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凡听到此眉头也皱了皱,对面果然是不消停,看了看马伟明,想问又没好开口。
马伟明看出了江凡的表情,道:“没事,你的权限可以知道,小王是我副官,本来也要协助我来处理的。
我简单跟你说下,就是对手在搞海上演习,但和上次飞机擦边不同,这次对手的演习区域划定就靠南水比较近。
虽然原则上说依然都是合规的,但这种更深度擦边球本就透露着不寻常的意味,是需要我们警惕的。
所以我回去协同处理下这个事情,只能辛苦你自己回去了。”
江凡自然知道这个事的重要性,道:“我清楚了,马总,这样,前面路口我下车就行,你让小王赶紧送你回去,这个事耽误不得,我自己打车回去就好。”
马伟明犹豫了下,点头道:“行,那你路上当心点。”
马伟明赶回去后,相关人员在听取包括他在内人员的意见后,也果断下达了指令。
柳刚是新改造055a型驱逐舰的舰长,今年四十多岁,在海边长大,从小就喜欢大海。
小时候经常跟着父亲的渔船去南水打渔,父亲会教他怎么下网、怎么拉鱼,也会教他怎么在茫茫的大海上根据星辰识别方位,怎么判断海上哪里危险,哪里安全。
而在海上,父子俩最兴奋的,还是看到我方的军舰。
每到这个时候,不管柳刚在睡觉还是在干什么,父亲总是会把他从船舱里拉出来,指给他看。
尤其是有一次,柳刚睡的迷迷糊糊,就听到父亲还在甲板上就开始喊:“刚子,快出来,崇沁号,是崇沁号。”
柳刚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糊里糊涂半坐起身子,揉着惺忪的眼睛想缓一会清醒一下。
但还不待他完全坐直,手就直接被一只大手拽着往船舱外跑。
这一折腾再加上外面的海风一吹,他算是完全醒了,睁着眼睛开始找父亲说的崇沁号。
在斜侧面的方向,一眼就看到了一艘雄伟的军舰,舰炮丛林,蔚为壮观。
“这跟上次那艘西凝号不是差不多吗”柳刚咧着嘴,有些不开心道。
他们前两天才看过的西凝号,除了舷号不同,军舰款式几乎是完全一样的,这有啥值得再看一遍的,还耽误了自己一场好觉。
柳父见儿子这副态度,知道小家伙不高兴了,笑着拍了下他后脑袋瓜道:
“你个臭小子,还不乐意了是不是,不错,这两艘是同一个型号,但这一艘经历过的故事和代表的意义可是完全不一样的。”
“它还有故事”柳刚虽然脸上还是表现出一副不乐意,但心里早就不困了,听故事那可比睡觉有意思。
柳父让柳刚从船舱拿两个船凳过来,带他坐在甲板上一边看着远处的崇沁号一边给他讲这艘战舰经历过的故事。
崇沁号和柳刚前两天见到的西凝号同属于051d型驱逐舰,是70年代左右我们自行设计建造的第一款导弹驱逐舰,排水量3000多吨。
而在80年代的时候,它执行了一次让世界都为之敬佩的任务。
当时北边的伏龙芝号核动力巡洋舰要调往太平洋,在一艘大型反潜舰和一艘现代级导弹驱逐舰的护航下从波罗的海出发开启了远航。文網
这艘伏龙芝号满载排水量达到24万吨,在除了航母外的所有军舰里绝对算是庞然大物。
而它的预定行进轨迹中,是经过我海域附近的。
当时我们双方关系并不好,对方又有着明显的挑衅意味,我方立刻派出崇沁舰予以伴航。
但对方却并没有因此停止挑衅动作,毕竟在他们眼中,我们的船就跟玩具一样,完全没法和他们这艘号称海上武库的军舰比。
多次警告后没效果,对方反而愈加地进行挑衅。
最后,我舰决定,对对方进行撞击。
刚刚说的,我们是3000多吨,对方是24万吨,而衡量军舰最重要的标准之一就是它的吨位。
双方有8倍的差距,不光体现在武器的碾压式摧毁力,就光是互相撞,我们也完全不可能是别人的对手。
但这时候,面对着背后就是领海,我们已经没有第二种选择。
在双方就剩500米,再有一个加速就要撞上的时候,对方怂了,竖起舰炮表达自己没有敌意,并开始远离边界。
一场危机消弭于无形,我们赢了,因为这件事,从此之后的很长时间,也没有舰艇敢再肆意挑衅。
所以,它不一样,它是我们的骄傲。
柳刚听完这个故事,原本仅剩的一丝睡意也早已烟消云散,他再次看向面前的这艘崇沁舰,心中更多了一丝尊敬。
而也就在这个时候,他心中立下了一个小小的愿望,我将来也要当舰长,驾驶着军舰乘风破浪,去守护祖国的海疆。
而他做到了。
以优异的成绩从海军相关院校毕业后,就一直在海军服役。
当过炮手,操作过雷达,操作过无线电,也弄过轮机。
可以说,军舰上的每一个岗位,每一处设施,就没有他不熟悉的。
而因为表现的优异和军功的积累,他一步步努力,最终当上了这艘最新型055a型驱逐舰的舰长。
儿时的梦想在这一刻实现
但他并没有因此就懈怠,在舰上装了电磁炮、激光武器、电磁脉冲炮这些先进到有些科幻的武器后。
他不光要求舰上操作人员必须在最短时间内熟练掌握,而且也亲自参与学习、研究和操作,让自己达到和操作员一样的水平,从而达到更熟悉新式武器的性能,确保在战场上可以更好地掌握和运用。
在之前打击海盗,救护商船和渔船的过程中,就是柳刚协调雷达兵和炮兵的操作,精准地对海盗船完成了一次威慑打击,取得了很不错的实战效果和经验积累。
而这次的电磁脉冲炮和激光武器,虽然还没有经过实战检验,但他相信真有那么一刻,这些利刃在他手里也一定能发挥出它们应有的作用。
柳刚这段时间完成新武器的集训后,被批了一个月的假。
他马不停蹄地赶忙定了火车票回来,好久没见到老婆儿子了,这次一定要借这个机会好好陪一陪他们。
来到小区,柳刚上楼,推开了自己的家门。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