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亚运村楼内。
“今天不能不走么,你都好久没在我家过夜了。”
江河一边套着衣服,一边头也不回的说道:“肯定不成,我爷爷说了,我要不回家他就把我腿打断。”
许大妞儿噘着嘴一脸不开心,被子从肩膀上滑落露出的大片春光,她也不遮不挡。
穿戴整齐后,江河回过身,把顺着香肩滑下被子往上扯了扯,而后探过身咬了咬这女人红润的嘴唇。
“晤”
良久,两人分开
哎,饭后的甜点还特么带丝儿的。
“等霸王别姬拍摄结束,我们一起去国外,到时候我这100多斤交给你,你想怎么样都行。”
磁性的声音带着蛊惑的味道,表情也是挤眉弄眼的。
许大妞儿一听,立刻伸出手,在江河手臂上轻轻打了一下,“什么我想怎么样啊,明明是你满脑子下流的想法。”
“呦呵,也不知道谁跟我撒娇儿说想的”
“不要说”这女人的脸刷的红了。
“就怪你,就怪你。”
“好好好,怪我怪我”
明明都已经穿好衣服了,还是忍不住在一起腻歪。
开车回到什刹海四合院的时候,已经快要半夜12点了。
车子刚刚在后门门口停稳,正准备下车开门呢,后门被江海打开。
“这小子不应该在学校吗怎么这就回来了。”
带着疑惑开车进院,把车子停好,发现车库里多了一辆皇冠。
江爱国他们这两口子终于算是回来了。
熄火下车,江河冲着江海问道:“我老叔他们回来了”
“回来了,在咱爷屋里等你呢。”
“啥事”
江海挤眉弄眼的嘿嘿一笑:“大哥,杜鹃姐来了。”
江河后退半步,下意识的就想跑“我想起来有点事,你就说我没回来哈”
杜鹃太吓人了
看着平常牛b哄哄的大哥被杜鹃姐吓成这个德行,江海更乐。
不过他也不能真让自己大哥跑了呀。
“大哥,你别怕。杜鹃姐人家都结婚了。”
青梅竹马结婚了
这特么可是大喜事,终于不用听杜鹃问自己稀罕不稀罕她了。
“谁怕了,我确实有事,不过倒也不是太要紧,咱们进屋吧”
这嘴真特么硬
江海心里疯狂吐槽,嘴上却附和的称是。
老爷子的正屋。
哥俩开门直接进屋,好家伙这人可真是够多的。
老爷子、江爱国两口子,张容她亲侄子、杜鹃、还有个一脸正气的男人他不认识。
可这些人没一个人吸引到江河的目光,他的目光已经被杜鹃怀里已经睡熟的孩子吸引了。
握了棵大草,这才时隔三年多,杜鹃这是直接把下一代都搞出来了
瞅着这孩子可不小了。
“江江河,你回来啦”杜鹃看到他的第一眼,眼睛里没了以往的光。
甚至说话都带着局促。
江河不喜欢杜鹃现在的疏远,开玩笑道:“三年不见不至于这么生疏吧要不咱们拥抱一下外国人比较流行这礼节。”
咳咳咳
江爱国在一旁猛的咳嗽两句,没好气的瞪了自己侄子一眼:“少特么扯犊子”
然后转向一脸正气的青年:“小宋,你别听我家小河胡咧咧,他们两个从小一起长大的,就喜欢瞎闹。”
青年笑了笑,好奇的看着这个他经常听到名字的男人,看着他的帅脸,心里直泛酸。
江爱国说完,开口给疑惑的江河介绍:“这是宋明,小鹃她对象。”
宋明看着江河的时候,江河也是在打量他。
第一观感还不错
走过去向他伸出手:“江河,杜鹃的发小。”
宋明起身:“宋明,小鹃的丈夫。”
身高比江河矮了半头,但满手的老茧一看这人就是挺能干的那种人,而且这人面对江河虽然有点紧张,但却并不太拘束。
找地儿坐下,都没等他问呢,杜鹃就带着怨气把来京城的原因和盘托出。
“你也别怪杜叔,他只是太把经验当成想当然了。”
说的轻巧啊
要说这老杜也特么够能作的,明明君子兰早就被历史抛弃了,这家伙竟然还能因为一盆长相堪比“
凤冠”的君子兰,把自己家底和工作都给搞没了,还差点把女儿家搅翻天。
这操作简直前无古人
要不是江爱国他们两口子恰好回去,说不定老杜这会连住的地儿都没有。
现在老杜家的房子被江爱国掏钱给买回来了,杜鹃这两口子这是过来打工还债的。
至于张容的侄子张顺,那是她娘家大哥看他妹妹家发迹的连小轿车都开上了,拉下老脸求张容给他侄子找个差事的。
这趟老家还真没白回,锦衣还乡还带了三个麻烦。
“江河哥”张顺笑的一脸献媚。
“嗯。”江河装比的点点头。
这小子比江河小两岁,比江海大一岁,小时候他过年拜年的时候,江河和江海可没少收拾他。
“小河,老婶跟你说,你可不能在欺负小顺了。”
“老婶,你这可是冤枉我了,当初欺负张顺的是小海,我可没欺负过他。”
江海在一旁嘟囔着不敢大声说话,自己大哥真不是东西,好几次都是他捅咕打架的。
众人从半夜十二点,一直说到凌晨一点多。
张容这才带着三人去他们今晚住的房间。
留下江家的男人,说着自家话。
多数时间都是江爱国再说,其他人静静听着。
老爷子自始至终都没说什么,只是在最后告诉江爱国,过些日子都得搬出去。
你江爱国两口子给他们租房子也好,买房子也好,他都不管。
只是住在家里一两天还行,时间长了不行。
江河偷偷瞟了眼老爷子,这老头也够双标的了。
梁小青姐弟俩怎么住他都没意见,张容娘家亲戚就不让住家里,这怎么也说不过去吧。
虽说江河也不喜欢别人长时间住自己家。
“爷,看我老婶怎么说的,想住家里也行,反正也能住的下”
老爷子没说同意也没说反对,伸手向外一指:“都出去,我要睡觉了。”
呃合着这老爷子是等自己开口呢啊
又被这老头算计了
次日清晨,江河打折哈欠跑到水房洗漱。
家里的客人早早的都醒了,扫院子的扫院子,帮张容打下手的打下手。
真是好不热闹。
也就在这时候,江河注意到杜鹃的丈夫宋明,他有些跛脚。
“很长时间了,执行任务的时候不小心伤到的。”
一句解释,让江河对他肃然起敬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