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人,尤其是一个年轻人,应该坚信这世界是经常会有奇迹发生的”
李端阳回应了周思晴询问的目光,却是这么貌似很平淡地说了一句。
“秦琳琳能在这样的会议中发言,确实是个奇迹”周思晴点头,然后苍白地笑道,“她这么优秀,而你能拥有秦琳琳这样一个女朋友,也可以说是一个不算小的奇迹。”
“你怎么会这么说话”李端阳盯着周思晴,“你不了解我,你如果了解我你就会知道,秦琳琳能找到我这么优秀的一个男人才是个奇迹”
周思晴愕然地看着李端阳,这么自恋自傲得超出一般水平的男生,她还是第一次见到,“说说你怎样优秀一个中医生会给人诊脉就是个奇迹吗”周思晴忍不住问道。
“远远不止如此,你会慢慢知道我是多么优秀的。”李端阳笑道。
然后他转头望向主席台,向此时已经走上主席台开始面对大家的秦琳琳虚划了一个“n”字,意思是要她记住把下面的人都当成npc,不需要紧张。
周思晴看着李端阳这个嚣张的家伙,很有些无语。
她猜到这个李端阳应该是真有一些本事的,否则秦琳琳这样一个女生不可能看上他的,但看他的年龄最多也不过是二十一二岁,这样年轻的一个中医生能有什么成就。
可能应该也是一个富家子吧,不然秦琳琳不可能看上他的。
周思晴心想。
然而这事到底也不关她什么事儿的,所以她望着主席台上的秦琳琳不说话了,心想看来这位师妹混得是真猛,说不定真的能给她介绍个很靠谱的医生也说不定的。
李端阳也不再说什么了,表面上在望着主席台上面的秦琳琳,听她在那上面发言做报告,实际上他此时却一直在想着身边的周思晴,心里很有些不平静。
这个周思晴,也是他前世的一个有缘人呢。
前世他在和韩金桔分手后,曾有过一段很荒唐的岁月,从二十一岁到近四十岁,前前后后找过十几个女朋友,这个周思晴就是早期中的一个。
这些女朋友,他大多都已经淡忘了,但这个周思晴他却是还记得。
不过,他俩的情缘其实是最短暂的。
只是这个周思晴却给他留下了很有些深刻的印象。
那时的他也只有二十一岁,应该就是在如今往后推一两个月的时间。
那时的他还很单纯。
当然,也可以说是有些单蠢。
所以自然对每个生命中的过客都能记得住。
而且,这个周思晴那时也显得很有些特别,不仅长得不错,性格也好。
只是在短短的近一个月的交往中,他们从相识、相恋到突破最后一关,发展得相当迅猛。
她的主动,曾经让他以为她是个过来人,但最后却发现,她和他竟然还是第一次
在他的印象中,这个周思晴是个很有些姐姐气质的女生,谈恋爱期间对他相当的体贴温柔,也很大方,还花钱给他买了一块上万元的手表。
可是就是这样一位女生,正当他真的想要和她建立家庭时,却遭到了她的干脆利索地拒绝,并且直接明言,她之所以和他谈这场恋爱,不过是想体验一把人生的终极快乐,并没有丝毫想和他建立家庭的想法。
然后,就没有然后了,她从此就从他的生活中消失了
这件事曾经给他带来了再一次的消沉,冥思苦想也不知道这是为什么
直到今世的今天再次遇到她,他才终于明白了,原来她那时患了晚期肝癌啊。
她给他最后说的那些话,还真是她的真心话,她真的是想体验一把人生的终极快乐
只是,这周思晴真的也有些自私啊,她可能不明白这样的她会给别人带来怎样的痛苦和消沉
当然,那时的她,在痛苦和绝望中,已经顾不得想这些了,能在最后悬崖勒马放他一马已是难能可贵了,不然这家伙当时如果真的还想体验一把婚姻,那给他前世带来的创伤就会更大了
李端阳轻轻摇摇头丢开这些浮想联翩,开始认真思考针对周思晴的救治方案。
目前她身体的情况,自然要比当初的高老头好上不少,只是精神上的颓废,要比当初的高老头还要差劲儿些。
表面撑着,可实际上绝望情绪已深入骨髓了。
肝是个受气包,所以肝病其实最怕情志不舒了。
但如今周思晴已被确诊,其人的精神情绪已经不是她自己能控制的了。
对于李端阳来说,这才是治疗周思晴最困难的一点。
精神情绪对于治疗疾病尤其是重症的重要意义,在李端阳这里已经提到了一个远胜于对患者生理治疗的高度了。
李端阳这样思索着时,主席台上的秦琳琳已经完成了她五分钟的发言,可当她正要结束她的发言下台来时,却被下面一些专家大咖们的一个个问题给缠住了。
也许是她的容貌的原因,也许是她的学生身份的原因,也许是她简短的发言真的足够新颖有份量,嗯,其中也有一些相当尖锐复杂敏感的点,反正下面经过了几天听报告已经恹恹欲睡的一些专家学者,此时突然像打了兴奋剂一样地有了提问的兴致了,一个个纷纷举起了手来向她提问,问题还一个比一个刁钻,一个比一个有深度,搞得秦琳琳简直有些下不来台了。
“请问,你刚才的发言中提到了有些中医的治疗手段能大大延长肝癌患者的生存期,甚至能提高肝癌患者的治愈率,讲这个,你有事实依据吗还有,你依据的原理是什么”
一个来自京都一家大医院的半秃头中年大夫的提问相当尖锐,让秦琳琳彻底回答不上来了。
本来她对中医的了解就很浅薄,这句发言又是她临时加上去的,提前并没有做多少准备,这时如何能回答得上来
她求助地望向最后排的李端阳,李端阳给她做了一个肯定的手势,于是她便道:“嗯,关于这个观点,其实是来自这篇论文的另一名作者,我的合作者李端阳同学,下面我请他上台来回答你这个问题,可以吗”
“可以,同时我也请求主持者同意让她提出的那个同学上台来回答这个问题”这名半秃头提问者道。文網
主持人请示了一下高之栋,高之栋点了点头,主持人便望着主席台下面问道:“李端阳,李端阳同学在场吗你可以上台来回答这个问题吗”
“我是李端阳,可以回答这个问题”李端阳在最后排站了起来,在众多目光的注视下缓步走向主席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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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