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我们这一行人才开始进入了五国城。
城内一切的店铺住宅都如常,可偌大的街道上却没有一位行人。
这在混乱的五国城是不可能发生的事,唯有一种可能,那边便是周家已经将整个五国城都尽数清场了。
很快,我们这一行人抵达了一处占地范围极大的院落。
这甚至已经不能用院落来称呼了,用城中城更好
奉天城。
上方牌匾的三个字,也昭示着这处城中城的用途,这应该是专门给奉天之会使用的住处,用来招待从五国中远道而来的皇室成员。
进入奉天宫内,马上有侍从来带领我们入住,片刻后,我们抵达了汗古宫。
从名字上也能轻易的分辨出来,这是专门给汗古国皇室准备的住处。
我瞄了一眼陈诩跟陈媚,从他们的表情动作来看,似乎也是入住这处汗古宫的,他们的身份虽为夏古国皇室,却已经跟汗古国不分彼此了。
这下,我也愈发的认为,怕是这两位皇子公主是叛变的夏古国皇室族人。
“奉天之会三日后开始,陈诩殿下,二位好生休息,这次奉天之会与往届可不同,不是战争,却胜似战争”
汗古国太子沉声对陈诩道。
陈诩点头回应:“明白,太子也好生休息。”
说着,我们两方人便分开入住,但都是住在这汗古宫内。
此时的我,心头却是古怪,这怎么不知不觉当中,我成为汗古国的人若是让这汗古国的太子皇子知道,与他们共住一屋,我这幅丑陋外表下,所隐藏的面孔就是杀了他们汗古国三大首领的中原人陈年,也不知他们会是何感想。
当他们入住宫殿内后,我作为下人,自然没有休息的地,只能站在门口守门。
我的目标是趁着这次奉天之会了解陈诩陈媚两人的底细,以及接近夏古国皇室,所以自然不能闲着,稍作犹豫会后,我马上离开了汗古宫。
我开始在这奉天城溜达,很快,我就看到了在奉天城最中心的位置,核心之处坐落着一座磅礴大气的建筑。
这中心的建筑比其余的都高出一截,像是鹤立鸡群一般。
夏古宫
看见上面的三个字后,我顿时明白了什么。
看来从建筑上也能够分清楚各个国家的实力啊我马上又去明古宫、罗古宫外溜达了一圈,发现明古宫与汗古宫的建筑大小类似,罗古宫次之。
当然,最小的是虞古宫,只不过与虞古宫内空无一人,显然,家已经是不打算派人前来了。
“你手上拿着的是什么”
“这是周家那老头献给五皇子的一对子母蛊。”
“子母蛊”
“我也不懂,听说很是珍贵,我得赶紧交到五皇子的手中”
而就在这时,不远处传来了几道对话。
我的身形一滞,马上竖起了耳朵
我对其余什么的都不感兴趣,但“蛊”之一字我却是无比敏感啊
只见,前方是两位百余道先圣气机的仆人,看他们的着装是夏古国的人,这令我更加振奋了,我马上跟上了他们。
五皇子、子母蛊
出来溜达果然选择没错
突如其来的消息让我心跳加速。
这夏古国五皇子既然跟蛊有关,那指不定就是我的新的线索
我不确定这个时代原本有没有虫蛊、蛊术,但如今,蛊之一字,已经成为了我唯一的指引,就算是错的路,我也得走下去。
不然寻找九儿母女根本毫无头绪,就靠我手中,那从虞古国皇室中得到的盒子寻找她们,完全是吃人说梦。
就在我跟着他们来到了夏古国皇室所居住的夏古宫内后,我停在了外头,左右为难了起来。
这可不是谁都能够进去的啊。
门口站着两位守门之人,其实力都在千道,气势极为不凡。
我倒是可以轻易降服他们而入内,但里头可有一位实力恐怖的太子,硬闯是绝对不行的,我这没有身份的人想要拜见到那所谓的五皇子,也行不通。
如今,我是陈媚的下人,陈诩陈媚这两人极有可能是站在夏古国皇室的对立面,这要是入内,怕是直接要给轰出来。
琢磨了片刻后,我马上想到了一个新的办法。
我马上离开了夏古宫,找到了周家家主周柏松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