船石湖的湖面非常的广阔,里面的鱼类多的不计其数。
只不过到了新时期之后,成立了一个“船石湖管委会”。
里面的渔业资源,都归管委会计划安排。
他们有自己的捕鱼队。
附近几个公社的生产的社员,是无权进去捞鱼的。
但规矩是规矩。
现实归现实。
刚才七爷爷说他,是去和管委会打了招呼,才去捞了一条大草鱼回来养着,好用来招待自己。
这种话,听听就好。
谁要是信了的话,谁就是傻子
“那你们能不能去捞点鱼回来,将它腌制起来,晒干,做成腌咸鱼然后我用粮食给你们换。”
罗旋道:“1斤鱼换4斤玉米,怎么样”
七爷爷闻言,只见他两眼放光
但嘴中说的却是:“这可使不得,使不得那岂不是成了侵占公家的财物了吗
这种事情,我们生产队里的社员们,可没有人去干。”
罗旋微微一笑:“七爷爷呀,你别嫌1:4的,用粮食换鱼,你们会吃亏。
你要知道,现在在青蛙市场上,我这种优质的玉米,起码也得卖9毛,到9毛斤。”
罗旋道:“1斤盐巴才几分钱就算你腌制好的鱼,算個6成。1条3斤大的鲜鱼,腌制下来大概有2斤左右。
你要是拿到市场上,这2斤干咸鱼,能卖得到3块钱”
七爷爷左右看看,生怕有人走漏了消息。
然后压低声音道,“我倒不是嫌罗同志,你出的粮食和咸鱼的兑换比例太低。
你也知道,咱们都是些很正直的农村人,我们是坚决不会去占集体的便宜的”
七爷爷压低声音问:“我只是担心:罗同志,你有这么多粮食,来跟我们换咸鱼吗可别让我们砸在手里了。”
罗旋微微一笑:“你们只管去捞,有多少咸鱼我都给你换。只不过我来换的时间,不固定而已。”
七爷爷大喜:“要的请咱就说好了,不再答应别人了哈。”
巴蜀人家,并不是不喜欢吃鱼。
但大家伙都缺乏菜籽油。
要是长期吃光用白水煮鱼的话,谁也受不了。
而且鱼是蛋白质食物,但真正对于非常饥饿的人来说,他们更需要的是淀粉、碳水化合物。
也就是平常,大伙儿所吃的粮食,才有能给社员们带来饱腹感。
吃了粮食,身上才有力气。
要是没有粮食,人一天到晚只吃鲜鱼的话,最终只会吃得大家想吐。
而且还越吃越饿。
晒干了的咸鱼不一样:它更筋道,更耐嚼。
罗旋这是准备弄一批咸鱼干,拿去卖根计划委。
而计划委,则可以拿着这些咸鱼,去用来作为几大工地上、那些外来劳工的实物奖励。
工地上的活,都是些重体力活。
这些劳动力,他们要是长期不吃上点肉类的东西,还是不行的。
自己卖那么多粮食给计划委,因此而亏的钱,实在是亏得罗旋有点肉疼。
不多开一点财源,将堤内的损失,在堤外补点回来
那可不成
让自己这么一位纯粹的人,既出力、又出汗,还贴钱
他计划委钟主任,好意思么
为了让钟主任的良心,不要那么痛。所以罗旋就得想办法,从别的地方补偿一点自己的损失回来。
和七爷爷谈好了,用咸鱼干换粮食的买卖。
罗旋便坚决谢绝了,七爷爷留宿的盛情,带着拓海丽回到车上去睡。
罗旋这么年轻的个小伙子,现在居然还有女朋友
不过这种事请,在农村里面根本就不稀奇:比罗旋再小上2岁,媳妇都大了肚皮的事情都有
再不再说了,
人不风流枉少年。
哪个货车司机,没点风流外债
是夜,
社员们忙着搓麻,拓海丽则忙着搓别的,大家各自忙活互不打扰。
罗旋觉得:
挺好
前者是物理状态、是一种直观的视觉效果。
而后者,
却是心理和生理上的,双重感受和体验
翌日一大早。
等到罗旋醒来,只觉得浑身神清气爽,不但腰间盘没那么突出了。
就连身上所有的地方,也不怎么凸出。
再将浑身的真气,运行三个周天,罗旋只感觉到自己浑身里里外外,都像沐浴在清新的微风之中。
每一个毛孔,都舒爽无比。
此时的货车上,已经被社员们装了小半车的麻袋。
这种麻袋很小。
再加上新编织出来的麻袋,比较齐整,因此并没有用过的麻袋那么占地方。
这一次罗旋开车,可没有什么大师兄、二师兄那两个倒霉鬼,替自己发动汽车了。
罗旋提着长长的摇把。
自己动手将汽车,很轻松的就发动。
若是搁在平时的话,这辆汽车需要一个人作为主力、另一个人搭上一把手。
两个人互相配合着,才能将它好不容易发动。
自己有那么大的意念力,再加上罗旋本身的身体素质也好,所以使用摇把发动汽车。
对于自己来说,那真是小事一桩。
与七爷爷,和众多依依不舍的乡亲们告别。罗旋开着汽车、带着拓海丽,继续一路向北。
