你们随意。”
亲眼看着他上了电梯,英卓终于松了一口气。
然后迅速跑去给公司所有的人传递消息:各位,霍总已经下班了,让大家随意。
“霍总万岁”
快加了一个月的班,人都加麻了。
幸好老板还不是太冷血,知道给他们三倍的加班费。
不然真的要吐血。
霍司宴到家时,七点不到。
路上,他已经打电话吩咐人做了林念初喜欢的饭菜。
为了给她一个惊喜和意外,他就没有打电话去催她。
然而,坐等右等。
眼看着从晚上七点等到了八点,林念初还是没有回来。
再也等不下去了,他直接打了电话过去。
意外的是,林念初的电话竟然关机。
皱着眉,他给阮彤打了电话。
“你们下午的活动几点结束的。”
感觉到霍老板语气不好,阮彤提高了十二分警惕,毕恭毕敬的回答:“六点结束。”
“两个小时了,她还没有到家。”
阮彤也意识到了问题的严重性,但还是立马安慰。
“霍总,您先着急,活动结束时念念提到最近有些累,腰椎疼痛又犯了了,说想去做个spa,我马上打电话去问问。”
“问完给我答复。”
然而,霍司宴还没等来阮彤的回复。
就收到了一个陌生的电话。
他心情不好,直接就挂了。
那个电话却乐此不疲的疯狂拨打着。
“喂”不耐烦的接起。
刚接通,那边就传来了蔡品骁阴魂不散的声音:“霍总,你的小情人现在在我手里。”
“蔡品骁,是你”
霍司宴捏着手机,浑身上下都包裹着一层深深的戾气,冻的吓人。
“听霍总的语气,好像很意外。不是哦,一点也不,为了这一刻,我可是用尽了办法才逃出来,你就不好奇,林念初现在怎么样了”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