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巴里就休息了一天,第二天法国世界杯组委会就找上了门。
得排练
对排练这种事,江河心里其实并不抗拒,问题他现在不知道乐队应该什么时候出场啊。
稍一打听,他整个人都惊了。
压轴出场
对他这个歌曲创作者已经抱了这么大的善意了么
不论再怎么说,他也是华夏人。
难道原唱也享受了这样的待遇
这点他还真不知道。
开幕式由17个部分组成,从第一幕足球颤动、踩高跷的球童,一直到最后场地中间出现萌芽。
然后萌芽绽放出一颗足球,江河他们就在这足球出现后正式亮相。
该说不说,这排面还是挺足的。
明明是好事,但他就是想不通组委会为啥会同意这个方案。
“江河哥,你说这帮老外是不是都特喜欢昆虫啊”
“为什么这么说”
“如果不喜欢的话,那他们为什么各种服饰都是昆虫形状”
罗琦扒拉两下身上葱心绿的服装,脸上满是不解。
别说她想不通,江河也想不通。
你要说东西方文化差异,他还真不相信。
文化或许有差异,但你特么审美不至于偏差太大吧
该说不说,比老谋子导演的奥运会差远了。
98世界杯开幕式的演员基本都是本国人,江河他们这群算是不同的面孔了。
语言有差异,排练起来问题不少。
最后组委会看这样肯定不成。
“江,我们没有太多的时间耽搁在排练上,要知道距离开始只有十天的时间了。”文網
“那你的意思是”
“乐队成员能不能换一换,我保证找来的乐手只会更出色。”
“我们远道而来”
“可以把他们安排在不需要排练的外围位置,如果不行的话,那这个节目只能取消了。”
这话强硬的让江河十分不爽,可他也毫无办法。
撂挑子不干了
小孩子才会受不得半点委屈。
巴里这边排练的如火如荼,国内大部分地界也开始下起了暴雨。
相比于世界杯,这可能是国人更刻骨铭心的事情了。
十天时间,巴里一下子仿佛成了世界的中心。
无数国家的球迷都疯狂涌入巴里。
星火杂志部随队的记者比他还忙碌,每天到处各个国家球队和球迷的各种采访。
如果在巴里的街头看见别国国旗,请不要惊讶,人家是来参加世界杯的。
想想就特么憋屈,亚洲都特么冲不出去。
6月11号
京城,什刹海四合院
“爷爷爷,电视台转播世界杯开幕式了。”小江雪连吼带叫的招呼老爷子。院子中间张容看向老爷子提醒:“爸,世界杯开幕式开始了。”
“嗯,进去瞧瞧吧。”
说完,老头从摇椅上起来,背着手走向正屋。
留下院子里一堆茶具和桌子给张容慢慢收拾。
小江雪一看老爷子进来,极会来事的给老爷子拿好凳子。
“爷,我大哥说他参加的就是这个开幕式。”
老爷子冲孙女笑笑,目光投向电视。
不单单老爷子这边,整个内地几乎绝大多数人的目光都投向了电视。
跟喜不喜欢喜欢足球无关,因为确实有很大的观众群体。
电视台主持人话音刚落,生命之杯的前奏紧跟着响起。
主持人的声音不自主的带上点自豪感:“观众朋友们,观众朋友们,现在我们听的这首歌曲是由我国着名导演兼歌手江河创作的,也是本次世界杯指定的主题曲。”
电视机前的国内观众一下来了兴趣,不少人都开始打听江河是谁。
随即电视机里,一颗足球在万众瞩目之下盛开。
江河带着临时乐队成员,自大型足球下面出场。
“爷爷,我大哥出来了。”
“嗯”
老爷子看着电视机里自己的大孙子,老脸上不自主的露出宠爱的笑容。
其实世界杯这种场合,江河是真想用华语讲两句刷一下存在感的。
可组委会那边他还真就惹不起。
感觉没必要因为一点小事让这群老外觉得自己不专业。
老老实实唱一曲得了。
在鼓声和小号的伴奏中,整个体育场的观众都在随着节奏摇摆。
这种规模的演唱现场,不可谓不宏大。
罗琦、赵波他们不可避免的出现紧张绪。
反观江河那叫一个古井无波,回来这么些年了,这种场面他要是还紧张那就别混了。
“生命是纯粹的热情,应该盛满了爱并籍以为生”
头两句歌词伴着节奏脱口而出。
到了副歌部分,江河拿着话筒伸手指向东侧看台:“doyoureayantit”
“yeah”
震耳欲聋的应和声,响彻整个体育场。
拿着话筒稍稍转身看向另一边,江河又来了一次:“doyoureayantit”
“耶”
欢呼声变得更加整齐和洪亮了。
单手高高举起,慢慢挥动。
“hereego啊嘞啊嘞啊嘞。
gogogo,啊嘞啊嘞啊嘞”
瞬间,体育场彻底沸腾。
主持人依旧敬业的在解说:“观众朋友们、观众朋友们,,现在大家应该能感受到此刻现场的热烈气氛,整个圣丹尼球场现在已经被这首生命之杯彻底点燃了。
而点燃他们热情的是我们华夏人。”
火了
这次江河是真在国内火了。
拍了这么些年电影,最后靠着一首歌火了。
如果不出意外的话,明天各个报纸杂志的头条一定都是他的新闻。
说不上顺没顺他的意,但他现在的想法确实跟以前不太一样了。
以前江河只想着在圈内出名,并不想像歌手、演员那样被观众所熟知。
但一个扬名世界的机会摆在他面前,这就是一道护身符,以前的想法也就变得不再重要了。
一场世界杯,让世界知道了江河这个二把刀歌手,目的已经达到。
接下来,就该是他自己的正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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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