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身”
宫女看到刑具原本害怕,这会立马激动了起来,她以为司马云深的到来自己能逃过一劫。
于是她朝着司马云深大声的喊道,“皇上,皇上,奴婢是春月呀。方公公要杀了奴婢,您快救救奴婢吧。”
听了宫女的话,林柒转头看着司马云深笑着问道,“你和这个宫女很熟”
“没有没有,这怎么可能呢宫中这么多宫女,我可是一个都不认识。”
林柒笑了笑没有多说,朝着宫女走了过去,“你以为皇上是来救你的吗”
春月的目光闪了闪,她确实以为皇上是来救他的,毕竟她曾经在皇上的跟前伺候过,是司马云深殿里的丫鬟。
不过司马云深嫌宫女麻烦,全部给赶走了,以至于现在他的大殿里只有太监。
看到对方的神情,林柒不由笑了起来,问一旁的方公公,“她不愿意招供吗”
“回郡主的话,这个贱人嘴硬的很。不论奴才怎么问,她都不愿意吐露幕后指使之人。”
“这不,我刚准备对她动用极刑。”
林染点了点头,说道,“极刑就免了,我亲自来审问她好了。”
“这”方公公有些犹豫,转头看着司马云深。
“听郡主的。”司马云深开口。
“是”
“郡主,您请”
林染走上前,从身上摸出几枚绣花针,朝着宫女笑了笑后,直接扎在了她的身上。
一针下去,宫女没什么反应。还用挑衅的目光看着她,林染也不在意,直接又给对方扎了两针。
随着第三针扎下,宫女顿时变了脸色。
她又惊又怒,用眼睛狠狠的瞪着林染,刚想说一声,“你”要做什么
后面几个字还没有说出来,身上就传来万蚁啃咬一般的疼痛。
又疼又痒的感觉,让她难受不已。她想伸手去抓,手脚被绑着压根就够不着。
没办法抓,只能任由那种感觉扩散全身,然后进入五脏六腑。
不多一会儿的功夫,她的额头上就冒起了豆大的汗珠,那汗珠一滴一滴的从额头上落下来,砸在地上,化成一朵一朵的水花。
“难受吗”林柒笑着问道。不等对方回答,林柒接着说道,“难受就对了。”
“你,你杀了我吧。”春月实在是难受的紧,她恨不得立马就死去,所以让林柒杀了她。
“想死哪有那么容易说吧,谁指使你的如果你说了,我就给你一个痛快。”
“没有人,是我自己,你还要我说多少遍”
“看来你很不识相呀,既然这样,那你就好好享受吧。”
林染不再理,她转头对司马云生说道,“她不说那就算了吧,我们回大殿去,再不回去表演节目都快结束了。”
“行,听你的。”是司马云深笑着点了点头,正准备离开。
春月一看林染真的不管她了,顿时就急了,大声的喊到,“等一下”
“想通了”林染,停下了脚步,转头看着春月,“要交代吗”
“我,我说”春月咬了咬牙,心中满是恼恨。
如果是别的刑法,她说不定还能再抗一抗,可这个不行,她受不了。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