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凡看到网络上铺天盖地的新闻,本想着跟许老说一下这个情况。
正好许老来蓉城,忙完手头的事情后,主动地便到江凡家里来拜访他,江凡邀请他到客厅坐下,也顺便把这个情况和他做了交流。
许老听完江凡的这个疑问,点点头道:“这个事我们之前已经发现了,而且这是谁做的,我想我不说你也知道。
只是这回对手选择的角度确实有点防不胜防,我们以为他们还是会选择科技相关的领域,或者是eapon上做文章也有可能。
但没想到对手竟然选择了医药,看来对手也在转变思路,不光主动出击,着力点还放在了我们最关注的民生领域。”
江凡给许老倒了一杯水,递到他手里,同时也说道:“只是他们这么大费周章的目的是什么,就是给我们捣捣乱让我们难受一下
或者就是让他们自己的药销量往上提一提,多赚点钱”
许老接过水,对江凡说了声谢谢,接着刚才的话题聊道:“当然不是,其实谋划这一切,还是为了实践他们惯用的伎俩:做空。
他们通过制造这些新闻,让投资人对我们的药企信心大跌。
然后再利用资本进一步做空,不光更加打低了市场的预期,也让普通民众认为这里面真的存在问题,不然如果仅仅只是误会,怎么会一下子降低这么多,毕竟市场是最真实的。
通过这样的恶性循环,达到打压资产价格的目的。
这时候,他们的收购队伍就开始入场了,通过复杂关系控制的各种旗下公司,在我们药企估值处于最低点的时候进来,大量收购优质资产。
不光本身可以大赚一笔,而且之后形成了对整个行业以及渠道的控制,更是可以垄断整个市场,谋取暴利。
到那时候就很困难了,他们就拥有了一定程度的定价权,以及巨大的和我们谈判的实力,而届时所有人的医疗成本都可能出现大幅的提高,这对于我们将是一个很大的钳制,关乎重大。”
许老说完端起杯子,喝了一口水,接着说道:“这其实有点像当年四大粮商针对大豆操作的粮食事件,虽然运作的方式不同,但本质的目的都是一个:做空后加以控制。
当然还有你说的,顺带原本在售的药也能多赚点钱,但这个相对于我刚才说的他们谋求的东西,就完全不值一提了。”
“他们得逞了多少”江凡感受到对手这次来势不小,也接着问道。
许老道:“很多,他们知道我们应对这方面的经验已经很丰富了,所以提前就做了谋划,不仅暗地里通过影子公司早已逐步完成了二级市场很多药企股份的收购。
而且对于参股的很多境外投资者,也都早已悄悄做了联系,并用高价和他们完成了股权的转让意向。
而等到事件爆发的那一刻,他们迅速地便携带着早已筹备好的巨量资金涌入市场,在我们反击之前,就已经快速地完成最后的收割。
加上他们之前二级市场的积累以及境外投资者的占比,很多药企他们已经达到了绝对占股,将控制权做实了。”
江凡听到这里觉得情况还是很危急的。
绝对占股表示已经完全掌握了控制权,再想通过增资扩股来稀释,或者引入白衣骑士来竞争都已经不现实,你提这种申请压根连董事会都通不过,因为审批的人就是你的对手。
而且在这种情况下基本是无解啊,一套房子,人家已经把产权证拿到手了。
你还想怎么把从别人手里抠出来,除非利用你的强制力把规矩直接给改了,强行剥夺。
但这点许老以前就和他说过,不是像有的人想的那样图一时痛快想改就改的。
就最基本一点,你自己在全球也有很多矿脉、企业、土地、房屋这些资产吧。
你不守规矩玩强的,或者哪怕你不改规矩,只是带着资金亲自下场。
那别人是不是也可以不守规矩,随便折腾点法子就把你全球的资产都给收了你还讲不出什么。
到时候谁的损失更大,对手其实早准备好了刀子就等你先动手呢。
江凡看了许老一眼。
“但是许老,你们已经有应对策略了不是吗”江凡笑道,因为他看到许老在说这么严重的问题时,却并没有表现出一副很沉重的神情,甚至过程中还不时打量询问江凡一些家里的装修布局。
只是江凡不知道,在不能用强制力的情况下,这已经是板上钉钉、木已成舟的事了,还能有什么挽回的办法
许老听了江凡的问题愣了一下,随机看向江凡哈哈笑道:“你啊,不错,上一次被他们得逞,怎么会在同一个地方摔倒两次。
他们这次的漏洞就在于,他们为了保持隐蔽性,借助各种嵌套的股权控制,用了太多影子公司来操作,这也为他们留下了隐患。
你听过我们古代有两个成语吗一个叫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一个叫做釜底抽薪”
而此刻,在一间会议室里,周笑正在和三个不同肤色的老外做着谈判。文網
他们是某家综合性集团公司的股东,分别占股16,15,21。
当然,他们都不是这家公司的最大股东,他们公司最大的股东占比41。
而这个最大占比的股东如果一直追溯到源头,则是那个赫赫有名的存在,强声。
这家公司参与了医疗公司资产抄底收购的事,毕竟是大股东牵头,人家有着绝对的话语权。
况且这事儿看起来似乎也没什么不利的,所以大多要么同意要么弃权,结果就是90的事基本都是按大股东意志来,毕竟其他人是一盘散沙,很难达成统一。
但今天,周笑却把他们聚拢到了一起。
“我刚才提出的转让条件,各位思考的怎么样了”周笑看向三人笑着问道。
三人在低声地交流思考着,周笑也不着急,端起一杯热腾腾的咖啡,翘起二郎腿慢悠悠地品着。
终于,对面那个占比21的算是作为领头来发言的发国人亨利说道:
“周先生,你真的会像你说的,以市场价两倍的价格来收购我们的股份”
周笑点点头:“不错,白纸黑字的合同,我无法抵赖。”
“另外,你们也愿意优先帮我们部署高密度锂电池作为储备能源的太阳能电板”
“当然,这是双赢的事情,我为什么不愿意呢”周笑摊摊手说道。
亨利沉吟了一下,点点头道:“好,我们同意将股权全部转让给你们,祝我们合作愉快”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