自己既然答应了,要替荣威县计划委搞回了一大批粮食。
那演戏就得演全套,
罗旋要是不开着车,往远处去溜达一圈,那岂不是会露出马脚
像钟主任这样的人,他成天和数字打交道。想要在他面前,玩那种很上不得台面的小伎俩
分分钟都会被他识破
而且,
汽车运输服务社里的值班人员,每一辆车开出大门的时候,还有就是归队的时候。
人家都会统计汽车上,那个里程表上面的的数字。
如果自己就在县里面,溜达个公里、20公里的,那不引起别人的怀疑才怪
没办法,耗油就耗油吧。
为了自己的安全着想,只能牺牲一点公家的利益了
后视镜里的世界,越来越远的道别。
你转身向背,侧脸还是很美,
我用眼光去追,竟听见你的泪。
我一路向北,离开有你的季节。
你说你好累,已无法再爱上谁。
风在山路吹,过往的画面全都是我不对
车一驶上公路,罗旋就彻底的放飞了自我
一边开着车,罗旋一边大声的嘶吼着这一曲一路向北。
山风吹拂。
ca10型解放牌汽车,它的前挡风玻璃是可以往上翻、将玻璃彻底打开的。
任凭呼啸的山风,肆意灌进驾驶室里,罗旋就这么迎着风,在那里大声的嘶吼着,周总的这首经典歌曲。
很放松。
此时的罗旋,感觉到很是惬意
说实话,
自己重生一世以来,神经时时刻刻都绷的很紧张。
扳着指头算的话,自己来到这个时代之后,竟然没有真正的放松下来。
好好休息过、哪怕仅仅是一天
唯有此时,
只有拓海丽在自己的身边,罗旋才敢彻底的放松,让自己紧绷的神经稍稍松懈片刻。
说了也奇怪:或许是身体上的亲密,能够拉近两个人心灵上的距离。
罗旋在陈晓端、卢苗她们面前,从来不敢像在拓海丽这里,如此的放松、如此的无所顾忌。
或许是自己,笃定能够吃定拓海丽
又或许,
自己如果是树,她好比就是藤。
因此自己在拓海丽面,面前有一种超然的感觉
具体是因为什么原因,罗旋也搞不懂。
反正自己在拓海丽面前,可以肆意的张狂。不用在别人面前那样,把自己伪装的严严实实。
“你唱的是什么歌呀怎么怪腔怪调的”
坐在副驾驶上的拓海丽,见罗旋的心情从未曾这么好过。
不由娇笑道:“咯咯咯你唱歌真的配得上荒腔走板、半分不着调这几个字了。”
罗旋哈哈大笑:“我唱歌是为了让自己痛快,又不是为了讨好别人。
咦听你这意思,好像你唱歌倒还是一把好手。来来来,给哥唱两曲儿。”
拓海丽笑道:“唱就唱呗反正我不管唱的好不好,总比你的一不着调,二不靠谱的怪头怪脑的歌,好听。”
说着,拓海丽便清清嗓子,开始唱起了红梅赞:
红岩上红梅开,千里冰霜脚下踩。三九严寒何所惧,一片丹心向阳开
拓海丽一张嘴。
罗旋直呼好家伙
她这一副娇小玲珑的躯体里,到底隐藏着多大的能量
这么一首铿锵有力、满怀激情的歌,竟然被拓海丽唱出了一副慷慨气势
没办法,
在这个时期就流行这种造型:一定要满怀正义、以一股堂堂正正的凛然之气,碾压一切不得台面的跳梁小丑
哎哟,好姑娘是好姑娘。
不过,她毕竟也逃不过大环境的影响。以罗旋的估计:如果自己好好调教一下眼前这位,青春靓丽的拓海丽,让她走甜歌路线的话。
估计就没丽君美女,什么事儿了。
只可惜这种歌曲,自己是万万不敢教拓海丽唱的。
现在的罗旋,虽说活动能量还行,但形事的时候,还需要时时刻刻小心谨慎才行。
要不然的话,稍不注意就会翻船。
在巴蜀省与北边的邻省之间,有一条著名的大山脉。
如今为了这一条交通大动脉,运行的更加的顺畅,国家投入了大量的人力物力,在秦岭山中夜以继日的拓宽这一条公路。
据说有7,条伟大的工程建设当中。
罗旋开着车一路向北,就是奔着这一条川陕公路建设工地而去。
自己空间里的粮食,虽然说足够支撑住桃花山,那1000来号人的日常消耗。
但谁又会嫌粮食太多了呢
反正自己都得到那边,去溜达一圈,那还不如顺带就去工地上看一看。
试试能不能够买到,一些高价的粮食回来。
如果此举可行的话,以后自己就将这项任务转交给别人。
由计划委,直接拨款去和那边接洽,该如何购买粮食
这样一来的话,县里面的群众们不会缺粮,而自己的空间里面的粮食,也不用再便宜卖了。
要不然,
天长日久的,罗旋总觉得的一点亏得慌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