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登指挥着朱姆沃尔特游弋在大海上,跟随着舰队一起参与这次演习。
他心里还在想最后一把开出小是个什么情况,除了有次对大毛出海时开输了,最后的结果也只能算是个和局。
但和东边来说还从来没有输过,而且他看了下自己身边的航母编队。
这次来了三艘航母,如果加上脚盆的初芸还有袋鼠的勘赔啦,有整整五艘航母的编队。
而除了这些,还有10艘潜艇、200多架飞机,27方参与。
这种威慑力是无与伦比的,能怎么出问题。
就算几年前那种,也不过就是个平局,而且更多是己方不想事大主动退让,对方单从实力角度来说各方面舰艇都还是被己方全面压制的。
这不过才几年,对方3号下水了又能怎样离己方十几艘核动力依然差的远,难不成靠对方装了电磁炮的那艘笑话嘛。
兰登也不想再多想了,骰子这东西本来就有随机性,自己因为这个而心有疑虑,确实有些可笑了。
而在这个时候,指挥官给他下达命令,突然打破预定计划,调他的军舰到最西边,那里是这次划定演习区域的边缘,而它靠近的,也同样是对方的南水边缘。
兰登不明白为什么做出这种调整,但依然遵照命令前往。
而到达的那一刻,通过雷达他知道了,原来在这片海域的远处,有一个它注定的天生宿敌已经在这里了。
300公里外,柳刚指挥着新改造的大驱已经到达了这片海域,在对手驱逐舰发现他们之前,他们已经发现了对方。
“老柳,对方在离我们300公里停下了。”副舰长和柳刚一起在雷达前看着屏幕说道。
“嗯,让预警机继续观察。”柳刚说道。
副舰长下达命令后也和柳刚聊道:“你说上面这次就派了我们两艘舰过来,会不会薄弱了点。”
柳刚看向副舰长,摇摇头:“不会的,原因有三点:
第一,这次对方还算守规矩,虽然和往常一样依然喜欢在边缘不断试探,并且划的界限也非常靠近我们。
但终究总体还在合规范围之内,虽然同样要重视,却也不至于兴师动众。
第二,我们的实力相比过去也更强了,数年前,我们需要倾尽主力以应对。
后来的一次,我们派出了四艘战舰就游刃有余。
而这一次两艘足矣,你别忘了,虽然另一艘是常规型,但我们这艘可是加装了电磁炮、电磁脉冲炮和激光武器的全新改进型,论战力何止抵得上三艘。
第三,我们真的只有两艘军舰吗你别忘了,我们背靠的就是勇数岛,数百架飞机随时待飞。
你忘了它的外号了吗永不沉没的航母,虽然那三艘航母没来,但第四艘航母,一直在我们背后。
否则你以为我们为什么可以先对方这么多发现,预警机从哪儿起飞的你又不是不知道。
更何况这还不是全部,除了云端上看不见的正在飞的那些,水底下同样看不见的正在游的那些难道不是我们的力量。
一旦出问题,它们随时都会现身。
不光是它们,包括更后面的其实也在全员戒备,真的需要,我们这2个作战单元可以在短时间内变成2000个作战单元。
所以我们只是浮出水面的一小部分冰山,如果泰坦尼克号敢撞过来,那就让它沉没。”
副舰长点点头,他只是问一问,并不是因此畏惧什么,只要需要,他随时敢于牺牲。
两人继续紧盯着屏幕,他们虽然做了伴航监视,但依然是离了对方划定边缘线200公里以外的。
毕竟只要对方不首先有越界行为,他们接到的任务也是没必要主动挑起冲突,所以是留了安全距离的。
而此刻副舰长在雷达上发现了什么,皱了皱眉,对柳刚说道:“对手好像有更多的舰艇靠近过来了。”
柳刚也察觉到了这一点,除了对方刚才来的那艘朱姆沃尔特,紧接着又来了两艘朱姆沃尔特。
要知道对手总共才造了3艘朱姆沃尔特,这一次全参与不说,现在还全都调到了离己方不远的同一个地方。
不光是这三艘,紧跟着甚至又来了两艘伯克利驱逐舰,这可是排名上几乎与己方齐平的世界前三的驱逐舰。
这么算下来,对方一次性在局部调集了5艘主力驱逐舰,这种火力堪称恐怖了。
“他们要干什么真的要玩真格的来挑事吗”副舰长眉头皱得更深了。
柳刚也沉吟了一会,最终还是摇了摇头道:
“我觉得他们不敢,如果双方真出现损伤会造成什么样的后果他们不会不知道。
他们虽然霸道,但倒也不算蠢,尤其这是一个利益至上的民族,如果这么做,完全不符合他们的利益。
而且他们表面上是耍嘴皮子的那些人在掌控,但本质上依然是资本在实际控制,这是他们的体制决定的。
他们清楚我们现在的实力,我们能够也敢于和他们硬刚,但他们可没胆子跟我们玩命。”
柳刚顿了下接着说道:“我觉得他们更多的还是和以往一样,聚集过来主要是为了造声势。
毕竟我们这几年各领域超越他们的有点太多了,加上锂电池和我方货币的绑定,极大地削弱了他们石油霸权的全球威势。
你知道这东西有时就是一个信心,全世界觉得谁更强大就愿意用谁的货币,当初他们的这套体系也是通过武力的强大获得的。
所以他们想故技重施,通过在他们这个强势项目上营造出他们仍然强于我们的姿态,从而让他们的货币重新强势,夺回一部分这段时间失去的优势。”
副舰长点头觉得应该是这样,但他也疑惑,道:“那他们就这么集结一下就算是展示实力了总共7艘舰艇就这么隔了300公里遥相看着似乎并不能体现出他们什么吧。”
柳刚也在琢磨这个事,道:“我猜他们想用和平对抗的手段打擦边球。
你知道的,虽然没有报道,但在隐秘处,我们其实有着很多的碰撞。
这不光是对手需要,其实我们也需要,在最终底牌大家都不可能真的亮的情况下,其实双方也都想知道一些常规的牌如果碰一下结果会怎么样,也可以检测改进己方在实战中的性能。
所以一般只要把握好尺度,不要真的造成损伤或事件,大家也都各自认了,不会吱声。
所以我猜测,对方很有可能是想搞一些这种等级的碰撞。
同时也希望通过这种方式来宣告,它们依然是这个星球最强的,所以我们要提高警惕了,注意看它下一步到底会怎么做。”
而在两人分析之间,对方的靶船已经慢慢开出了边界。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